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待你好。永遠。”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另一邊,徐婉寧放下電話後,就跟大隊長和村長說了剛才王紅上門鬧事兒的事情。
“王家的還真是不長相。當年的事兒早都說了是誤會,她怎麼能捅出來呢?”
“我這個人吧,平時是挺好說話的,但前提是沒有觸碰到我的底線。而我的孩子和家人就是我永遠不可逾越的底線。我不管王紅今天的行為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被王家人攛掇的,她惹怒了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讓這件事平穩度過,否則我的委屈豈不是白白受了?萬一我的孩子因為她的言論而造成很嚴重的心理陰影,這個責任他們擔得起嗎?”
“我也跟王紅說了,從今往後,但凡是我徐婉寧為村子做的事兒,隻要有利可圖,就必定要將王家人全部排除在外!”
她不發一次脾氣,用一點手段,某些人還真以為她好欺負呢!
大隊長忙不迭地點頭:“婉寧你放心,這事兒我記在心上了,以後我替你盯著,誰要是破了例,我肯定不輕饒!”
徐婉寧這才結束了這個話題。
“另外還有一件事兒。我媽說了,按照村子裏的習俗,搬新家是要請全村老少一起吃一頓飯沾沾喜氣的。但我們剛回來的那兩天,就已經請客吃飯過了,要是再弄上一次,未免有些麻煩。”
“所以我打算讓家裏幾個孩子,拿著喜果挨家挨戶地送上一份兒,也算是讓大家沾沾喜氣。大隊長您覺得這樣可行嗎?”
“行,當然能行了。那天我還跟村長商量著,得抽空去你家說一聲,搬新家就不用再大擺宴席了。”
大隊長知道,以林家現在的條件,就算在村裏擺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都完全沒問題。
但人心總是貪婪的。
一旦林家將這個口子開了,往後村裏誰家蓋了新房,要是不宴請村裏人吃頓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你給淹死。
再者,林家再有錢,那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就算是照顧村裏人也不是這個法子。
這樣隻會讓村裏人變得越來越貪心,並且認為林家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可是,憑什麼呢?
“既然沒問題,那我明天就安排孩子們去送喜果了。”
前兩天就已經開始準備著裝喜果的袋子了。
但因為要送的分量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裝完。
不過距離過年還有三天時間,隻要在大年三十之前將喜果送出去就可以了。
年前的事情不能拖到年後,這也是村裏無形的規矩。
等徐婉寧和林安走後,村長歎息著說道:“王家這事兒辦的確實不地道,但婉寧這孩子心也有點太狠了。”
“王家那麼多口人,婉寧這下子是徹底斷了他們掙錢的路子了,那家人指不定要怎麼鬧騰呢。”
麵對村長的憂心忡忡,大隊長卻覺得這根本不算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