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也沒用啊,誰叫我家師父喜歡亂種植物呢,一種就種了一大片。”她也很無奈的好吧。
“喂!小鬼!你的屬下打不過我哦,現在怎麼辦?”阮沭沭得意的對女孩說。
“哼!我還有青衣。”女孩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躲在邊上表情木訥的青衣身後。
“管你青衣白衣。都上吧!”阮沭沭口氣不小。
“青衣殺死她!”女孩氣的跺腳,命令到。
“是。小姐。”依舊是平板的語調。
但是青衣身手的確不錯,與青衣交手後,阮沭沭才知道青衣的厲害。
利劍直逼要害,阮沭沭急速飛轉,火紅色的衣裙在林間飛舞開來。還沒等她站定,青衣已經轉身退劍為掌,速度快的擊出數道影帶。阮沭沭踏著步伐急速躲避,輕盈飄逸。
青衣不讓阮沭沭有喘氣的時間,迅速出刀,快如閃電,阮沭沭隻覺眼前星點閃過,一陣眼花繚亂。待站定時袖子以被劃破幾道。
“太過分了!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耶!”阮沭沭拎起殘破的袖子生氣的叫道。
“哼!知道我青衣的厲害了吧!”女孩明眸皓齒笑的很是開心。
“是比那個紫衣厲害點啦!”阮沭沭不得不承認青衣的實力。
“但是劃破我的衣服罪無可恕!你洗幹淨衣服等我來刺吧!”阮沭沭瞪著前方麵無表情的青衣。
“啊?”
話音一落,阮沭沭身形順風擺動,衝向樹頂,幾個紅色身影急速向青衣撲去,青衣波瀾不驚,緊握劍柄,變攻為守。隻聽“鏘”的一聲,兩劍相交,擊出火花,阮沭沭手中握著不知何時抽出的軟件,這時軟劍如鋼,與青衣的劍鋒相對。
阮沭沭輕輕一笑,變換手勢,手中軟件如蛇般旋轉,纏住青衣的劍身,直逼青衣握劍的虎口。
青衣凝眉屏氣,突一用力,用內力震開阮沭沭的軟劍。阮沭沭打開弓步,右手擊出,直攻青衣胸前,青衣左手快速封住前胸,抵擋阮沭沭的掌力。右手握劍橫劈而來,阮沭沭向下閃過,衣袖一揮。兩人急速彈開。待站定時阮沭沭的一縷絲發被割下,從空中慢慢飄蕩下來。而青衣的臉頰被輕輕劃過一刀,溢出一道血痕。
突然,青衣臉色一變,紫衣已來到身邊遞上一顆藥丸,讓他服下。
“你下毒!卑鄙!”女孩見青衣臉色變青,便知道阮沭沭對青衣下毒了。
“什麼啊,就許你們下毒不許我下毒啊!”阮沭沭反擊著。
“不管!你對我的青衣下毒!你就是卑鄙!卑鄙!卑鄙!”女孩跳著叫喊著。
“管你!”終於發現比自己不講理的了。阮沭沭勾起嘴角,飛身跳出數丈,等女孩發現是她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了。
女孩大驚,推掌而出,但是一下子就被阮沭沭製住了。
阮沭沭不解的看著女孩:“你真的是凝血樓樓主?”
“本座就是!”女孩倔強的一嘟嘴。一副要殺要刮都隨你的表情。
“放開小姐。”青衣勉強站起身來,撫著紫衣伸出利劍。
阮沭沭好笑的看著搖搖欲墜的青衣:“我勸你最好別亂運氣哦,你以為他的藥丸能解掉我下的毒嗎。”
“放開小姐。”青衣向前一步仍是這句話。
“喂!再亂動的話真的會死的哦,你死了你小姐就更沒有人救的了啦!”阮沭沭好心的提醒,讓青衣渾身一僵。青衣心裏知道她說的才是對的。要保住自己的命才能有希望救小姐。
阮沭沭看著僵住的青衣,輕輕一笑,知道他接受了自己的建議。
“喂,你確定你不是姓樓名主,才被他們叫樓主的?”凝血樓樓主是個十歲大的小女孩已經夠讓她吃驚了,現在武功還那麼差,反差也太大了吧!
“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座叫任紅衣。”女孩傲氣的說,完全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阮沭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色衣裙,皺了皺眉頭說:“你為什麼要叫紅衣啊!還有本座本座的叫自己,惡不惡心啊!”
“我……我還要問你為什麼穿著紅衣裳類!還有我叫本座我高興!”任紅衣窘迫的紅著臉。
“這些我都不管了,你為什麼要把洛哥打成那樣?”這是最讓阮沭沭氣憤的。隻是個小女孩出手竟然這麼重。
“洛哥?我不認識。”
“洛哥就是蕭洛庭。”
“蕭大哥?我沒打他啊!”任紅衣一臉疑問。
阮沭沭想了想,憑她這樣的身手連洛哥的衣角都碰不到。“那到底是誰出的手?”她問的是前麵的青衣和紫衣。
但是兩人閉口不說。沒有應話。
“好啊,你們不說那我就……”阮沭沭伸出手,作勢要傷害任紅衣。
“不準傷害小姐!”兩人同時出聲製止。
有王牌在手果然好用。阮沭沭笑著再問:“那我再問一次哦,到底是誰傷害的洛哥?”
兩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阮沭沭身後便揚起一道風,刮起落在地上的樹葉。阮沭沭放開任紅衣,跳出數丈之遠。
阮沭沭定睛看著任紅衣的方向。風慢慢停住,等塵土落下,前麵的人影慢慢顯現。
“洛哥!”阮沭沭微皺眉頭,“你不是洛哥!是誰?”
阮沭沭看著任紅衣身後站著的男子,一樣的眉,一樣的鼻子和嘴巴,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任紅衣看向身後,驚喜的抱著他的手臂說:“你來啦!”
“是的,讓小姐受驚了。”來人勾起了嘴角,笑著拍拍任紅衣的頭。
“蕭洛溪?”阮沭沭不肯定的問。
那人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牽起任紅衣的手,轉身要離開:“今日我就先帶小姐離開了。”
“等等!你如果是蕭洛溪我必須要把你帶回去。”答應了洛哥要保他周全。
那人沒有止住腳步。
阮沭沭想追上去,但是從樹上落下一人,擋住了她的去路。那人竟是陸晚邵。
“你果然沒死。”
“阮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洛庭有你我就安心了。”陸晚邵笑著說。
“可是他……”阮沭沭看著遠去的身影,想追上去。
陸晚邵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說:“你不用擔心他們,他們不會再給武林造成什麼困擾了。”
阮沭沭停住了腳步,定定的看著溫和的陸晚邵,然後開口說:“好,既然洛哥信你我就信你。”說完,她轉身,走到青衣的邊上,給了他一顆藥丸。“這個是解藥,隻要一個時辰就可以化解你身上的毒了。”
陸晚邵,上前和紫衣一起扶起青衣,他對阮沭沭輕輕的點了個頭,便隨著任紅衣他們消失的方向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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