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謹言似乎並不覺得丟人,他麵不改色,目不斜視的向自己的車走去,非但沒有因為邢露的那一巴掌而生氣,反倒把她抱的更緊了,似乎是怕她因為動作太大而摔下去。
“秦謹言,你放我下來!”邢露不停的掙紮著,用力捶打對方的身體,可這個男人就是不鬆手。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車前,司機急忙下車打開車門,秦謹言依舊沒有撒手的意思,抱著邢露鑽進了車裏。
“秦謹言,你……”
“你有那麼缺男人嘛!跑出來找鴨?還摟摟抱抱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便了!”說著,秦謹言粗魯的吻上邢露的唇,完全不顧邢露的反抗,直到把她的唇吻到紅腫,才肯罷休。
“啪”的一聲,邢露的巴掌狠狠印在了秦子期的臉上,冷聲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這樣我是可以告你的!”
“是嘛。”秦謹言無所謂的笑笑“那你就去告啊,用不用我給你介紹律師?”
看著秦謹言那無比欠揍的臉,邢露突然沒有了脾氣,同時感到很無力,她歎了口氣,正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樣安靜的說話多好。”秦謹言神色一轉,眉宇間爬上了疲憊之色,順勢靠在椅背上“露露,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大聲說話了,我頭疼。”
說著,秦謹言的手下意識的撫上了邢露的後背,試圖用這個老辦法讓她心情好一些。
感覺到後背的輕撫,邢露的心終究還是不爭氣的軟了“你到底什麼意思?既然我們都分手了,你也要結婚了,為什麼還來糾纏我?是你說的分手,我並不想做小三。”
“不是小三,露露,我有事情想和你說,你應該會很感興趣的。”
看著秦謹言那張臉,邢露再次心軟,她想自己就最後犯賤一次吧,就算是對這三年感情的交代了。
心中做好打算,邢露對秦謹言點了點頭。
“謝謝你,露露。”秦謹言終於笑了,可他看起來很疲憊,也很…可憐。
不過也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嘛。
“少爺,回哪裏?”司機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要不要先去一趟醫……”
“不用了,陳伯,回西郊的別墅。”
“可是少爺……”
“把我們送到後,您就回家吧,不是說想女兒了嗎?陳伯您最近辛苦了,明天可以不用來接我。”秦謹言的心情似乎很好,嘴角一直都掛著笑,與平時冷冰冰的樣子截然相反,陳伯看他這樣,也沒再說什麼,安靜開車。
車子緩緩駛動,邢露坐在秦謹言腿上有些不自在,便打算坐到位子上去,可秦謹言卻不肯,摟著邢露的腰不肯撒手,讓她無法動彈。
“你可以放開我嗎?我並不覺得我們之間還可以如此親密,還有,我不想和你回西郊,我們就在車裏說就好。”
“回家說不好嗎?”
秦謹言順勢把頭埋在邢露的脖頸處,嗅著她的體香,邢露本想掙紮,卻因為脖頸處的滾燙而再次心軟,她下意識的抬手摸向秦謹言的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問陳伯:
“車上還有退燒藥和熱水嗎?”
“沒有了,剛才少爺全吃了,可似乎…沒什麼效果。”
“全吃了?真是胡來!”說著邢露推了推秦謹言,這才發現對方已經昏了過去。
她試圖從秦謹言的懷抱中掙脫開,讓他躺下,可這臭男人竟然暈過去了還不撒手,邢露又好氣又好笑,突然覺得有些看不透這男人了,明明是他說的分手,不是嗎?
“邢小姐,我覺得還是先帶少爺去趟醫院吧,少爺性子倔,您不能跟著他犯糊塗啊!”
邢露其實也有這個打算,但她看了看秦謹言的雙手,和那張無賴的俊臉,最終還是決定不去醫院了,她翻出秦謹言的手機,給他的私人醫生威廉打去了電話。
而威廉則是習以為常,沒有任何怨言的爬出了被窩,也難怪,畢竟秦謹言因為母體虛弱,又是早產兒,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他早就習慣了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