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媽媽,你還好嗎?”白雲吟笑著問道。
“好。”院長慈祥的笑著。
“今天特地回來看孩子們嗎?”
“是的,院長媽媽,我回來幫你照張孩子們,會迎歡我嗎?”
“你能回來照張孩子們,我當然歡迎,隻要你想做什麼,院長媽媽都支持你。”院長並沒有問白雲吟發生了什麼事,這也讓白雲吟感動不已。
還是院長媽媽最了解她,不詢問她原因,隻是默默的支持她。
“謝謝院長媽媽。”白雲吟感動道。
“這兒本是你的家,你想回來,媽媽不知道多高興,許多人出去,都不願回來,隻有你才願意回來,媽媽才要謝謝你。”院長說的是實話,出去的孤兒都不願回來這兒。
“這兒是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誰不願意回來,那才是傻。”白雲吟笑道。
“以後我會教孩子們畫畫,讀書,讓他們學多知識,改善環境。”白雲吟憧憬著未來,感到就非常美好。
“好,咱們現在去做午飯。”院長拉著白雲吟道。
白雲吟便在孤兒院呆了下來,幫助照張小朋友,教他們讀書寫字,畫畫。
這天,白雲吟在孤兒院的小道上散步,突然一輛車奔馳停在了她的身邊,白雲吟訝異此時誰會來孤兒院,轉頭看去,隻見從車上下來一男人,那男人是白雲吟痛恨的不想再見到的鬱靖南。
白雲吟頓時一臉冷漠起來,無視他往前走去。
“你明天給我回去上班。”鬱靖南陰冷的聲音喊道。
白雲吟不願與他過多糾纏,於是道:“我是不會回去的,以後請你別出現在我麵前。”
“你現在還是盛世員工,就該回去上班。”鬱靖南冷漠道。
“我辭職了。”
“但我還沒批。”
“你認為,我還會回到強/奸我的人那兒做事嗎?”白雲吟拿出她最為羞恥之事,去反擊他。
“白雲吟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給你自由了,是你自已要回到我身邊來,這不能怪誰,隻能怪你自已,而且你竟然我耍的團團轉,我這樣對你已經是夠大的恩惠了。”鬱靖南陰著臉色,冷冷的震住白雲吟。
“我怎麼耍你,你連自已的妻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名字也總該知道吧!”白雲吟聽到這話,氣的想給他三巴。
他還如此理直氣壯,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強詞奪理。
“我當時根本沒注意你的長像,名字也沒去打聽,不過好像是聽爸說過你的名字,但我聽了,就忘了,再說了,幾年這麼久,我也沒記在心上。”鬱靖南不知為何,他竟然情不自禁止的解釋著。
“離婚書,你總該看了吧!不可能連上麵的簽名你都看不懂。”白雲吟不可置信,但她想到離婚協議書。
“這一切都讓律師去辦的,我哪有時間去弄這些事,律師辦好了,給了我,但我根本沒看,因為律師做事我一向很信任,就將它原封不動放在抽屜裏,直到前幾天我才打開來看。”鬱靖南冷漠道。
“不管什麼原因,這些都是你自已的原因,你將它歸到別人頭上,不是很可笑嗎。”白雲吟再也想不到理由去反駁他。
“別與我講這麼多條件,你給我回到盛世上班。”鬱靖南再也無法冷靜下去,他解釋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從來他都不喜歡得寸進尺的女人。
“不可能,你對我的辱汙,我不會忘,從此,咱們三清了。”白雲吟聽到他說的那樣輕巧,心中委曲一處打來,眼淚滴了出來。
她一直堅強,從來沒在任何人麵前流下眼淚,而今為他說的那樣雲淡風輕,毫無尊嚴而流下委曲淚水。
她的尊嚴不是任人踩賤,沒有道歉,沒有肯求原諒就想當任何事沒發生,她絕對不可能做到。
枉她等了他幾年,讓她消耗了幾年青春的男人,也愛了幾年的男人,竟然是這自私,冷血之人。
這種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不值得她這般付出。
幸好他的強迫她離婚,她離開了他,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失身沒關係,重要的是她從裏邊走出來了,不要陷在絕境中俳徊。
看著白雲吟梨花帶淚的樣子,鬱靖南的心有點隱隱作痛,他不想看到她傷心。這幾日沒見到她,他坐立難安,整個人都像沒了魂魄一般,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他本來想派人將她劫了回去,但最終他還是自已來了,現今看到她流淚,他竟然不舍。
“那你要如何才肯回到盛世上班?”鬱靖南臉上依舊無色問道。
“除非你能讓我失憶,我沒有你對我的所作所為記憶,或許我會回到盛世上班。”白雲吟一臉無色道。
她的意思就是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
鬱靖南聽著白雲吟的話,本是有些憐憫之心的,但現在已完全被怒火掩蓋了下去,隻是陰冷道:“你當了我兩年的妻子,夫妻義務你沒盡過,所以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