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天下共識。
天下共識實在是沒人願意認可。
但要說是臉皮夠厚?
在場眾人覺得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說什麼才華天下共分兩鬥,倘若這世界所謂才華也就隻是寫那些下流東西的話,那你要說你獨占八鬥,他們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隻是眾人如今都被整的無言以對。
一時之間這腦中混亂。
也確實是未曾想過,普天之下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但剛剛那句話,還真是挺有重量,便是青史留名也不為過啊…
旁邊楊太尉,韓司徒其實是有心想問一下方才那句話是怎麼總結出來的?但是這仔細一想,站在麵前這十殿下當真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倒也不是。
要說才華那還真的是有才華。
隻是才華全都給用到了女人身上,以至於突然從他口中冒出幾句和女人無關挺有才華的話,反而是讓人心裏覺得不太得意…
魏元武在上麵是緩了半晌。
幾次張了張嘴都沒說出話來…
這才問出。
“這和你吊著打死的那十二人有什麼關係?”
魏子青立馬道:
“證明我確實是仁義之人啊?”
魏元武被幹的沉默,伸出手欲言又止,想喊逆子,但沉默了良久才道:
“那?”
“那十二人?”
“又為何在你的口中就變成了該死而未死之人?”
一旁被打斷施法的範令開口道:
“殿下,所謂事出有因,說任何話,可都是需要有理有據的!可不能隨心意亂說…”
魏子青背著手,平靜道:
“本殿下向來是有理有據,是最懂規矩之人,我不但最懂規矩,也是最守規矩,所以我向來都是非常寬容的。”
“除非有人壞了規矩,否則我向來都是很寬容的,最多也就是賞他幾個鞭子吃罷了,像是昨夜的事情。”
“我認為這充其量隻能算是個意外,我原本是並未想著要將他們給打死的,隻是想給他們幾鞭子一個教訓。”
“不過誰知道他們如此不經打,以至於隻是挨了幾鞭子便死了,要知道他們死不死,對我而言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重要,隻是不該他們真的死了,讓我夜裏都不太舒服。”
“弄得好像是我非要他們死的一樣。”
“雖然按理來講。”
“他們就是該死。”
“但我還是為了給各位朝廷公卿一個麵子,不希望他們死,如今他們死了,那真的隻是個意外,我後麵甚至都還試圖讓美人跳舞來讓他們清醒過來的呢…”
“因為我知道那時候他們都已經不太清醒了,隻有男人才更懂男人,來點美人跳舞,說不得受到刺激,他們也就清醒了過來。”
“但是這個怎麼說呢?”
“他們死了,我很遺憾,但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去拯救他們。”
“沒能活下來。”
“隻能說明他們不夠努力…”
旁邊眾人聞言一聽,這是他乃乃的什麼狗屁道理?
別人被打死了,現在反而成了那被打死了的人的錯?
這合理嗎!
周圍人那是氣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人群中跳出來一個人,極度不滿的喊道。
“殿下!你這是在偷換概念,我分明不明白,那被吊著的十二人,隻是第一下鞭子的時候就已經被打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在那銀江樓前,無人不知是十殿下你親口說的,要將他們給活活打死。”
“為何到了現在?”
“十殿下你這口風又突然變了?”
“成了你不想打死他們…他們難道還能自己想起不成?”
魏子青聞言也隻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這說明,我說要打死他們,真的隻是為了嚇唬他們而已,是他們不夠爭氣!”
那後麵站著的人是怒不可遏。
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