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算計婉寧的時候,人家就得乖乖地任由他們算計?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犯了錯,就得勇敢承擔錯誤,這個道理我不信沒人教過他們!”
“但這也……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村長書,我的親叔嘞!您現在怎麼也越活越回去了?您可別忘了,咱大江村能比其他村子日子好過,可全都是得益於婉寧。她就是咱們村的活財神,得罪了她可就相當於斷了咱村的財路!”
“而王家那一家子人,平時在村裏就耀武揚威的,沒少做得罪人的事兒,這一次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總而言之,我剛才已經答應人家婉寧了,我可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村長說您要是同情王家人的話,那您就自己去跟婉寧說。”
“嘿你這孩子!我跟王家非親非故的,我同情他們做甚?我就是覺得,婉寧把事情做的太絕對了,這樣不好。”
“有啥不好的?有仇必報這種性格還不好啊?難道真要吃了虧還要強忍著以德報怨才是好品行?那得吃多少虧啊!婉寧是個聰明的,才不可能做這種事兒呢。”
村長的觀念一再被反駁,脾氣也一下子上來了。
他抖了抖手上的煙鬥,“現在啊,都是你們年輕人說了算!我老咯,可沒有資格再管你們的事兒了。你是大隊長,咱村兒的事兒都是你說了算,你自己看著辦吧!”
丟下這話,村長顫顫巍巍地走了。
大隊長搖了搖頭,也回家了。
回到家後,大家都還沒睡,圍坐在一起,一邊裝喜果一邊聊天。
“阿寧,跟你二哥通電話了?”二伯母問道。
徐婉寧點頭輕笑:“二哥還以為我們合作的事兒沒打算帶他一起,都差點跟我發脾氣了。”
“那孩子,估摸著沒跟我們一起來,心裏不舒坦呢。但文婷懷象不穩,又不能長途顛簸,可不是得在家靜養嗎?對了,你二嫂情況咋樣?”
“好著呢,家務活兒二哥全都包攬了,二嫂啥都不用操心。”
“二嫂還說,張伯母再有兩天就放假了,到時候就接她和二哥回娘家了。”
張家人口多,且張文婷在張家也是團寵,他們小夫妻回去了,有人陪著一起玩兒,也就沒那麼無聊了。
“對了媽,我剛才已經跟大隊長說過了,他覺得咱們送喜果沒問題。明天早上吃過早飯了,就讓鬆寒幾個去挨家挨戶地送喜果吧。”
現如今,家裏人口都多,最少的都有七八個人。
一個喜果袋子明顯不夠,所以徐婉寧按照每家兩個喜果袋子的標準來安排。
她是有錢,但她不是冤大頭,不可能給村裏每一個人都安排一個喜果袋子,要是這樣,還不如她直接擺宴席請客吃飯呢。
每家兩個喜果袋子,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這裏麵裝的不隻有瓜子花生,還有水果糖和奶糖,以及她從京市帶過來的餅幹。
很是豐厚。
就算拿出去送禮也完全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