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夜,京城。
美輪美奐的建築樓中,其中六十層高的建築樓柏悅大酒店,珵亮的玻璃幕外俯瞰全城繁華夜景。
有規律的成排豪車停在樓下。
將近三百平的總統套房內,柔軟的大床上有兩道人影曖昧纏綿,細細長長的金色鎖鏈鎖住女人手腳。
樓清鳶眉眼微微蹙起,想掙紮卻動彈不得,很是惹人心憐。
忽然,她的唇被溫柔又強勢的吻緊緊堵住,克己複禮的男人此刻不免失控幾分。
“鳶鳶……”
“十三小時一分零四秒。”
“你從未離開我這麼久。”
耳邊纏繞磁沉的聲音裹著控製欲。
樓清鳶覺得他無可救藥,是不可理喻的瘋子。
“傅景容,你讓我感到很窒息。”
她輕盈的聲音裏夾著薄怒,雖然知道傅景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但還是接受不了他這麼病態的行為。
“鳶鳶,我很想你。”
輕輕的一句答非所問,道盡了深深的思念。
樓清鳶有一瞬間失神,但她很快斂去心中的異樣。
纖長的睫羽微微輕顫,像是一隻蝴蝶翩翩起舞。
“傅景容。”樓清鳶抬起眸子看他,眉眼如畫,絕美冷清,“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她實在受夠了傅景容掌控她的一切,像毒一樣在一寸一寸的侵蝕她骨髓,
讓她夜不能寐,寢不能安。
“能嗎?”樓清鳶泠泠美眸看著他。
幾秒後,
傅景容低頭抵著她的額頭依戀摩挲,
略帶熱意的高挺鼻子輕蹭她的鼻子。
樓清鳶感到有些酥癢,下意識偏頭,但被傅景容定住腦袋,他骨節分明,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碾磨她的紅唇。
“好呀,但在這個之前,鳶鳶告訴我,你今天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又說了什麼話。”
他緩緩的說出無理的要求,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樓清鳶,完全不給她半點自由。
“傅景容,我人都在你身邊,你究竟還想怎麼樣?”樓清鳶語氣清冷,臉上流露出怒氣。
傅景容垂眸看她,她眼底蓄著晶瑩淚水,不屈不撓的,白皙的臉龐上滿是堅韌清冷的神色。
哭什麼?
他不喜歡她這樣的哭法,他還是比較愛看她因他而意亂情迷,眸間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迷離的水光。
傅景容指腹輕輕的摁了一下樓清鳶,霎時間,眼淚奪眶而出,浸濕的眼尾薄紅嬌豔,嫵媚又動人。
他勾了勾唇,“鳶鳶,我想要什麼……”
灼熱的呼吸拂過她肌膚,薄唇一點一點,柔情吻拭她的眼淚。
“你不是最清楚嗎?”
臉上傳來的濡濕感,讓樓清鳶不適,
纖細白玉手指蜷縮。
她呼吸有些急促,怎麼會不清楚,但就是知道他意思,她也……
“能不能別再逼我?”
“嗬……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傅景容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臉色陰沉,“鳶鳶,你就不能乖點?”
樓清鳶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眼底溢出害怕的眸色。
旋即,身上的旗袍被剝落,取而代之的危險氣息徹底占有。
***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停雨歇。
樓清鳶虛虛地攀著傅景容,肩胛骨處染著幾枚煙桃粉色的吻痕,是男人占有欲發作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