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銘眼中精光一閃,迫不及待道:
“計將安出?”
他確實迫不及待,因為他是個窮逼,別以為太子就很有錢了,須知太子要花銷的地方,不要太多!
平時吃穿用度要不要錢?出門在外的儀仗要不要錢?結交士人要不要錢?賞賜屬下要不要錢?
所以,從某種意義來說,趙銘是真的窮逼,遠遠沒有李湛陽寬裕。
“此事易矣!”
這文官很是自信,他也必須自信,隻見他低聲道:
“想要直接搞定李湛陽那個人,恐怕不太妥,主要是此子的性格有點古怪!”
趙銘連忙點頭,確實古怪,李湛陽好端端的舉人不去考科舉博個進士出身,卻去經商,這還不古怪嗎?
文官接著道:
“不過,是個人就有軟肋!李湛陽的軟肋,就著落在晉陽公主身上了!”
“隻要殿下平時多注意一點,與晉陽公主繼續保持好關係,同時試著與李湛陽交好,還愁他們夫妻倆不能為自己所用嗎?”
“他們的錢,就是殿下的錢!”
文官打心眼裏瞧不起李湛陽這種貨色,這廝隻是因緣際會才暫時保管著一筆天大的富貴而已。
“好……”
趙銘正想拍手交好,不料旁邊另一個一直沒有吭聲的人,突然說話打斷了:
“且慢!”
“姓文的,我這聽你說了半天,敢情就是說了一通廢話啊!”
文姓官員一聽,頓時炸了:
“你說什麼?你一個莽夫,懂個錘子!若不是殿下垂憐你,把你從邊關弄回來,你還在吃沙子呢!”
不是所有的士大夫,張嘴就之乎者也的,真要逼急了,罵娘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莽夫顯然是個武將,隻見他冷聲道:
“難道不是?”
“誰他娘的不知道要與晉陽公主處好關係啊?你仔細說說,你到底說了個啥!!!”
莽夫很是不爽,總感覺這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草包,還獻計呢,逼逼賴賴老半天的,就這水平連狗頭軍師都比不上!
這莽夫雖然直,但有句話肯定沒錯,誰都知道晉陽公主是皇帝的心頭肉,無論是太子還是魏王,誰吃飽了撐的敢得罪她?
文官也很是不爽,怒道:
“那你有腦子你說說?該不會派幾個死士,去威脅李湛陽就範吧?咹?!”
莽夫卻得意了,轉頭對趙銘說道:
“殿下!依我看,這事還是得著落在李湛陽身上!”
“你想啊,李湛陽和晉陽公主的婚事為啥那麼急?這完全說明晉陽公主心裏有他啊!否則這事不會那麼順利!”
“這樣一來,男主外女主內,是不是很合理?李湛陽這個人不懂事才好,容易忽悠!而晉陽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她還會不給自己夫君一個麵子?”
“我們隻要把李湛陽拖下水,那晉陽公主也跑不了!我聽說聯合公司搞什麼職工分紅製,意思是說其職工可以按照品級分享公司的利潤……”
“那我們就一邊派人進去摻沙子,殿下另外親自出馬穩住他們不就好了!這個聯合公司,還有魏王那筆錢,遲早都是殿下的!”
趙銘一聽,頓時笑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