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為了弄那幾道菜,少堡主他連手指上都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想我傲鷹堡的少堡主,什麼時候為別人這樣忙活過這種事?可少堡主他這樣的一番苦心,少夫人您還挑三揀四的,唉……”
“福伯,廚房裏麵似乎還有些事,你還是先下去吧。”無痕打斷福伯的話,溫和卻不缺乏威嚴地對他說道。
“是,少堡主。”福伯隻好俯手告退。
“月兒,你別聽福伯他添油加醋地亂扯。趕緊趁熱吃吧!”無痕回過頭來溫柔地對我說道。
我卻再也吃不下了,“把你的手伸出來。”。
“月兒,沒有這個必要……”
“把你的手伸出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
無痕隻好無奈地伸出了他的右手。
稍顯粗糙的手掌、手指上,明顯地劃破了幾道傷口,用冷水衝過後幾乎看不出來。但現在時間隔得一久,絲絲的血液,就從那狹窄的傷口中慢慢滲了出來。
“真是的,我就知道你幹這粗活不行!”我嘴硬不想為我今天的任性道歉,但卻托著無痕的右手,用柔軟嬌嫩的雙唇,輕輕地碰觸著、親吻著他的傷口。無痕憐愛地用左手撫摩著我的頭。
“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
“好了,月兒還是趕緊吃飯吧,再不吃,飯菜真的就要涼了!”
“恩。”
陪無痕愉快地用過晚膳之後,我堅持要親自幫無痕包紮好手上的傷口。誰知正當我們兩個溫情脈脈的時候,那個已經習慣了當電燈泡的福伯又插了進來,說是傲鷹堡有一些事務急需少堡主親自來處理。我隻好識趣地向無痕道晚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又沒有電視看,又沒有電腦用,我已經離開現代社會十多年了,這些倒也早就習慣了。現在出去逛街,無痕肯定會擔心的,現在就睡覺吧,未免也太早了點。這客棧內,既沒有什麼書籍可看,也沒有什麼別的娛樂、消磨時間的設施。要不,坐到裏麵大廳去獨酌,聽聽別人的吹牛?別傻了,想想都知道是無聊而可笑的。
百般無聊之下,我脫下外衣,到床上開始盤膝打坐起來。今天晚上是個修煉內功的好時間,場地舒適,沒有人會來打擾。
我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順當地運轉了十二周天。我把“鳳舞九天”前八重的內功心法都熟練得不能再熟練地運了一次。
而腦海中,卻不聽話地跳出了我和無痕從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的畫麵。我隻好放棄第二次運功的打算,睜開眼睛,嘴角帶著笑,心裏麵塞滿了甜蜜感。
一個個熟悉的畫麵在我的大腦中重新演繹,忽然,其中的一個場景讓我的身體忍不住激動地顫抖了一下。
一個新奇的想法盤踞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那麼,事不宜遲、馬上行動!
我馬上跳下床,拉開房門,對著一個剛剛經過門外的店小二叫道:“哎,小二哥,麻煩你停一下!”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嗎?”那店小二聽見我的叫喚,停下來走到了我跟前,殷勤地問道。
“哦,請你幫我……”我一邊附在店小二的耳邊小聲地吩咐道,一邊把一錠銀子塞到了他手裏,末了,還特地提醒他道:“記住,這事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把東西靜悄悄地抬到我房間裏來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客官您放心,小的這就去辦!”那店小二欣喜地收下銀子,急匆匆地趕去了。
我用深不可測的目光盯著那店小二消失的背影。
希望這個方法,可以對我的修煉有所幫助。
不過,趙曦月,你又不是叫人去殺人放火,隻不過是拿點平常的東西罷了,用得著這麼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嗎?我自言自語道,並搖了搖頭,然後,關上了房門。
燕無痕房內。
“福伯,這幾件事情就這麼決定吧!”燕無痕合上手中的帳簿和宗卷,遞回給福伯。
“是,少堡主。對了,少堡主啊,還有……”福伯又要開始他長篇的嘮嘮叨叨了。
“福伯,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就請先下去休息吧!”燕無痕禮貌地打斷他。
“是是是,隻是少堡主,還有五天就是舉行武林大會的日子了。您是不是應該好好準備準備?”福伯堅持提醒道。
“這個請福伯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這五天之內我與少夫人一定會先趕回傲鷹堡一趟的,決不會耽誤去虢州泰山劍派參加武林大會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