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芯一愣,有些怪異的望著郝景天,頓了頓才說:“是被同事推倒磕在欄杆上。”
郝景天眼角泛著濃濃的殺意,謝芯視線全落在郝染臉上,並未曾注意到。
“那幾個人叫什麼名字?”郝景天再次追問過來。
謝芯抬眸,用看外星人般的眼神凝視著他,發現他整張臉陰翳的讓人發怵,心頭竄起一陣寒意說。
“景天,那幾個人已被送進了公安局了,所以你別擔心。”
“是楚熠送進去的?”郝景天又是冷冷一問。
謝芯更疑慮了,他根本不像有病的人,說話條理清晰,還能猜測出後果,難道自閉症者都是天才?
想到這,謝芯打哈哈一笑:“景天真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郝景天沒有答話,繼續沉默寡言凝望著郝染,同時他的手拿著郝染的另一隻手,緊緊的,一點也不願分開。
謝芯隻好也坐在了另一端。
可能是兩人的說話聲驚到了沉睡中的郝染,在說話聲停止後,她緊閉著的眸子蠕了蠕。
郝景天發現她的狀況,臉上立即露出笑意。
“啊姐,你張開眼睛。”
謝芯也望了過去,發現郝染眼皮子包裹下的眼珠子在蠕動,臉上也泛笑。
“染染,你醒過來了嗎?”
話剛落,郝染緊閉的眸子扇了扇,接著是一雙純淨如空穀幽蘭的眸潭出現在兩人跟前。
“啊姐,你終於醒了?”郝景天驚喜的雙眼泛著激動的瑩光。
郝染看見弟弟一臉著急,笑了笑:“景天,你回來了。”
“嗯”郝景天點頭。
“是他帶你來的嗎?”郝染心想著除了他,應該沒有誰。
郝景天隻好點了點頭,郝染笑笑的摸著他的臉,安慰著:“沒事,不用擔心,啊姐就是撞了一下,過幾天就沒事了。”
郝景天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郝染。
這時,一旁的謝芯被冷落了,心有不甘說:“喂,你也膩不厚道了,隻顧弟弟說說,把我這個死黨諒在一旁。”
郝染轉首,望著謝芯那張擔心又吃醋的臉,扯了個笑:“你老大不小了,連這個也爭?”
謝芯腰身一挺:“喂,你這話說的我老了似的,姐我可是青春無敵的。”
郝染噗卟一笑:“對,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青春美少女。”
謝芯聽著這話,亦也笑了,唯獨郝景天臉上不著情緒。
笑過之後,才責備著:“你怎麼笨,被人欺負成這樣?”
郝染還不忘朝她翻個白眼:“我隻是不小心摔的。”
“算了吧,那些推你的人都招了。”謝芯剜了一眼他。
“可能是她們不小心推了我一把吧!是誰推的?”郝染皺著眉,可能說話扯動到傷口了。
郝景天發現她的異樣,急問:“啊姐,你沒事吧!”
郝染朝他搖了搖頭,耳裏卻聽著謝芯憤恨的話語。
“還不是上次在會議室嚼舌頭的那些女的。”
郝染一怔,喃喃應了一聲:“原來是她們。”
謝芯歎喟一聲:“是呀,就是她們。不過也得通過這事,讓這些人受到該有的懲罰。”
郝染一臉苦瓜:“真是想不到這些人幹嘛要與我過不去?”
“八成是妒忌,要不然就是有人唆使。不過聽說他們被楚熠送進公安局了?”謝芯最後的聲音是透出愉悅之色,一臉燦爛如花。
“被楚熠送進公安局了?”郝染一時間有點不可置信。
楚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是說過不會放過她麼?這樣的事後他又何必為何替她出頭?
謝芯不知情況依舊在說:“是呀,聽說楚熠發了好大火,那吼聲可以把整棟樓擊跨。”
聽見這話,郝染整個人就那樣怔在那兒,眼睛無法轉動,她又該以何樣的心去理解他的舉動呢?謝芯又自顧自的說。
“足以可見,他是多麼在意你,他心裏還是愛著你的。”謝芯一臉帶笑,朝她暖昧的拋了個媚眼。
謝芯說完,一旁的郝景天突然怒吼一聲:“他不配說愛我啊姐。”
震的謝芯一愣,有些不明郝景天為何這般激動,怪異的看著郝景天。
郝染也唬了一跳,擔憂的看著郝景天,清楚,如果再不走的話,說不定會讓景天做出極端的事來,離開迫在眉睫了。
想到這,她溫柔的對著郝景天說:“景天,你到外邊走走,啊姐與謝芯姐有事說。”
郝景天投了個好眼色,點點頭,起身往門口走去。
待郝景天消失在這個房間時,謝芯納悶說:“你弟是不是討厭楚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