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容修長手臂摟著樓清鳶的身軀,
低睨著眼看她蜷縮身子賴在他懷裏,冷沉的眸子裏是化不開的偏執深情。
被人這樣的眼神看著是令人豔羨的,但對樓清鳶來說是束縛,是折磨。
她是傅景容圈養的金絲雀,菟絲花,任他……
傅景容低頭親了親她的肩,迷戀般的在她的脖頸處病態的輕蹭,癡嗅著她身上獨屬的鳶尾清香氣味。
樓清鳶本就被他折騰死了,如果不是自身脾性還算有些良好的,她早就一巴掌狠狠扇他臉。
溫婉又酥媚入骨的聲音低斥:“傅景容……別鬧。”
傅京容睜開眼睛,濃密的睫毛掃過樓清鳶白膩的肌膚,引起她脖頸一陣瑟縮的癢意。
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但樓清鳶腰間的大掌緊緊的禁錮著,不僅不放開,還摁著她整個人緊緊的貼著他胸膛。
傅景容抬頭看向她,低沉的聲音從喉骨處溢出,“恨我嗎?”
樓清鳶眼睛微微睜開,烏黑的瞳孔裏倒映著男人平靜麵容,她最終還是問出心底埋藏已久的話,“為什麼是我?”
“非你不可。”傅景容堅定的回答。
樓清鳶擰眉,思慮說道:“你之前到樓家是想退婚?”
傅景容毫不猶豫的承認,“是。”
樓清鳶麵色沒什麼變化,傅景容要退婚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樓家和傅家的上一輩也有人退過婚。
但她有一個問題不明白,傅景容既然是想和樓家主動退婚約,最後是因為什麼原因改變已定主意。
“為什麼退婚?”
“不喜歡包辦婚姻。”
“那又為什麼履行婚約?”
“因為是你。”
樓清鳶神情悸動,但又很快回過神,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有想過我的意思嗎,問我願意嗎?”
傅景容:“你不願意,所以我先下手為強,不管你是誰,隻要你姓樓,和傅家的婚約必須成。”
下手為強?
根本是強取豪奪。
樓清鳶看了他一眼,心中盡是誹腹,她和他說話永遠不會在一個頻道上。
“我困了。”她嗓音溫軟,如沐春風。
傅景容看向已經閉上眼睛的樓清鳶,他輕笑著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然後低頭繾綣的親吻她光潔的額頭。
房間隻點著一盞床頭燈,暖黃的燈光中,牆上倒映溫馨剪影。
呼吸勻稱,傅景容抱著樓清鳶的柔軟身肢側睡,在她熟睡的時候肆無忌憚親吻她頸。
樓清鳶又累又困,完全不知道傅景容會這麼做。
不過就算她醒了,也阻止不了男人強製性的行為。
單方麵溫存上癮的時候,桌麵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
傅景容眉頭雖然擰緊,但還是大手一撈將手機接聽鍵劃過。
他一邊拿著手機接聽,一邊低頭同樓清鳶耳鬢廝磨。
電話另一邊的人,似乎隻說了一句話。
傅景容平淡的撩起眼皮,幽深的眼底卻閃過一絲暗色。
他幽幽視線若有若無略過,樓清鳶凝脂如玉的鵝蛋臉龐。
抬起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撫,柔軟的肌膚觸感讓他意猶未盡。
半久,才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