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點點頭,心裏也覺得僥幸,幸好沒有傷到人,否則一定會更加的頭疼,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臨走時,她回望了一眼這花了她近五年心血的鋪子,毅然決然的回頭,再不看一眼,對於複仇路上的困難,這不算什麼。
當務之急,她要先找到白子涵,不能讓他出什麼事兒,否則這一切的算計算是付諸東流了,再者,是要堵上布匹的漏洞,把十天後的訂單付上,切莫失信於人。
一路上,唐傾都刻意避免談白子涵,生怕唐墨知道他鬧離家出走的事兒,好在唐墨以為白子涵的風寒還沒有好,還在休養,並不知道唐傾的事兒,這事兒也算是瞞過去了。
唐傾才送走唐墨,聞不知便趕了過來,使了一個眼色,門外的家奴便急忙把門關好,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
聞不知上前一步,小聲說道:“小姐,鋪子的事兒現如今可以肯定是皇後那邊的人。”
唐傾一聽,眼裏閃出一絲寒光,“是他們?”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內裏卻是肯定的,如今白子敬不會和她為敵,能做出此等事兒的也就是太子一黨,隻是她有些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會如此之快,就針鋒相對了。
“是哪裏出了披露了嗎?現如今並沒有和太子敵對,而且也沒有和戰王聯盟,皇後怎麼坐不住了?”
唐傾心裏有些疑惑,此時她還沒有正是加入戰王一黨,按理說皇後巴結她還來不及,怎麼會直接打擊她的勢力。
“原本我們也沒查出是皇後那邊的人,但是突然有人射入這支箭,上麵字條上寫的,正是皇後,我已經派人去核實過了,確實屬實!”
聞不知說著從衣袖裏拿出一直短箭,短箭很平常看不出出自哪裏,還有一張紙,唐傾打開一看,心裏更加的疑惑。
“確實屬實?”
“是,我派人查了,動手的人確實是皇後暗地裏培養的十餘名死士,而且皇後本家的李當家已經開始籌備布匹,估計是想看咱們失約後,把江南那一片兒的布匹生意都搶過去。”
聞不知頓了一頓,又小心的說道:“隻是不知道這封信是誰送的,如果不是這個線索,咱們的人不會如此快的找到。恐怕……”
“你是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唐傾摩擦著這紙,眼裏也有些疑惑,她到沒有注意到,何時出來這麼一夥人,是敵是友,還是未知。
“先不提這個,無論這背後是不是皇後的人,過一段時間,總是要和他們撕破臉皮的,無非早晚的事兒,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小王爺!”
唐傾心裏還是不放心,白子涵早不出走晚不出走,偏偏這個時候,所有事兒都堆在一起才出走。
她最怕的是他是被人擄走的,如此一想,心裏又沉了一分,他是整個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的人。
他要是出事兒了,這皇權之爭,她的籌碼便少了一半,隻能完全依附白子敬,如此……是她最不想的結果。
“小姐不必擔心,屬下的人已經查出王爺的大致去向,如今已經追了過去,小王爺從小嬌慣,自是會找最好的客棧入住,想必明日之前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