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濃的酒味,要是不會喝酒的人怕不被這味道熏醉才怪!她走近他們,發覺這兩個武功高強的人竟沒察覺她的到來,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喝著。
“喝夠了沒有,二位大爺?”她捏著鼻子,受不了這刺鼻的臭味,伸手奪下鬼行雲欲往嘴裏送的酒,轉過去又搶下鳳雪痕以喝下一半的酒杯。
哪知她的行動力還是不夠快,不知兩個人是怎麼辦到的,她再看去一人手中捧著一個酒壇子,還一臉得逞的衝她笑著。
她納悶他們哪來的這麼多酒,低頭看去竟驚得退了一步。地上大大小小草草數來也有十幾個酒壇的樣子,這麼多酒他們都喝去哪裏了?
“鳳兄來,咱們喝個不醉不歸。”鬼行雲舉起酒壇敬他。
“那也要看行雲老弟還有沒有那個量!”鳳雪痕也毫不示弱的舉起酒壇。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他們的酒都喝去哪裏了,原來全送給了偉大的母親——大地。醉的連嘴都找不到兩個人還不醉不歸個什麼勁兒,水凝寒哭笑不得看著他們。真可憐了這一壇壇的美酒,也不知是誰賣給他們的,要是人家知道賣給他們之後美酒竟是這種下場,她想象不出老板的反應,或許有錢賺也就無所謂了吧!
這兩個人整整出去了一下午,害得她想找他們商量大事也找不到人。如今晚飯時間都過了,她不得已才離開兒子身邊來尋他們,臨走前還千叮萬囑的交代老公一定要看好兒子。
沒想到她忍痛離開兒子出來尋到的竟是兩個裝模做樣的醉鬼!
“夠了別喝了,師父他老人家呢?”一整個下午也不見師父出來,老公說師父是沒臉見他。
一句師父成功的喚回了二人朦朧的意識,二人互視一眼,鳳雪痕抄起幾個酒壇飛也似的躍出涼亭,輕功好的不像喝醉的人。而鬼行雲定定的望了她一眼,同樣抄起地上剩餘的酒壇全數拋入了湖中,抱起她飛身掠出涼亭直朝後山山頂飛去。
“喂,你這是幹什麼啊!”她隻不過提了一句師父在哪,他們有必要做出這樣的反應嗎?還是真的醉的失去意識,兩個人都一反常態起來。
“噓……別說話,別動!”他現在真的承認自己醉了,步伐已經開始有些不穩,飛起來的感覺有些輕飄飄的,但他仍舊將她摟的緊緊的。
感受到他的醉意,水凝寒乖乖閉嘴,鼻頭藏在他寬大的衣袍內,連衣袍都沾上了濃濃的酒味,應該說他的全身無一沒有酒味的地方。她避無可避,別開頭捏著鼻子。
山頂的風很大,微微有些涼意。鬼行雲足尖輕點試圖穩穩的落在地上,卻因醉意朦朧步伐似踩了棉花連同水凝寒一起跌在了地上。
他側過身以自己當人肉墊讓她跌在了自己的身上,卻沒料到自己堅硬如鐵的胸膛依舊咯痛了她。見她蹙眉,他忙問:“你沒事吧?很痛嗎?讓我看看!”山頂的風漸漸吹散了一些醉意,雖然看她還是模糊的,但起碼不再有兩個重疊的影像。
說著他就要解開她的衣裙,水凝寒忙出手製止他,酡紅的俏臉在明亮的月光下更顯風情。
這孩子是怎麼了,喝酒了就可以吃她豆腐嗎?氣憤的拍開他的手,徑自坐起身與他對望。“幹嘛帶我來這裏,快送我下去,我準備了飯菜給你們。”為了等他們她也還沒吃,如今飯還沒吃就跑來山頂吹風,他以為山風真的能將人吹飽嗎?
他目光轉柔,深邃的童眸略帶微微的醉意,熏出了朦朧的情意。突然他將她抱在懷中,最終不停地重複著:“別動,就這樣,就這樣……讓我抱抱你,最後一次抱抱你……”他的手臂很用力,似乎想將她就此嵌進自己體內。
吃痛的蹙起眉,水凝寒真的沒有動,卻覺得他跟往常不太一樣,是真的醉了嗎?好像是吧,畢竟他的酒味都能熏死一頭牛了。她這麼想著。便也安穩的任他抱著。
“說句喜歡我來聽聽怎麼樣?”鬼行雲突然鬆開她,雙臂鉗著她的肩膀痞痞的問。
“鬼行雲,你又發什麼瘋啊!”她推著他,卻連絲毫都沒推動。“放手,你捏的我好痛!”痛才怪,其實他很溫柔,她也一點都不痛,隻是這種方式太讓人尷尬了。
鬼行雲聽話的鬆手,突然揚起一抹邪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力道卻控製的十分輕柔。“你說我就在這裏要了你如何?”他風流的笑著,眸中十分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