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集中精神,默默無聲地暗自叨念著,幾十遍,幾百遍……不!大概默念總有幾千遍了吧?他看一下手表,已經是淩晨3點了。由於精神高度集中,他已經筋疲力盡。可是連個飛碟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第二天、第三天……菏屋依然如故。他每天都堅持半小時到1小時,來發送傳感信息。9月已經過去,10月又來了。他一天也不休息,從不間斷地發送著。
“總是用傳感信息同飛碟通信,這豈不是愚蠢的想法嗎!”
菏屋瑞夫的思緒裏,偶爾也泛起這種念頭。盡管如此,他仍然抱著一線希望,每夜每夜地堅持下去……
10月又過去了。
11月12日,奇跡終於發生了。這一天,菏屋像往常一樣,夜裏23時30分走到屋外,佇立在每晚必來的老地方。
“我是地球上的菏屋,請回答。如果接到這個傳感信息,請給予回答!”
發出傳感信息後,大約過了50分鍾。
“啊一!”菏屋看見房後的小山頂上出現了一個圓形物體,心裏默然一驚,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圓形物體在那裏曳晃動,閃爍著強烈的亮光。
“那是飛碟吧?”
菏屋如同被那個物體吸附一樣,朝著山頂登上去。怪物在空中一左一右移動著,但不像是掉落下來的樣子。
“如果你是飛碟,請降落到我這裏。沒有任何危險,等待你的降臨。”
菏屋瑞夫向圓形怪物發送了四五次傳感信息。可是,過了30分鍾,它也沒降落下來。
次日,發光怪物在同樣的方位出現了,而且不隻是1個,隨著時間的推移,2個、3個,不斷地增多。它們來勢迅猛,高速飛來飛去,時而突然停止。
明P兒有這種飛行方式的飛行體呀?地球上是沒有的。”沒錯兒,這就是飛碟!”
菏屋喚醒了正在夢鄉的妹妹,讓她去看飛碟。
過了30分鍾左右,飛碟消失了。
11月14日午夜1時。菏屋又穿好防寒服走到屋外去了。
“我是地球上的菏屋,請回答!”
此時,他正在對著放射強光的行星,反複地發送傳感信息,總有幾百次了。驟然間,在菏屋瑞夫的心裏,感覺到一種難用語言表達的強烈衝擊。接著,覺得有一個人開始說話了。
這是一種強有力的男性聲音,他講著一口流利的日本話。
這正是宇宙人發來的傳感信息:“2500年前,我們和地球人初次締結協定。”地球人和一切人,在地球形成的時候,就決定了自己要幹什麼!”“請培養保衛宇宙和地球的人吧!”
剛剛說了這些話,傳感信息就消失了。
2天以後,也就是11月16日晚上。
菏屋用傳感信息剛一開始呼叫,飛碟就降落在山後穀裏。它發著強光,形狀和體育運動中使用的鐵餅相似。體積像油罐汽車那樣大,降落到距地麵2米左右的空間,從菏屋瑞夫眼前緩緩地飛過。真是奇事,簡直連一點聲音也沒有。不一會兒,飛碟漸漸升高了。最後,完全消失在浩渺無垠的夜空裏。
“感謝你們光臨。謝謝,我高興地等待著重逢的日子。再見!”
菏屋不斷地對著那已經消失的物體發送著傳感信息。其時已是1968年11月17日0時30分了。
在1968年的實驗以後,1973年7月23日菏屋瑞夫又在東京NTV電視台的房頂上進行了用傳感信息呼叫飛碟的現場實驗。
當時的情況,已經在深夜的電視廣播中向全國播映,所以也許有人了解。菏屋站在房頂上,在一排照他的攝像機閃光燈下,發送著傳感信息。
東京的夏空嘈雜而混濁,幾乎連一點兒星光也沒有,在他的周圍滿是那些播音員和拍照他的錄像機和閃光燈。這一切對需要集中精神發送傳感信息是不利的。
盡管如此,菏屋依然認真地不斷發送著傳感信息。
不久,當播映節目即將結束的時候,四周拍照的錄像機,都對準天空,拍下了一個小發光體的照片。
可是由於過小,它究竟是不是飛碟不能斷定。
菏屋再一次傾首凝神地發送著傳感信息……
在這一夜的實驗中,始終沒出現清晰的飛碟影像。最後出現的小發光體,比星星要大得多,菏屋沒有說它是飛碟。然而,同席共坐的飛碟專家們,卻認為它可能是飛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