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後,傅景容坐在太師椅上,他看著秦時受傷的臉,眼神淡漠不關心。
“滾回傅家,別讓我再看見你。”
秦時一怔,大概沒有想到傅景容會這麼說,他還能留在傅家,不用被趕出去了。
閻今踢了踢秦時,又替他說話:“秦時,還不趕快謝謝大少爺。”
秦時回過神,連忙點頭:“謝謝大少爺。”
自知做了錯事情的秦時,他馬不停蹄的趕回傅家,連衣服什麼也沒收拾。
而後傅景容又吩咐閻今看好樓清鳶,
也說了不能讓她出門,收回她的手機,時刻彙報她情況。
閻今是個十分忠誠的人,對傅景容的任務他無條件服從遵循,像是個隻會聽主人命令的死士。
傅景容還讓人打造了一條長十米,僅限房間裏活動純黃金的金色鎖鏈。
看樓清鳶不穿鞋,赤裸著一雙玉足,戴著限製她的鎖鏈格外惹人心憐。
傅景容每次和樓清鳶溫存的時候,他都會哄著她喊他的名字,她不肯喊的時候,也會用手段逼她。
樓清鳶淚水盈盈,紅眼粉麵,蜷縮賴在傅景容懷裏流出來的淚水,幾乎快要將她這輩子的眼淚流幹了。
看見樓清鳶這樣,傅景容也怕她真的把眼睛給哭瞎了,以後他就不能再見到這麼美的眼睛。
讓中醫過來看的時候,樓清鳶的眼睛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哭得太多了,對身子不太好。
頭暈胸悶。
氣肝鬱結。
中醫開了一些藥囑咐一日多少次喝,還囑咐讓樓清鳶不要再哭了,多出去走走,有利於身心健康。
樓清鳶沒有說話,輕輕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中醫的話聽進去。
傅景容想要碰樓清鳶的時候,她轉身就躺在床上睡覺,不想和他說話,纖細的背影背對他。
夜晚降臨
又開始哭。
傅景容知道樓清鳶不想讓他捧,他也沒有碰她,睡在床上的時候,都是靠看著她的身影渡過漫漫長夜。
樓清鳶又何嚐好過呢?她不想低頭也有錯嗎?錯的不是她,是傅景容。
想要以後的日子好過,樓清鳶就必須這麼耗下去,等傅景容主動認錯,意識到他自己的性子是很有問題的。
就這樣日複一日,她持續長達熬鷹的四個多月過去了。
這天早上,樓清鳶突然想喝小米粥,樓月就給她做,做好後她端進來給她。
梳妝台前,樓清鳶拿著玉梳在梳發,她冷白如玉的臉清瘦了好多,身著瀲灩紫色雲錦旗袍,頹迷淒美,卻像一株凋零到極致的鳶尾花
樓月把粥放到桌上,她緩緩走過來,拿過樓清鳶的玉梳給她梳發。
心疼說道:“小姐,你這麼做何苦呢?”
樓清鳶難得笑了笑:“相比一時的苦,我更不願吃一輩子的苦。”
“小姐什麼意思?”樓月疑惑的問。
“字麵意思。”
“嗯?”
樓月停下手來,她看著樓清鳶,試探般的說道:“小姐,那你這幾個月這樣做……是故意的嗎?”
樓清鳶輕輕點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嗯。”
樓月更加不明白了,自家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做的事情難道有什麼用處嗎?
她問道:“小姐為什麼這麼做?”
樓清鳶:“等傅景容後悔認錯。”
樓月微微皺眉,傅景容會後悔認錯,
這確定不是在說冷笑話嗎?
***
翌日,樓清鳶坐在傅景容平時坐著的主位。
傅景容站在她的身旁,俯身低頭,深邃的眉眼裏搖尾乞憐的討好感。
奢華古典的客廳麵前。
有三排整整齊齊的傭人站著,他們手上分別端著古董高奢,錦衣華服,翡翠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