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莫與那喀的第二次戰役沒有持續很久,雅莫軍隊部署失誤,將幾乎所有兵力集中在了與那喀的這年交鋒上,而那喀卻有如神助,拖索台親自領兵的一小隊人馬在另一個方向上衝破了雅莫邊境的防線,這條防線較弱,不僅守衛士兵較少,而且也沒有得力的將領。一旦有一處被打開缺口,那喀和赫林軍隊便勢如破竹,長驅直入。
達塔沒有權利直接指揮軍隊,直到雅莫被攻破,他才在悲痛中被告知那喀、赫林全軍已進入雅莫。
“為什麼德魯的金雕還未送信?一切都是按照約定進行的,難道是金雕在半路出事?”索圖眼看著大搖大擺開始在雅莫駐紮的那喀、赫林軍隊,不禁開始著急。
“不然……不然我們直接去見拖索台,將夏格交給他,讓他們先走。”格爾達在一旁出主意。
索圖思忖了半晌,終於點點頭:“隻能這樣了,拖索台此次出兵說是為了人質受辱之事,你去親自帶了夏格見拖索台,他一定知道德魯的約定。隻要他和夏格離開了,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格爾達走後,索圖一人在帳篷裏來回踱步,事件的進展明明是按照最初的設想進行的,可為什麼心裏這樣不安?
“大人,不好了!”忽然聽到格爾達掀開簾子急匆匆的奔了進來,“不好了大人,現在那喀軍隊已經控製了雅莫各處,我根本見不到夏格,她早就被那喀給軟禁起來了!”
“軟禁?拖索台不趁此機會帶夏格離開,為什麼要將她軟禁起來?”
“而且……而且我聽說德魯早在那喀出征前就認定通敵之罪處以火刑了!”
“什麼?”索圖聽到此消息,整個人像被忽然間抽去了全身的力氣,踉蹌兩步,好不容易才扶著氈房站穩,“你說什麼?德魯……德魯已經死了?”話音剛落,索圖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大人,息怒啊,重要的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格爾達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焦急起來。
“原本以為在那喀有德魯在對拖索台撒的謊還是個牽製,可沒想到……沒想到……”索圖狠狠一拳捶在氈房上,“這個拖索台太狠了,可恨當年沒有除去他!”
索圖躊躇片刻,咬牙說道:“不知道拖索台對夏格究竟是何打算,若是他真心想帶夏格走,勢必那喀那邊難以接受;若是他試圖掩蓋他的謊言,那麼夏格的存在十分尷尬,說不定……”
“師氏大人是說他難道會對夏格動手?”格爾達大吃一驚,“當年可是那女人舍身留下,才有今天的他啊。”
索圖冷笑一聲:“這是連你我都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吧,但拖索台未必會如此想,之前就隻太低估他了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麵的。總之,目前的狀況十分嚴峻,別說夏格,就連我們兩人都可能有危險,當然我們是外族人,即使揭穿拖索台分量也不夠,雖然我們見不到夏格,但至少可以保護她不受拖索台暗殺。”
“保護她?怎麼保護?”
“達塔,隻要將此事告知達塔,他必定舍命保護夏格。況且,他身為雅莫族長,又與夏格是夫妻,隻要能讓他們兩人在一起,就能保得住夏格,這樣我們至少有機會在所有人麵前揭穿拖索台,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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