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大觀府說就他們能行?我不行啊?”
“找死!”
“敢辱大觀府,將他拖出去,立刻斬首示眾!”
府兵大怒,當即抽刀要將這家夥拖出去斬首,那男人大喊:
“我乃安陵王家人,上官至刑部尚書,你們大觀府是何許人也,膽敢拿我?”
“是也!”
“一群走狗鷹犬,誰敢動!”
旁邊那圍觀人群中,也傳來聲音大喊道。
“當今陛下今日已於朝會,將大觀府皇十子貶為庶民!”
“理由為包庇禍心,欺君罔上,暗尋方士,意圖謀反!”
“如今大觀府已和賤民別無二樣,你們這些更是下賤至極!”
“大觀府?何處來的大觀府?現在隻有庶民府,還不放下兵器,你們這些賤民也想以下犯上嗎?”
人群中站出來個光鮮亮麗的男人。
手中拿著折扇,居高臨下怒斥道,那府兵和周圍眾人聞言皆是動作一滯,神色大變。
這大觀府道和金江道一切都是因為大觀府皇十子乃嫡子,如今被貶庶民,和尋常百姓無異。
那他們這些人…
看著府兵的動作停了下,那被刀架著脖子的男人找準機會,隻是身上像是鯉魚甩尾般一抖。
那架在脖子上的刀直接被震至一邊,隻在那脖子上留下淺淺的幾道白痕。
“娘的!”
“還挺疼?”
“居然敢把刀架在老子的脖子上,不想活了你?”
那男人大怒,一腳踢在最近府兵身上,那府兵躲閃不及,被踹在胸甲上,砰砰砰幾步沉重的倒退出去。
捂著胸口,一陣生疼。
“大觀府已經沒了!他娘的賤民敢惹老子!”
“還不跪下給爺求饒,讓爺爺我饒你們全家一個全屍?”
那人齜牙咧嘴,卻是頗為高興的喊道,娘的,這大觀府他們可算是受夠了,仗著嫡子的身份,有個好爹,在這都梁城中橫行霸道,把他們這些世家子都給弄得隻能老老實實盤著。
現在這大觀府總算是盛極而衰了。
他們不樂嗬樂嗬?
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這銀江樓內,除去那些個世家以外,其餘姑娘,小廝皆是臉色戚戚然,難道大觀府真的倒了?
正當此時。
那銀江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啪啪啪的響聲在這銀江樓倒是不違和,不過這現在?
可是違和的緊啊!
“是誰的褲襠沒管好,把你這東西給露出來了,敢在我這金江道撒野,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
“現在,你好好求求爺,爺要是大發慈悲,說不定還留你個全屍,爺要是不發慈悲?爺現在就把你這東西拖出去喂狗!”
“餘錢,給我進去,把那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綁出來!”
“是!爺!”
餘錢答應了一聲,旋即招呼幾個府兵。
“你們幾個,跟我進去把裏麵不知死活的東西抓出來!”
“是!”
這金江樓外,餘錢答應一聲,旋即幾個府兵在馬背上一蹬,淩空抽出腰間樸刀,宛若飛燕一般,縱身橫跨三丈,一陣黑風般呼啦啦衝進了銀江樓。
餘錢入門,鷹隼般的眼神立馬牢牢鎖住中間那個臉色大變的男人。
冷笑一聲:
“小子,你要死了!”
“你敢!我乃安陵…”
餘錢默不作聲,渾身衣袍鐵甲砰砰砰被體內氣力吹得聲聲作響,餘錢渾身肌肉緊繃,那雙手做鷹爪,青筋暴起。
堂內頓時狂風大作,砰砰砰茶盞碎了一地。
“四品!”
那男人大吃一驚。
“滾過來!”
餘錢一聲大喝,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旋即一股強大的氣力宛若重錘般敲在那人後背。
將其往餘錢方向狠狠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