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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大觀府都已經被貶庶民了,我們如今還要這般小心翼翼,今天那被吊在銀江樓上,被活活打死的,可是我們三姓七族的人。”
“就這樣被活活打死了?”
“我們還在這裏兀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要忍氣吞聲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這!”
“不是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大觀府把他們的人給吊著,然後活生生打死,這對要麵子的世家大族來講,確實是個當麵打臉的事情。
“大觀府…”
屋內眾人還是沉默了許久,他們和大觀府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富可敵國大觀府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大觀府十殿下自幼時起,便囂張跋扈至今已十餘年,可以說他們是看著大觀府一步步變成如今這樣的。
大觀府那十殿下仗著嫡子的身份,在這都梁城內橫征暴斂,也虧他們最開始瞎了眼,還送了大觀府不少好東西,望的是這嫡子有朝一日繼了皇位。
那他們也能從中得到回報。
沒想他們最開始給的那些好東西反而助紂為虐,讓大觀府一步步弄起來了這大觀府道和金江道。
大觀府弄得盡是些下流享樂的玩意兒,這在外人看來叫做不學無術,但男人最懂男人,大觀府靠著這些下流東西賺得了個盆滿缽滿。
更關鍵的,是在這都梁城內,這十殿下可是受盡了恩寵,想做什麼,燕帝都未曾理會過。
這殺人放火,橫征暴斂,殘暴不仁,坑蒙拐騙,吃喝*賭的事情做了個遍,也不見燕帝有所反應。
“這裏畢竟還是都梁城啊…”
“大觀府如今已然大了,其內七品,八品府兵過千,盡是帶甲遊騎,一人雙騎,這都梁城周邊天子七衛,人不過三萬,馬四萬。”
“算下來一個大觀府就有半衛兵馬,便是三品都不一定殺的進去,但更重要的是燕帝寵愛。”
“朝堂之上,這十子雖然被貶了庶民,但是並不意味著燕帝對這十子的寵愛便消失了啊…”
“隻怕這才是大觀府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啊。”
此話一出,便有人皺眉不明白了,急著問道:
“這十子所作所為,無一例外不是人神共憤,即便這樣,燕帝還是不對這逆子死心?”
“很難,畢竟不能習武,兒子能不能活得過老子就是個問題。”
“那如今之計?”
“這十二人被活活打死在了銀江樓上,我們不能就如此善罷甘休吧?”
“善罷甘休自然是不能,但我們現在顯然要徐徐圖之,這大觀府內有不少燕帝安排的高手。”
“要真正分割大觀府。”
“還是要從燕帝身上入手才行。”
“至少,大觀府不該有如此更多寵愛。”
“有燕帝在,大觀府是動不得的。”
眾人沉默都覺如此,但同樣沉默也意味著已經有了對策。
金江樓的燈籠燭火亮了整整一夜,這夜色下的金江樓靡靡之音正是更甚的時候。
魏子青剛開始還是想著今夜去春月樓的,畢竟秋蓮那春月樓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去了,不過奈何不了金江樓的姑娘們的邀請實在是難以拒絕。
鮮果浦桃是稀罕物,但在金江樓,他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本地的西域的換來換去的吃,吃的頭暈眼花。
這撐著腦袋一覺醒來,魏子青揉了揉頭,感覺這腮幫都有些不得勁,非常酸軟,吃浦桃也是個體力活啊。
浦桃雖然,但可不要貪吃…
左右看了一眼,周圍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身上,魏子青已經習慣了,駕輕就熟咬醒了一個,然後讓一個姑娘叫醒其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