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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是什麼?
藝術就是爆炸。
這個世界終將為現代科技所顫抖,炸藥的恐怖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山體的崩塌,巨大的聲響,連接天地的蘑菇雲。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埃文茅斯中的亞加曆人看了個清晰。
一個個眼神恐懼,身體顫抖。
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
他們不明白,也看不懂亞瑪山脈發生了什麼。
隻是腦海中最原始的本能感到,毀滅和新生即將來臨。
陳理飛上長空。
以手畫半圓一掌推出,帶著呼嘯的狂風,吹散了爆炸後的硝煙。
他的聲音響徹天穹:“開拔,打掃戰場!!!!”
發動機再次咆哮在魔法的世界,無數兵車開往通向爆炸中心的道路。
陳理快人一步。
他走在隊伍最前方。
看著這裏的亂石嶙峋。
淡淡的硝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鮮血存在的痕跡觸目驚心,時不時還能看到散落的身體組織和亂石下露出一角的武器盔甲。
下一刻。
陳理似有所感的看向前方。
亂石堆炸開。
兩道身影衝天而起。
分別是魔法學院院長耶魯,和血腥獅子團團長考伯特。
科技和魔法的缺點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樣的威力,魔法也能達到,但是條件很苛刻。
而科技的缺點則是,不夠精準。
這些魔法師雖然不能輕易弄出這樣大的場麵,他們也扛不住這樣的恐怖的爆炸。
但是規避卻是能夠做到。
所以倆人重傷不死的情況,也在陳理的預料之內。
他一個閃身擋在了兩人逃跑路線的前方。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耶魯院長和考伯特團長啊。”
陳理語氣玩味的立在空中。
雙手環抱。
眼前兩人狼狽不堪。
看著前方虛空而立的陳理。
兩人心頭警鈴大作。
聽著陳理的話,他們心頭一緊,這人認識他們,而他們卻不認識眼前之人。
這樣的情況可有些不妙。
考伯特捂著傷口猙獰少了一隻手臂的肩膀說道:“閣下可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
陳理挑眉:“怎麼了,我的考伯特團長,您向來都不是一口一個的野蠻人嗎,什麼時候也學會用敬語了?”
考伯特的瞳孔猛然一縮。
他是怎麼知道的!
陳理怎麼知道?
上輩子這大胡子,一口一個野蠻人,喊的那是沒斷過。
這輩子攻守易型,改口就是閣下。
臉是變的真快啊。
“閣下是否太不遵守戰爭的規矩了,竟然做出偷襲之事,還殺害我傳信士兵,這有點太過分了,敢不敢等我回去重新帶領士兵來。”
“不敢。”陳理語氣平淡的說道。
考伯特神經跳動:“你這樣做,不怕日後被議論嗎!!?”
“不怕。”
“為什麼?”考伯特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
陳理盯著他:“因為我是野蠻人。”
“你.......”
考伯特無語了,對啊,野蠻人怎麼會跟他講道理。
也是在這時,沉默良久的耶魯校長說話了。
“來自遠方的客人,你已經取得了勝利,不如就這樣放我們離去吧,作為勝利方,你將有權利向我亞加曆帝國提出一個不過分的條件。”
這些話陳理早有想到,但現在真實聽見,他還是有些忍不住。
笑聲刺耳,特別是落到耶魯和考伯特耳中。
陳理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行了死老頭兒,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們走的。”
“現在你們能做的,就是在戰鬥中取悅我。”陳理伸手指他挑釁的說道:“我允許你有吟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