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銅令牌可能就是血刺口中那個‘升仙令’,還有我那墨魚匕,但血刺不過是是一江湖眾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東西?還有先前突然出現了的詭異金光刀氣,他身上一定有著什麼秘密。”
從血刺身上搜索片刻,然後便找出了找出了不少東西來。
除了一些銀票、暗器、以及散碎銀兩之外,另外幾件東西引起了李玄的注意。
一塊玉片、一片金頁、一個小冊子,還有一個瓷瓶。
李玄快速將這四件東西全都收起,隨便拿了幾張銀票和銀兩,而後站起身來,向四周望了望,撥動機關出現一條暗道,接著便拖著身體向暗道裏麵走了去。
……
“駕、駕……!”
遠離青州城的某條大道上,一座馬車正在先前疾奔著。
馬車內,李玄拿著從血刺身上搜出來的那個小冊子,正聚精會神地看著。
現在離他擊殺血刺已經過去數天了,他雖然不知道韓家會有什麼手段來追查擊殺了韓家少主的凶手,但也不敢大意,便雇了馬車,往青州城相反的地方逃離而去。
“這世間之瑰麗神秘,果然在我的想象之外,原來真有人能夠乘雲禦氣、駕鶴騎龍,遨遊仙山雲海,練修仙之法,求長生之道。”
李玄喃喃自語,目光落在手中的小冊子上,小冊子的封麵上寫著幾個大字。
《清塵諸事錄》
這是一個名叫“清塵子”記錄下來的一些自身經曆,上麵還注有血刺的一些理解。
按這本《清塵諸事錄》中記載,這清塵子原本隻是一書生,自幼便慕修仙長生之法,隻是一直沒有踏上這條路,後來科舉不第,準備結廬隱居之時竟然偶然得到了一部修仙之法,由此便踏上了修仙之途。
但因為他沒有師門傳承,也沒有修仙資源,財侶法地樣樣都缺,隻是憑著那門修仙之法,成為一個無根散修,在修仙界的最底層廝混,到最後壽元空耗而死。
血刺原本隻是一個普通江湖人士,但在一次奇遇中得了這“清塵子”的遺澤。
也就是那那一塊玉片、一片金頁、數張符籙,以及這一個小冊子。
將手中《清塵諸事錄》仔仔細細地看完,連一個字也沒有漏掉,李玄抬起頭來,微微舒了一口氣。
“原來那‘豹胎易筋丸’竟是這麼來的。”
據血刺留在《清塵諸事錄》上的話,他在得知這世間上存在修仙之法後就陷入了極度渴望之中,可是《清塵諸事錄》中說的修仙功法卻在那塊玉片裏,他怎麼也觀看不了,根本無法去修煉。
這讓他幾乎發狂,因此隻得將精力集中在另外幾件東西之上。
而據《清塵諸事錄》中所言,那幾張符籙如果沒有靈力根本無法催動,好在冊子中也寫了一種血祭之法,血刺這才能夠引動這些符籙。
隻是這些年來,他數次危險已經將幾張符錄消耗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最後一張“金光刀氣符”。
至於那片金頁,則記錄著一種丹方,乃是清塵子無意間得到的,可惜他不是丹師,也就隻是收藏了起來,而這片金頁落到血刺手中後,他為了踏上修仙之途,便根據這片金頁嚐試種種藥物配置之法,最後便配置出了“豹胎易筋丸”。
“咳咳。‘豹胎易筋丸’……”。
李玄重重咳了兩聲,然後從懷中掏出了那個瓷瓶來,往嘴裏倒了一粒丹丸。
“豹胎易筋丸”雖然是一種奇毒,但因為其激發生命潛力,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極好的療傷之藥,原本李玄離“豹胎易筋丸”發作還有一段時間,但被血刺那一拳打得傷勢極重,現在不得不服下一粒“豹胎易筋丸”飲鴆止渴。
“還有兩粒,半年必須服用一粒,也就是說我必須在一年之內將這毒解掉。”
李玄從懷中摸出了那塊青銅令牌和自己的墨魚匕。
“嘿,升仙令,難怪血刺費盡心思也要得到它,那韓家能有這塊升仙令,說明他們身後肯定站著至少一名修士,修士手段詭秘莫測,我現在離青州城越遠越好,不然被韓家尋得了任何蛛絲馬跡恐怕都十分麻煩。”
李玄眼中露出了幾分炙熱之意。
“沒想到這塊升仙令最後竟然落在了我手中,有了這塊令牌,我一定要踏上修仙之途,解掉身上的奇毒,改變我三十歲的壽限!”
《清塵諸事錄》中記載:“升仙令”是拜入修仙宗門的關鍵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