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不走了。”
“你說說,我剛剛的意思是不是對的?”
“什麼?”
江席述撓了撓頭,一臉的莫名奇妙,就好像禾眠剛剛所說的是天書上的內容一樣令他迷惑不解。
“算了!沒事!走吧。”
她歎了聲氣,意識到和一個實力派的演員嗆聲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不是自己失敗就是讓對方贏的更徹底。
走進包間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落座,除了此時坐在窗口邊上的簡惟宇之外,其他人禾眠都不認識,不過從身旁江席述臉上那一抹自然的笑容看起來,這房間裏就座的,倒全都是他的熟人。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晚了才來啊,我們都等你們好久了。”
吳導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手裏還拿著一杯剛斟滿的酒。
“你們倆再怎麼樣也得先喝個酒道個不是吧,都遲到十多分鍾了。”
邊這樣說著,他一邊將自己手裏的這杯酒遞給了身邊的江席述,至於禾眠,早已找好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不過即使如此,也沒有逃脫一旁其他人的慫恿。
她和江席述隻好各自喝了一杯以表遲到之後的歉意。
看著在座其他人的樣子,想必也都是一些劇組裏的工作人員,禾眠不知道他們讓自己過來的具體用意究竟是什麼,難道就是像吳導之前在電話當中所說的那樣,找她要劇本?可是她才剛剛從美國回來,就算是要她最近在寫的那部小說,那也還隻是剛剛寫完了大綱而已,整篇小說甚至都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開頭。
“禾眠啊。”
正在她疑惑之際,吳導看向了她的方向,他的嘴裏好像還嚼著什麼東西一樣,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含糊不清,不過這當中大概的意思,禾眠卻還是聽懂了。
“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作品,可以讓我們做一下參考,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像上次那樣,改編成一部電視劇呢,話說上次那部劇之後,你也是火了。”
禾眠笑笑,沒有回答什麼,緊接著吳導又自顧自的說道:“不過當時你已經去了國外了,這部電視劇到底有多受到歡迎,我想你也應該不是很清楚吧,除非你在外國那邊也在時時刻刻的關心著國內的事情。”
吳導說了一大段話,然後喝了一杯酒,當空酒杯與桌子相互觸碰上的那一刻,一直坐在窗台邊上沉默著的簡惟宇開口了:“禾眠姐能回來已經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了,劇本的事情我看就以後再說吧。”
雖然簡惟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明顯是帶著笑意的,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知曉其中的深意,無非是在說這樣的場合之下不適合談論工作上的事情,好在吳導也並沒有深究的意思,他隻是大笑了一聲,再次喝下一杯酒。
禾眠坐在一旁,自然也是從導演的神情當中看出了一絲的不悅,於是她連忙回應道:“劇本的事情隨時都可以,不過我現在剛完成大綱的部分,至於正文,倒還沒有開始寫,估計寫完的話,得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難得吳導這麼賞識我的作品,再怎麼說,這杯酒都是要敬您一杯了。”
禾眠邊說著,邊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當她拿起自己手上的這杯酒稍稍遞過去的時候,便看到桌子那頭的導演也站了起來,這就說明著吳導接受了自己的提議,當然,這其實也就代表著他給了自己一個麵子。
“我到時候也一定會推掉其他的行程專心來拍您的戲的。”
坐在禾眠身邊的江席述也笑著對導演附和著說了這麼一句,同時也給禾眠做了一下幫襯,當然,對於簡惟宇這個始作俑者,他也沒有要去責怪的事情,簡惟宇一向都是站在自己這邊說話的,當然也會幫著禾眠說話,這一點,江席述很清楚的知道。
一頓飯下來,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當禾眠和簡惟宇一人一邊扶著江席述站在飯店的門口時,吳導剛好從身後的大門口走了出來,他同時也喝醉了,不過沒有江席述醉的這麼厲害。
“小江又這樣了。”
他搖了搖頭,就好像江席述每次和他出來吃飯都會喝醉酒一樣。
對於這些,這些年在美國的禾眠倒是一無所知,當簡惟宇開動車子駛向江席述的別墅方向時,江席述的頭一直枕在禾眠的肩頭上,酒氣很濃,幾乎整輛車子裏都飄散著這樣的味道。
“他經常這樣嗎?”
禾眠側頭看了一眼江席述,朝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簡惟宇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