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圓凳上,看謝韞給瓷瓶換花,道: “你怎麼那麼能膩歪啊,羞不羞。”
謝韞換完花後過去摟她,道: “有什麼羞的。”
\"你看看我們都成婚多久了?\"
桑窈方才同沈妙儀一起用了晚膳,謝韞這樣樓了一會後,便直接攬她去了溫室沐浴。他慢悠悠道: \"你若是這樣說的話,那你得好好反思一下。\"
桑窈晃蕩著小腿,鞋子掉落在地上,她摟著他的脖頸,升騰的水霧模糊了他的臉龐,她道: “我反思什麼?\"
謝韞把她放下,解著她的衣帶道: “你怎麼你不同我膩歪,怎麼,成婚才幾年,你就對我失去興趣了?\"
沒過一會,她就被謝韞剝了個幹淨,桑窈自己懶得動彈,便任謝韞把她放入水中幫她沐浴,她義正言辭道: \"謝大人,我可不是那種粘人的女人。\"
謝韞給她洗澡的動作很熟練,他道: \"別轉移話題,你就是變了,你對我沒有激情了。\"
桑窈伸出腳丫,故意將之落在謝韞的肩頭,看自己小腿上的水漬浸濕謝韞的衣衫,她得逞一般笑了起來,道: “那謝大人你說哪裏變啦?”
謝韞握住她的小腿,手掌順著她的腿不端沒入水中,桑窈的神色變了變,很快,謝韞的手停在某一處不動彈了。
桑窈眨了眨眼睛,麵色如常道: “動一動。”
他俯下身子,手中重新動了起來,他道: \"你看看,怎麼不臉紅了?\"
桑窈白他一眼,懶得回答。都成婚這麼些年,她有什麼好臉紅的,這男人今天都在說些什麼。
隔了一會後,少女細白的小腿勾住了謝韞的
腰,她命令他道: “脫衣服,”
月上枝頭,支摘窗被謝韞打開一些透氣,桑窈趴在謝韞的胸膛,聽見他沉穩的心跳。桑窈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她懶洋洋的問: “我重不重?”謝韞搖了搖頭,道: \"重。\"桑窈倏然看向他,道: \"……我都趴那麼些年了,你說我重?\"
謝韞道: “在我心裏份量很重。”
桑窈: \"…
她立即捂住謝韞的嘴,道: \"謝韞,你是從哪裏學的這種話的,下次別說了!\"
淨斂的八本小冊子在幾年前就被謝韞研讀完畢,這種程度的情話他簡直信手拈來。每次說完桑窈的反應都很激烈。
他碰了碰桑窈的臉蛋,道: \"怎麼,你太害羞了?\"
桑窈忍了半天,最終還是直言道: “羞什麼呀,謝韞,你以前沒這麼土的。”
謝韞不滿意,啪的一下輕輕拍了下桑窈的屁股,道: \"桑姑娘,你在說什麼?\"
桑窈靠在他身上,不再重複,她輕哼了一聲,然後道: “睡覺。”
謝韞把她圈外懷裏,吻了吻她的臉頰後道: \"睡吧。\"
桑窈本就勞累,謝韞沒再說話打擾她。很快,少女呼吸均勻。
謝韞借著月光看她,因為臉蛋貼著他的胸口,紅潤的唇便被擠壓著而微微撅起,謝韞悄悄碰了碰她的唇,桑窈似是有所感,舔了一下。
謝韞笑了出來,他收回手後,輕聲道: “好夢。”謝韞摟著她閉上了眼睛。
淺淡的花香的飄了過來,伴隨著一陣清涼的風。世界忽然變的光亮。可花香似乎還在。
越來越亮,恍若白晝。
周邊喧鬧聲不絕於耳,不知都在吵嚷著些什麼,謝韞下意識蹙眉,擔心吵醒桑窈。可他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這樣的明亮足以讓他看清楚周邊的一切。
皇宮。
喧鬧聲越發的明顯,所有人的臉龐都清晰了起來。
“公子。”
是淨斂的聲音。
謝韞站定原地,側眸看向淨斂,他看起來有點不一樣。怎麼回事?
4;這是……\"
話音未落,他才看見了有什麼東西好像摔在了自己麵前。
即便僅有一瞬間的相像,他還是下意識的伸出手來,可已經遲了。
原本應該在他懷裏睡覺的人,正堪稱狼狽的摔在花圃裏。
漂亮的眉頭蹙在一起,雨後濕潤的泥土輕易就弄濕了她的衣衫,手腕處有一處紅痕,應當是劃過了枯樹枝。
謝韞對上了她意外又驚慌的目光。她眼眶泛紅,小聲道: “你怎麼……”
周邊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了?\"
\"桑窈,剛才好像是故意往謝大人那邊摔,結果人家根本不理她,躲開了?\"\"這麼狼狽,可丟死人了。\"一切好似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中,謝韞甚至來不及反應。
所以他這是,回到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