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呼延魂突然大笑起來,“小傻瓜,你根本沒中毒!”
“我沒中毒?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被那個黑衣人逼著吞進去一顆毒藥,我怎麼可能沒中毒呢!”她詫異極了,覺得那個黑衣人應該不會那麼好心的放了她才對。
“你確定那是毒藥嗎?”呼延魂淺笑,明眸半眯笑的不懷好意。
“我不敢確定,可那肯定是毒藥沒錯,我……”水凝寒邊說邊望向他,忽然瞥到了他詭異的笑容,將說的話卡在喉中,隨之而來的是無法遏製的怒氣。“我就覺得奇怪,原來真是你搞得鬼!我說那個黑衣人怎麼這麼麵熟,是你假扮的吧!你居然騙我,害我以為我快死了!”她掄起粉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身上,看著他笑她知道自己說對了,也不會死了。打著打著突然坐在床上哭了起來,越哭就越覺得委屈。
“娘子別哭了,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事先跟你商量,是我害你傷心,你打我吧!”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你怎麼那麼壞,為什麼要裝成黑衣人嚇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好怕自己死了再也見不到你們,好怕不能陪你過完這一生一世,就算不能過一生一世,過完這短暫的幾十年總可以吧?可你卻那麼壞心的嚇我!對了,你幹嘛要殺血狼?”她哭訴著,突然轉移話題。
“這事說來話長,不哭了?”他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
“那你就長話短說,你是不是跟他有仇?”她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會不會因為她的阻止而壞了他的事?
“我跟他沒有仇,你就不要瞎想了。”他可不敢跟她說出實情,他努力的轉移話題,吻著她眼角的唇一路下滑。
“不讓我瞎想就快告訴我!”她鍥而不舍的追問。
“一兩句說不清楚。”吻再次下滑來到她的唇邊,“先辦正事,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他的吻攻陷了她的“城池”,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攝取那甜蜜的“戰果”,這一吻天雷勾動了地火,自從他失蹤後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行夫妻之事,現在就算是房子塌了他也很難再停下來。
手指開始不安分的滑進她的衣襟內,正當要將她倒在床上之際,水凝寒突然發出一陣驚呼。
“怎麼了?”呼延魂蹙眉停手,滿臉的欲望讓他看來像頭暴躁的獅子。
水凝寒紅著臉指指自己懷中,“我們把他忘了。”
夫妻二人一同低頭看向懷中的孩子,這一看不禁相視而笑。明月掙紮著圓咕嚕的大眼瞪著他們,睡飽的他的彎著小小的唇角笑的滿足。
“醒的還真是時候。”淡笑轉成了苦笑,他挫敗的倒在床上,四腳朝天的對著床頂哀歎。
“爹……娘……”旭日風風火火的闖進來,直跑到床邊擔憂的看著水凝寒。“娘,我聽爹說你出事了。娘,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伸出小手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不燙啊!娘,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水凝寒笑著摸摸他的頭,“沒事,娘……”她剛要解釋,呼延魂突然坐起身。
他麵色凝重的看著旭日,接過水凝寒手中的孩子交到旭日手上。“你娘中了毒,爹要運功為你娘驅毒。你答應爹一件事,在爹運功替你娘療傷期間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稍有不慎爹和娘都會出事。還有,弟弟就先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他,你知道你娘最放心不下他。旭日,一定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裏明白嗎?”
旭日慎重的點點頭,抱著明月堅定的望著他道:“爹,旭日明白。放心吧,弟弟我一定會照顧好。娘,你放心好好療傷,我和明月等你!”
“乖……乖……”她苦笑。
“快出去吧!過了時間你娘會有危險,記住答應爹的話。”他再三囑咐。
旭日點點頭,依依不舍的離開。直到聽到房門合上,水凝寒憋了半天的笑終於爆發,“哈哈……運功?療傷?虧你想得出來!”
“娘子,現在沒人打擾了,我們……”話未落,早已以實際行動證明他“運功療傷”的本領。
“旭日,你娘她怎麼樣?”門外,血狼站在那裏,冷酷的他不容許自己進門去關心別人。
“爹在替娘療傷,吩咐我不能讓人進去打擾。”
血狼蹙眉,此時聽到裏麵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叫聲,他握著拳頭對身旁的人吩咐道:“命人不準靠近這裏半步,違令者宮規處置!”命令下達後,一轉眼,這間房方圓幾米甚至幾十米內的人均閃的不見蹤影。“走吧,不要打擾他們。”
旭日點點頭,不舍的望了幾眼後跟著血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