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他永遠都會在她麵前服服帖...)(2 / 3)

孟硯青聽這話,心裏一動。

自己兒子三四歲時就顯露出一些超常的天分,她自己也曾悉心教導,之後她沒了,孩子由老人帶著,教育得也不錯,隻是這幾年叛逆了,學校的功課總是有一搭沒一搭。

可那腦子還是挺好使的。

在那本中,也幾次提到"陸亭笈智商超絕"之類的,雖然那些未必(粉撲-兒文=!學)做得準,但就目前孟硯青所考察到的,兒子確實智商很高。

如果這樣的話,幹脆讓他進這種少年班呢?

當下打聽了打聽情況,結果一問才知道,他們的計劃竟然是從小學四五年級中挑選十歲兒童,之後四年時間完成中學年的知識,十四歲參加高考。

而自己兒子已經十四歲了

猝不及防的,孟硯青有些受打擊:"十四歲就高考?"

葉鳴弦頷首:"是。"

他好奇地著孟硯青:"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有興?"

孟硯青也就坦誠:"那不是我親戚家的孩子你應該也認識吧,就陸家那個孩子,我親戚留下的兒子,他現在十四歲了,我挺聰明的,我以為他能上超常班呢。"

敢情已經超齡了

葉鳴弦聽了,擰眉,道:"你說的亭笈吧,其實過年的時候我都會去拜會陸伯父,我見過這孩子,他確實非常聰明,不過現在他跟在他父親身邊,我和他接觸不多。"

孟硯青:"還好,他挺聰明的,就是有點頑劣。"

葉鳴弦著孟硯青,試探道:"你和他們家一直有來往?"

孟硯青:"也是最近我來首都飯店,偶爾遇到,所以聯係上了,彼此有了接觸,我這孩子和我還算投緣,加上過去的種種,難免對這孩子上心一些。"

葉鳴弦便沉默了。

一旁的服務員已經攪好了冰激淩,她拿了冰激淩勺,從桶裏挖出一個兩個冰激淩球,放在帶有精美磨花的玻璃大高腳杯中,又從一旁玻璃櫃台舀出一勺巧克力液,澆在冰激淩上,之後放了桔子瓣兒、櫻桃和菠蘿碎。

最後她又在那高腳杯一遭插了一圈的巧克力餅幹,上去精致動人。

葉鳴弦禮貌地幫孟硯青把那冰激淩擺在她麵前。

孟硯青謝過後,用小勺子嚐了一口。

葉鳴弦著她吃冰激淩的樣子,神情有些恍惚:"這種冰激淩以前在起士林有,這個叫水果山德,除了這個,還有一種叫月亮船的。"

孟硯青笑道:"是嗎,好吃嗎?"

葉鳴弦頷首:"好吃。"

其實孟硯青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回憶曾經,那時候他帶著她過來吃,她吃了水果山德又要吃月亮船,他說不好吃多了,說太寒。

但他還是都要了,她嚐兩口,剩下的他都吃了。

那時候他們還很小,她才十一二歲吧。

這時候葉鳴弦的果汁也上來了,那果汁吸管上還放了一顆櫻桃,紅豔豔的。

葉鳴弦笑望向孟硯青,道:"我不吃櫻桃,你要吃嗎?"

孟硯青微怔了下,道:"謝謝葉先生,不用了。"

葉鳴弦垂下眼睛,笑了粉撲-兒文=~學)笑。

孟硯青多少也感覺到了葉鳴弦的心思。

昔年有一種冰鎮桃子汽水,那汽水瓶口便是一顆櫻桃,咬掉那櫻桃,汽水便流淌出來了。

不過孟硯青和葉鳴弦一起喝汽水的話,他會把櫻桃留給孟硯青吃。

他知道孟硯青喜歡。

如今自己說不是,但是言語情態間還是會流露出一些熟悉的感覺,所以他才故意用往日一些熟悉小事試探她。

她和葉鳴弦的關係自然不如和陸緒章密切,但其實拾掇拾掇,兩個人之間也有不少回憶,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

再次開口時,葉鳴弦問起孟硯青打算來,孟硯青也就提起來,葉鳴弦仔細聽著,都一一幫孟硯青解答了。

"你先把這幾套複習資料都熟了,練習題做做,等做完這些後,你情況,再幫你引薦一位老師有針對性進行補習。"

孟硯青聽著,道:"補習就不用了,葉先生能給我拿到這些複習資料,對我來說已經是感激不盡,其它的我也不敢太過叨擾。"

葉鳴弦溫聲道:"沒什麼,這都是舉手之勞,你千萬不要客氣。"

一時又提起來那北京中的少年班:"今年是第一次招生,其實並沒招到足夠的學生,規矩訂得也很靈活,如果亭笈願意的話,也可以考慮插班進去。"

他猶豫了下,才道:"中那裏,我可以去說,不過陸家那邊,就不是我可以幹涉的了。"

孟硯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陸家的孩子,他不好越俎代庖。

其實陸家孩子的前程從來不用擔心,他們按部就班就足夠了。

孟硯青:"葉先生,我明白,找機會我和陸家提提吧。"

葉鳴弦笑著孟硯青:"嗯,有需要隨時找我。"

孟硯青坐著電車過去北海仿膳,去見陸緒章。

坐在電車上,她想起葉鳴弦對自己的試探,不免有些疑惑。

其實她現在和以前的自己長得並不是十成十像,仔細還是有些微差別的,那些差別明眼人一就知道,這是天生的,不是後天整容之類的改變,這能準確判斷她確實不是以前的孟硯青。

葉鳴弦顯然覺得熟悉,他心存疑惑,所以才會試探,才會忍不住對自己好。

但是他並不敢貿然確認什麼,畢竟這件事情根本說不通。

可為什麼陸緒章就可以?

他到自己的第一眼好像就認定了自己就是了。

他甚至誤以為她的出現是什麼怪力亂神,不過即使這樣,他依然認定她就是孟硯青。

因為陸緒章和她更熟悉,因為那是她曾經的丈夫嗎?

就在這種疑惑中,她到了北海公園。

剛到門口就到了陸亭笈。

高高大大的十四歲少年,穿著一身休閑藍色運動衣,正煩躁地東張西望,滿臉擔憂。

他老遠到她,頓時驚喜不已,便忙跑過來。

跑到跟前,他先仔細檢查了她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這才鬆了口氣。

他握著她的手,道:"母親,你沒事就好,我擔心了一整天,我就怕你有什麼事,可是父親也不讓我來找你,他一直管著我!"

孟硯青笑歎:"你你,像什麼樣,我能有什麼事,我和你父親說好了,今晚粉】撲-兒文=~學!我們一家一起吃飯,順便聊聊天。"

陸亭笈扒拉了下頭發,滿心的挫敗。

那天他正和母親說話,父親突然從天而降,而且表現實在是詭異,他本想阻止,結果就這麼被父親踹了一腳!

之後父親的警衛人員一擁而上,他自然不是對手,就這麼被製住。

被警衛製住後,他焦躁不安,憤怒不已,一直擔心母親,但是那些警衛功夫了得,他根本掙脫不了。

傍晚時候,父親終於回到家,情緒異樣,他卻幾乎氣得想掀了屋頂。

他想來找母親,但是父親不讓,為了這個,他還憤怒地想給祖父打電話告狀,不過到底被父親攔住。

總之昨晚整整一夜,父子兩個都不消停,最後他到底是被父親哄著,回答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