可是,就在今天,他的兒子竟然跪下來,苦苦哀求道:“父親,不要再錯下去了!”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同時,其他家族也開始反思,不再願意與他一同前行……
……
這一切種種抱怨聲不斷傳入耳中,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讓他不禁冷汗淋漓。
月廣錫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惡性循環之中。他拚命掙紮,試圖擺脫這個充滿詛咒的怪圈。他揮舞著手中的利劍,卻隻能一次次地將自己困得更緊。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驚恐地閃躲。
“三……二……一……月家主,該醒了。”言頌打著響指喊到。
幻境與現實相重合,月廣錫猛然驚醒,微張著嘴卻無法呼吸,許是他臉色太過嚇人,月鏡岩愣了愣,靠近前來,伸手扶了扶,關切道:“父親,你怎麼了?”
月廣錫沉默片刻後,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罷了。”
“怎能罷了!”
隻見門外再次傳來一聲怒吼,眾人皆驚,紛紛轉頭看向大堂外。
隻見庚濟一身青衣著裝,緩緩向大堂內走來。他麵容冷峻,眼神堅定,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害怕的氣息。
庚濟走進大堂後,看了一眼月廣錫,然後轉頭看向嶼白。
月廣錫神色一變,似有緊張地向後退了退,試圖隱藏自己的身影。
嶼白皺眉問道:“師父,你怎麼來了?”
庚濟環顧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說道:“我是來拯救世人的。”
拯救世人?眾人皆是一臉茫然,不明白庚濟的意思。
庚濟接著說道:“我本想讓月廣錫代替我拯救世人,但沒想到他如此愚蠢!”
雪時安聽後,恍然大悟,冷笑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次月家貿然前來,是你指使的?”
庚濟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是我,不然康澤怎麼會在這裏?”
嶼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庚濟,聲音顫抖著問:“那花家呢?”
庚濟得意地笑了起來:“沒錯,花景允也是我挑唆的。”
嶼白聽後,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師父的陰謀。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失望,但還是強忍著情緒,懇求道:“師父,隻要您給大家道個歉,徒兒定會為您求情。”
庚濟卻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事到如今,你們各大家族口口聲聲說著為家族人,可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是滿足你們自己的虛榮心罷了。還有你——言頌,整天除了拖累就是拖累!”
言頌聽到這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怒火中燒之際,在大堂內提著劍驀地向前踏了一步,卻被身旁嶼白攔了下來:“言頌,冷靜。”
言頌又急又氣,小聲嘀咕:“師父!你聽庚濟師父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嶼白沒有理會言頌,隻是回應著庚濟:“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願,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風落鶴突然插了一句:“你這個罪魁禍首!不要在這裏妖言惑眾了!”
庚濟聽到這話,目光轉向風落鶴,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冷冷地說道:“那好啊,就從你開始吧!”
眾人都不明白庚濟所說的“開始”是什麼意思,但就在這時,庚濟的手臂突然膨脹起來,像一隻巨大的爪子一樣伸向風落鶴。
風落鶴大驚失色,連忙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庚濟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風落鶴,將他猛地按在了牆壁上。
風落鶴頓時感到情況不妙,他知道自己不是庚濟的對手,於是急忙對身邊的風微花喊道:“快走!”
風微花並沒有聽從他的話,不顧一切地衝向庚濟,試圖救回自己的父親。但庚濟隻是輕輕一揮手,一道強大的法力便如狂風般席卷而來,將風微花震得倒飛出去。
緊接著,他的雙手陡然發力,隻聽見哢嚓一聲脆響,風落鶴的左臂竟然被輕易地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