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伴星是德國天文學家貝塞爾1834年提出的假說。他認為,天狼星運動中的微小擺動是一顆伴星重力吸引的結果。30年後,美國的天文學家克拉克才首次看到了它。它是一顆白矮星,天狼星與它相互纏繞的周期為50年,它體積很小,直徑略等於地球,光亮是太陽的1/360,而質量卻大約等於太陽,密度較大,一杯茶大小的物質竟可重達12噸。
鄧波爾認為,多岡人對天狼星的知識既詳細又準確。正如我們所見到的,他們也如我們一般,聯想到了天狼星有一顆看不見的伴星。多岡人把這顆伴星叫做“穀星”。多岡人所以將其稱為穀星,大概正是因為它小得幾乎無法看見的緣故。據多岡人說,“穀星”是由現在人們所知道的最重的金屬所構成,這種金屬甚至比鐵還要重。這即意味著,多岡人知道天狼星具有很大的密度。
多岡人還畫了許多有關天狼星係統的祭禮性圖畫,這些畫表明多岡人了解天狼星繞天狼星轉動的軌道是橢圓的,處於中心位置的是天狼星。根據多岡人的傳說,鄧波爾甚至繪出了天狼星和“穀星”擺動軌道的一幅圖,結果發現,它與現代天文學家所繪的天狼星和B的運行軌道圖驚人地相似。
據多岡人說,他們祖輩關於天狼星的知識,是一位名叫“偌默”的神傳授的。多岡人至今還保存著一張畫,上麵清楚地畫著,他們信仰的“神”乘坐一艘拖著火焰的大飛船從天而降,落到他們氏族來的情景。
多岡人的天文學知識並不僅僅限於天狼星。他們說木星有4個月亮而土星則有光環,他們將這兩顆行星在他們所繪的圖中表現了出來。
鄧波爾根據這些線索,更深一步地挖掘多岡人這些信息的來源。他對這些信息的追索跨越了撒哈拉和利比亞,最後追索到地中海地區的希臘和埃及。最後,他強烈主張,這份高科技資訊,多岡人是從古埃及人手上,經過了一係列的文化傳承而最終獲得的。因此,解開天狼星之謎的關鍵仍然必須從古代埃及著手。
遙遠的古代迷霧
在金字塔的經文中,我們經常可以見到大量的天文數字,例如,曾經在黑暗而無空氣的宇宙中做了“好幾百萬年的歲月”旅行的太陽神;因在天空中清點星星的數目,在地上進行測量而知名的智慧之神索斯,他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令已經死亡的法老王再次擁有數百年的壽命;歐西裏斯,這個永遠的神,長久統治者,他用在旅行上的歲月有數百萬年之久。此外,在經文中多次出現了“好幾百萬年的歲月”以及“一百萬年的百萬年”之類令人費解的說法,這讓人感到在古埃及,已有人隱隱地觸動了時間長遠而巨大的存在性了。
我們由此可以推論,金字塔經文的撰寫者既然有如此長遠的時間觀念,自然也會擁有不僅精密繁複,而且極其正確的曆法。因此,古埃及人也應該同瑪雅人一樣,擁有複雜的日曆。但令人奇怪的是,古埃及人對曆法的理解,不僅未能隨著時間的推進而進步,反而在大踏步地向後退步。這讓人感到他們的知識體係在遠古時代雖已形成,但隨著時間的衝刷,知識也就逐漸流失了。從古代埃及的文獻中,我們得知,日曆不僅是古埃及人的遺產,而且他們以為這份遺產“來自諸神”。這也許正好為推論提供了依據。
無論是古埃及人還是“諸神”,他們必然都用了大量時間進行天象觀測,特別是對天狼星的觀測更加深入。古埃及擁有一份極為方便的天狼星周期曆法,他們相信這是天神所賜(古代埃及曆的周期為1460年,太陽曆的周期為1461年)。
所謂天狼星周期,亦即“天狼星再次和太陽在同樣的地方升起的周期”。在固定的季節中,天狼星自天空中消失,然後在天亮以前,再次從東方的天空中升起。從時間上計算,若將小數點的尾數除去,這個周期則為365.25日。尤其讓人驚訝的是,我們用肉眼能夠辨別的2000顆星星中,精確地以365.25日為周期,與太陽同時升起的星星隻有一顆,這也正好是天狼星“正確的運動”(這顆星球在宇宙中運動的速度)與歲差運動的結果。同時,在古埃及的曆法中,特地將天狼星比太陽早升空的那天,定為元旦日。而此前,在海裏歐波裏斯,這個金字塔經文的撰寫地,古埃及人早已計算出元旦日的來臨,並通告了尼羅河上的所有神殿。
在金字塔經文中,天狼星被命名為“新年之名”。種種跡象顯示,天狼星至少和金字塔經文的曆史同樣悠久,而兩者的起源,無一例外地都被裹進了遙遠的太古迷霧中。這之中最使人難以解開的謎便是,在那無比久遠的太古時代,究竟是誰以如此高超的科技知識,觀察並記錄了太陽與天狼星周期之間非常巧合地差365.25日?法國數學家史瓦勒·魯比茲曾經說過,天狼星的周期為“完全無法料想的意外天體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