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帶回家(1 / 2)

“別動。”他沙啞著嗓音,緊緊的箍住她的腰,想要安定下自己的欲念。可是他是人不是神,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多想和她開葷破戒。

唐柚黎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的糾纏,潛意識的推拒著,卻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別動’,她聽著不敢動了,可那人開始動了起來。

他灼熱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鎖骨上,他一邊吻著,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服,吻就落在了她的胸上,帶著虔誠和靈魂的顫動,讓唐柚黎不自覺發出細碎的呻吟,像是一聲呼喚,對他的呼喚。

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優雅的將自己的睡袍解開,獨自做著自己愛做的事,可就在他想要有下一步行動時,她忽然開始叫嚷起來,手抱住腦袋,開始哭泣著說:“痛,好痛,好難受……銀石,不要這樣,會痛。”

她竟然一而再把他當成那個男人,他陰鷙的從她身上抬起頭,看了一眼淚流滿麵的她,臉色越來越沉,剛剛的熱情和欲望全都消失不見,他隻覺得這樣看下去會掐死這個女人,他不想多看,起身就下了床,進了浴室。

唐柚黎在夢裏,全都是祁連銀石,她是真的很喜歡祁連銀石。十二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那一年,十五歲的君晏池順利畢業,提前到了為期一年的實戰任務期間,隻要實戰任務完成,他就可以直接進入軍部指揮作戰。在這種最高級別的軍校,是為國家培養最高級軍事人才的基地,在裏麵上學的孩子,要不是高級軍官的子弟,要不就是非常有權勢的貴族後代,唐柚黎和我祁連銀石都是一個例外,這也是為什麼兩人能走得特別近,甚至到了生死之交的地步。

唐柚黎是因為唐家走了後門,祁連銀石則是因為他孤兒的身份有利於軍校友善形象。按理說祁連銀石算是幸運兒了,國內千千萬萬的孤兒, 隻有他能從一個小地方進了擠破了頭都進不去的學校,按理說隻要他順利畢業就可以在軍部得到一個前途無量的位置。可是祁連銀石這個人,是最欠管理的,也許是他血液裏流淌的不安分因子,又也許是他曾經生長的環境太壞,進了學校沒多久就和同學打架。

唐柚黎就是這個和他第一個打架的同學。兩人相差不多大,聽說學校來了個新人,還是個小帥哥。她不管對方是不是小帥哥,君晏池剛走,沒人幫她洗衣服洗襪子,這個新小兵來得真是時候,她又是來了留年的老小兵,自然而然端著自己的髒衣服去找這個新小兵。

她端著一盆子髒衣服髒襪子堵住了對方的路,沒想到這個隻有十三歲的少年竟然比她高一個頭,可她怎麼也是練了六年的,自然不虛這種“普通人”。

“新來的,幫我把這盆衣服洗了,以後在這裏,我罩著你。”她學著以前那些老小兵的樣子,霸氣的說著,好像自己在這裏很厲害一樣。

祁連銀石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了那盆子,她正在心裏暗自得意,卻被當頭扣下盆子。這時候從旁邊來了不少穿著軍服的學生,他們都起哄的看著她,她簡直丟人死了。

沒想太多,這個世界除了君晏池,沒人能對她這樣,她這暴脾氣一來,拿著不鏽鋼盆子就往對方腦袋上砸。兩人就次扭打在一起,到最後卻是唐柚黎被打得滿頭是包。

連一個新生都打不過,她一下就成了全校的笑柄,她氣不過,經常找機會堵祁連銀石,兩人打過幾次架,最後都是祁連銀石把她打趴下。那個時候,大家的心裏都沒有男孩女孩之分,她更沒那麼矯情,覺得對方是在欺負女生,她倒是越戳越勇,就這麼和祁連銀石杠上了。

直到君晏池有一次回來,知道這件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祁連銀石打趴下,當時她聽到這個消息,馬上跑過去阻止。

祁連銀石比起君晏池,的確弱了很多,當時被打得滿口是血,唐柚黎跑過去阻止,君晏池打得更狠,最後她說都不敢說一聲,眼睜睜看著祁連銀石被打趴在地上。

之後她送走了君晏池,獨自回到那裏。在看到渾身是血的祁連銀石那一刻,她竟然哭了。她哭著跑過去,對他說‘對不起’,一直說。可他隻是笑了, 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她對麵問她,“他打我你不高興嗎?不過你也真弱,自己打不贏就找人幫你。”

“我沒有,我沒找他幫忙。”

“你真搞笑,剛剛他打的時候你不阻止,現在又來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