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2 / 2)

鞭炮喧天,鑼鼓齊鳴,一片喜慶之景。然而……這一切都隻是她的想象,她靜靜的坐在轎中,隻有送行的幾個喜娘,情形之慘淡比送殯還不如。

渾渾噩噩被人攙扶下轎,迷迷糊糊被人送進屋中,簡單的拜了天地,就連何時被人送進洞房她都不知曉。

好吧!既然前半段她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接下來她就該仔細的思考一下該對新郎倌說的話。譬如……

她該怎樣說明,她絕不會與他行夫妻之事,往後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隻要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她答應與他和平共處,甚至還能幫他幹農活,可就有一點他絕對不能碰她!

由於來的匆忙,走的又糊塗,她根本沒時間問清關於夫婿家的情況,隻能憑著感覺偷偷在心裏描繪著一翻場景。

一般莊稼漢都應是皮膚黝黑粗糙,滿臉絡腮胡,腿毛粗的像草叢……

那她的夫婿呢?懷抱著憧憬,她等待著“夫君”的到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等了許久仍不見“夫君”的影子,恍惚中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揉著酸痛的脖子,卸去了一身沉重繁瑣的喜服,放眼望去還是沒有新婚夫君的影子。

此刻,腹中傳來“咕嚕嚕”的響聲,她開始懷疑這個身體的主人到底多久沒有吃東西?折騰了半天總算是穿上了衣服,可衣帶卻怎麼也係不好。

正當她與衣帶做著鬥爭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醇厚好聽的男聲。“你連衣服都不會穿嗎?”

愕然回首,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身著大紅喜服的男子。他同樣也在望著她,一雙清澈的雙眸,深沉的幽邃,淡淡一眯令人迷醉,帶著幾許打量,帶著幾許興味,斜勾起的唇角笑著說道:“怎麼了,我的出現讓你很訝異?”

他的話令她微微一怔,旋即口齒含糊的指著他道:“你……你就是新郎倌,我的夫君?”

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農夫嗎?此時看來卻一點都不像。他身上的大紅喜袍被卷起擱置腰際,褲管也卷到了膝蓋,一頭烏黑的長發整齊的束於頭頂,五官更是精致到了極致。一雙劍眉斜飛入鬢,一雙似笑非笑的雙眸更是誘人犯罪,即使渾身穿的不倫不類依舊掩飾不住他完美的身形,邪魅不羈的野性中竟透著濃濃的風雅書卷之氣。

“我就是。抱歉,昨晚在田裏照看莊稼一時忘了回來,餓了吧?我去煮些粥。”新郎倌笑著進門,卷起袖子朝裏間屋走去。

不一會兒,房外冒起了煙,再過一會兒,他竟端著一鍋粥走出來。

由於初見時的驚訝,她仍未從其中恢複過來,直到他拉著她入座,盛好粥放在她麵前。

“吃吧!”

望著眼前的粥,她傻愣愣一笑:“你還會做飯啊!”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除了賺錢,家事一概不會。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長像極品,而且還會做飯,這是不是就是新好男人的形象代表呢?

端起粥,細細的品嚐了一口,她又是一驚。當那碗看似普通的白粥滑入口中的瞬間,她全身跟著舞動起來。這麼鮮美的味道還是第一次嚐到,鮮中帶甜,甜中又帶香,沒有鮑參翅肚、生猛海鮮,她卻從中品出了比那些更極致的味道。

一個早上還真是驚喜不斷,真不知道她是嫁對了還是嫁錯了?

“好吃嗎?”

她傻傻的點點頭。

“吃飽了嗎?”

她再次傻傻的點點頭。

“那好。”說著,他抱起她朝臥室走去。

“喂,你想幹什麼!”

“洞房啊!”他笑著回視她,似乎這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答案。

“洞……洞……洞房?!不可以,你聽我說……我們不能洞房!”

“為什麼?成了親就該洞房,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

該死!此刻她能有什麼好理由啊!“總之就是不可以!”

“那等你想好理由再告訴我。”他抱著她來到床前,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床榻之上,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一下,你不是說等我想好理由再告訴你嗎?在我沒想好之前你不可以碰我。”

“好吵!”

“唔……”她還想什麼?什麼都不用想了!

人都已經被人家吃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