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7章(1 / 2)

皇上心急如焚,派人全力捉拿刺客、尋找皇後娘娘,甚至是在全國之內,懸賞一萬兩的黃金,想要找回皇後娘娘。可惜直至如今,皇後娘娘她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皇上這心病,也就越來越嚴重了,也不知道,這樣下去,皇上他還可以硬撐多久。”上官睿緊緊地握著手中的茶杯,對那泉州太守歎道。

“皇後娘娘固然傾國傾城、美豔無雙,堪比那水月觀音、巫女洛神。可我天乾王朝乃是泱泱大國,美人無數,總找得出幾個女子,跟那皇後娘娘是同等的天姿、同等的絕色的罷?何不另遣美女,隨侍皇上左右,以解皇上這塊心病?”泉州太守略一思索,擄須問道。

“若是這樣做有用,早就有人這樣做了,”上官睿輕然搖頭,繼續歎道:“可惜皇上對皇後娘娘已經動了情,而且用情至深、癡心一片,自古以來,總是‘情’字最為傷人。一個‘情’字,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皆難逃一劫,這樣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泉州太守正欲感慨,忽而聽見門外有人高呼,“啟稟相爺,啟稟大人,濟州特使門外求見!”

“快讓他進來!”泉州太守連忙說道。

“是,大人!”

一將領模樣的人急匆匆地走了進太守府的大堂裏麵來,見到上官睿和泉州太守,下跪高呼:“啟稟相爺,啟稟穆大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不好?!”上官睿沉鬱了臉色,沉聲問道。

“回相爺的話,昨日我軍與叛軍在濟州秦淮嶺一役,在整整僵持了五天五夜之後,終於兵力不足,不敵叛軍,第一次節節敗退,被叛軍反占回了三個城池!”那將領模樣的人一臉悲憤難抑地說道。

“什麼?!”上官睿和泉州太守同時驚呼了一聲,而躲在暗處偷聽的我,倏然,用衣袖捂住了小嘴,這才沒有驚叫出來。

“而且……而且皇上在那一役中,遭叛軍暗算,左臂中了一位躲在暗處的士兵一箭。幸而皇上身邊的護衛及時發現,拉過了皇上,躲過了本來是射向胸口的那一箭,使得那箭矢僅僅隻是擦臂而過。傷口極小,本來沒有什麼大礙,可那箭矢上不知塗搽了什麼毒藥,皇上的左臂,至今依然流血不止,各位禦醫用盡了各種方法,都仍然未能替皇上止住血,眼見皇上他……可能要……斷臂!”那位將領,沉痛而道。

顧不得上官睿和泉州太守的大聲驚呼和連聲質問,我心中猛然一痛,呼吸和心跳幾乎要停止!

“酥盍霰血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李若寒臂上沾染上的毒藥,一定是“酥盍霰血散”!

李若寒……他可能要……斷臂……

哈哈……真是可笑,真是荒謬,中了我玄隱門的獨門秘藥“酥盍霰血散”,又豈是……斷臂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要知道那“酥盍霰血散”,隻要稍微沾染上了傷口上的血肉,就會令人流血不止,直至血盡人亡,若七天之內還得不到解藥,那人必死無疑!所以別說是斷臂,斷什麼都沒有用!哼,這幫庸醫!

若李若寒真的是中了我玄隱門的“酥盍霰血散”,那麼他豈不是……

這……

若寒,月兒雖然恨你,但是月兒……月兒怎麼可以忍心看著你……死?

“無痕,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強忍著心痛,轉身輕聲地對無痕說道。

“好。”無痕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言,他簡短了應了一句,便帶著我離開了這泉州太守府。

回到傲鷹堡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入暮的時分了。

我拒絕了與無痕他一起共浴的習慣,自己一個人靜靜地浸在了浴池裏麵,思索了很久很久,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穿上幹淨的衣裳,回到了臥室。

無痕不知道哪裏去了,大概是去了另外一間浴室沐浴,我默默地提起桌子上剛剛好燒滾了的開水壺,掀開床鋪,把它輕輕地擱在床褥之上,像用現代人用的熨鬥一樣,利用剛燒開的開水壺的滾滾熱量,燙暖冬日寒夜裏麵的冰涼的床鋪。手中的開水壺無意識地四下移動著,腦海中,往日的畫麵,還有剛才在泉州太守府裏麵聽見的話語,還在不住地回蕩。

“月兒,朕多麼希望,朕可以向自己的父皇一樣,一生一世,都隻愛母後一個女子、隻寵母後一個女子般的愛你、寵你,月兒,你可知道朕真的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