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英語老師年三十有幾,隻是長相短小精悍卻又愛裝扮十八女孩相,不過這還是對**的青年**絲們提供了“肋骨式”的幻想。
最近,他英語上的成績下滑幅度較大,英語老師曾幾次找他談話,但實無效果。盡管如此,他還是知道,英語老師其實是個負責任的好老師,至少,每次英語老師的說話總是溫柔,雖然有點像故作溫柔,他是這麼覺得的。
“哦,我等下有些事跟你們數學老師調了下課。你最近怎麼了?怎麼經常作業沒完成?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沒,可能就是最近心思比較亂,我以後會按時完成作業的!”王盛國尷尬的摸著摸頭,他不懂得自己是第幾次這麼對老師這麼說了。
“你這麼都這麼說!”劉麗琴嘟著嘴抱怨道。
當她想再說些什麼時,下課鈴聲響了。學校不知哪處開始響起吵雜聲,接著迅速向四周擴散去,再而整個學校如炸開了鍋般熱鬧起來。
“盛國,老師有事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不懂的要積極問老師!”劉麗琴扔下這句話便急匆匆的走了。
“老師再見!”王盛國恭敬而暗自慶幸的向老師的背影送去此話。
接著,他抱著書,快步走進學校旁道,沿著人少的路走去,直至走近教室。
“誒,盛國!你怎麼才來?”站在教室門口的許宗舜笑著向他說道。許宗舜是他的同桌,也是他的好哥們,平時學習上王盛國幫他的地方可不少。事實上,王盛國在班裏有著極好的人緣,班裏幾乎沒有人在學習上沒受到他的幫助,所以他雖然學習上不是班上最好的,卻是班上最受尊敬的。
但是,在大家的眼裏,他卻是一副拘謹、憨厚而正直的人,好似一個好好先生,或許是因為大家的期盼,他也習慣的在大家眼裏裝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摸樣。
但他深知,這不是真正的自己,自己心底的那些邪惡每晚都在夢裏繚繞,隻是那邪惡還沒衝破夢的牢籠。
雖然,他還有信仰。
“宗舜,剛才上課數學老師有沒有說我什麼?”王盛國關心道。
“沒,老師就是問了大家你的情況,然後就開始上課了。”宗舜笑了笑,羨慕道。“你數學成績那麼好,你就是不去上課,老師也不會說你什麼的。”
嗯,數學是他所有學科裏唯一一門還是穩居班裏第一的學科,他自小對數學就有一定的天賦,對於數學,他基本不花什麼時間,一樣可以學的很好。平時,上數學課時他基本在下麵做自己的事,因為他覺得聽老師講課實在是有礙效率,不如自己自學來的快。
“哦,我還以為老師批評我了呢。”王盛國笑了笑,然後在有些注目下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不久後就有幾個同學來到他的位置上詢問上節課裏餘留下的數學問題。
雖然問的人知道他上節課沒來上,但他們知道,雖然王盛國沒來,但隻要讓他看一下相關定義和例題,就能很快給出解決問題的思路和方法,而王盛國從來沒讓來問問題的人失望過。
不一會兒,上課鈴聲響了,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隻是前後左右嘰嘰喳喳是免不了的。
接著,一聲聲誇張的高跟鞋與地拍擊聲由遠及近,由慢變的迅疾。同學們聽著聲音,自覺的故作禁聲,有幾個眼偷偷瞟向窗外,看到令人害怕而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迅速出現在教室門口,出現在講台前,講台是上節課未取走的書本。
那身影的主人正是他們的數學老師—胡玲,胡玲年也有三十,至今未嫁,是個有嚴重愁嫁情緒和中年危機感的女人。聽傳言倒不是因為她沒人要,而是她是家裏的獨生女,家裏需要找個肯入贅的男子,所以到現在了還沒找到合適的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