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錢小心扶著馬上搖搖晃晃的魏子青,旁邊侍衛早已經習慣,熟練了,那大觀府打開了門,露出裏麵好大一個玉石雕刻黃金作珠的“二龍戲珠”,鏤空的玉石屏風隱約可見內裏奢靡一角。
那個巨大的金球,這外麵的人一看著便不自覺張了大嘴,驚呼道。
“好大一金球!”
在這大觀府內,沒人會認為那玉屏風和大金球不是真的,隻是這麼大的玉屏風和金球,價值幾何啊?
大觀府內緊趕慢趕,跑出來兩個扛著紅木板子,穿的那是綾羅綢緞的小廝,跑了出來也不說話,扛著板子當即兩人一高一矮弓著腰搭成了梯子。
等著馬上人下來。
魏子青坐在馬背上不著急,慢慢悠悠的踩著人背下來了。
“爺,這虎衛的馬,還要還回去嗎?”
餘錢扶著魏子青下馬來,在旁邊小聲問道,魏子青背著手反問道:
“爺什麼作風?你不明白的嗎?這騎了別人的馬,那還有還回去的嗎?”
“不過是幾匹馬而已。”
“牽回去配種,看能不能下幾隻好馬來!”
“得了,爺!”
“來,你們幾個,把這幾匹馬牽進去,交由馬房那些人好好照顧。”
“是!”
幾個人過來把馬牽走了,這今日解決了一件困擾了許久的問題,現在心情大好,甩甩袖子準備進府裏去,這眼神向著外麵一撇,突然皺著眉頭指著遠處喊道:
“哎!”
“那邊那人是什麼情況?難道我沒有說過,在這大觀府道,我不想看見任何乞討或者是插標賣首的人嗎?”
“那兩人又是何故啊?”
“昂?”
魏子青發問,這圍在周圍的府兵和那些來往的商人百姓聞言下意識向著魏子青看的方向看去,許是人太多了,所以眾人疑問並未看見那插標賣首或者乞討之人啊?
餘錢和一眾府兵同樣仔細的連忙看去。
“爺?那人在哪兒啊?”
“我怎麼沒看見啊?”
魏子青隻是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鼻子下麵,皺著眉頭嫌棄道:
“我聞到了一股令人反胃的窮酸臭味。”
“就在那個方向,去!把那些人給我帶過來!”
餘錢聞言,當即指示前麵幾個府兵。
“你們幾個,去把那窮酸臭味的家夥,給帶過來!”
“是!”
幾個府兵再度虎狼一般往魏子青指的地方撲了過去,不多時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女人的哭喊聲。
“不要啊,軍爺!”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軍爺,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放屁!誰讓你們來自大觀府道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大觀府道乞討和插標賣首之人不準入內嗎?”
“這點規矩都不懂,跟我過來!”
“還有這個小崽子,也帶過來!”
府兵氣勢洶洶大罵,旋即便聽見女人和小孩的哭喊。
“娘~”
人群擁擠著,這眼力好的人一看,那近百米外,幾個府兵當真氣勢洶洶的抓住了一對母子,蓬頭垢麵的樣子,看著就像逃難似的。
這外人隻覺得這十殿下鼻子那是真靈,這分明不是習武之人,卻能夠聞到百米外的窮酸味?
果然是好一個狗鼻子…
“殿下!”
“這兩人我們已經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