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用力的甩了甩了腦袋提醒老二說:“不要再看牆壁。”老二點了點頭。兩人轉過身來,由亭子燃燒所產生的熊熊烈火把兩人的影子映襯到後麵的牆壁上,拉長了距離。
兩人又往水潭這邊走來,突然一陣倒塌聲音傳來伴著一聲微不可聞的慘叫聲,亭子的生命宣告結束,老大迅速回身看去,一陣濃煙正在往上不斷翻滾,零星的火點散亂的到處都是,老二目瞪口看著這一切。
火光依然照亮這片空間,不過光線暗淡了些,但接觸麵積大了很多。
在水潭裏,牆上的壁畫居然奇怪地借著火光被投射到了水麵,巨大的頭像占據了整個湖麵,美得不可方物。
水麵在輕微的晃動,仿佛那個女孩會笑了一般。
老大和老二的視線全部聚焦在垮掉的亭子上,沒有注意到後麵的情況。
水波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強烈了,慢慢地有某種東西開始從水裏冒出頭來,開始是一隻,兩隻,後來想一小群,一小群,最後密密麻麻地鋪滿了整個地麵,地麵開始發出沙沙的響聲,一大波黑色的爬蟲正在向老大,老二“偷襲”而來。
兩人察覺的時候,黑色的爬蟲已經向他們的大腿進發了。
二人一陣猛烈的甩腿,老二嘴裏一直罵罵咧咧的,“娘的,都他媽給老子滾犢子。”
老大瞥了眼地下的爬蟲,大喊道:“老二,快跑。”
老二跑路倒不含糊,老大命令一下,老二就迅速的跟了過去,差點跑到了老大的前麵。
這時候也沒有來得及分辨方向之類的,兩人看見有出口的地方,就一股腦的跑了下去。
就這樣逃跑了十多分鍾,老大往後看了眼,沒有發現還有爬蟲,就叫老二停下來不要再跑了,兩人靠在牆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大說:“檢查下身上還有沒有那鬼東西。”兩人在身上一陣瞎折騰,每個人身上都翻出了幾隻漏網之魚。
老大讓老二,亮起火種,兩人在認真的翻看了下身上各個地方,在小腿部分老大發現有一種白色細小的蟲子,有的已經開始鑽進皮膚了。
老大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讓老二把火種拿來,在腿上熏烤了一圈之後,老二納悶的看著這一切,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傳出來,接著又給老二的腿上熏烤了一圈,曹石這時候才發現那些白色的蟲子,開始用手去撥弄那些蟲子,有些已經沒入皮膚內,很短,很短的一條條分布在兩人的皮膚上。“這他娘的,”已經在皮膚裏麵了。
老大接過老二話說:“這是一種寄生蟲,我們處理不了,待會問下老三怎麼辦。”
老二問道:“現在要怎麼和老三他們彙合?”
火種差不多已經要燃燒完了,老大提醒說:“先把火種滅了。我們再想想辦法。”
火把滅了後,周圍陷入一片漆黑,兩人也適時的保持了沉默,現在主要是怎麼和老三老七他們彙合,往回走已經不可能了,現在隻有繼續往前走了。老大這麼想定後,有些沉重的對老二說:“現在隻有往前走了。”老二應聲說:“一切都聽你的。”
兩人整理了下情緒,朝著另一個未知的地方走去……..
黑色的道路和黑色的空間不知道會把兩人帶向哪個地方,兩人的腳步聲壓在地麵上響起的聲音與頂上形成了一道環繞音,估計這條路的頂端不是很高,還有可以判斷的是這裏是有氣體在流動著。
走了些時間,老二說道:“老大,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老大也不敢確定這條路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於是說道:“再往下走一段看看。”
老二沒有接話,兩人繼續埋頭向下繼續“探索。”
這條幽深的路好像一直沒有盡頭,二人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在這黑色的夜裏,根本沒有什麼依據可以讓你判斷時間在流逝。
老大的腳步頓了頓,停住了腳步,在後麵的老二疑惑問道:“怎麼了,大哥。”
不對,老大嘴裏呢喃著。“這條路不對,有問題。”
“我也感覺有問題,”老二說道。
“你感覺到了什麼,”老大問道。老二摸了摸腦袋說:“我感覺總是在原地一樣,好像我們一直在繞圈。”
老大沉默了一會說:“估計我們已經邁入了一條傳說中“死胡同”了。”
“死胡同”老二重複了一遍老大的話語。老大繼續說道:“這裏有什麼不確定的因素在混淆我們的判斷能力,或者說是擾亂了我們的感知力。”
四周的漆黑覆蓋著這一切,人在黑暗裏的其他的感官的能力都會自然的被削弱,但聽力卻會無知覺的變的靈敏一些。
老二在黑夜裏睜大一雙眼睛瞪視著,想要看出些什麼,老二説:“怎麼可能走不出去呢,這分明就是一條直直的路啊。”
老大沒有接話,過了會說道:“老二,你留在原地別動,我再去探下路。”
老二這時候沒有再去爭先,有點擔憂的說道:“大哥,那你小心點。”
老大輕嗯了一聲。老二把火種從懷裏掏出來,遞給老大說:“這個你帶上。”老大推拒了,沒有要。
老大又一次向前摸去,這次不像先前幾次走的很粗心,這次老大是摸著牆壁,一步一步的朝前踩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並且留心注意身邊的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