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騫聞言,唇角的笑更燦爛了:“嗯。那我得回去看看他,順便也看看你。”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雖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
“席子騫。”鬱挽歌突然叫道。
“嗯。”
“我想過了,等胎兒五個月的時候,我就去陪你吧。”鬱挽歌接著說道。
她所謂的陪他,其實不過是想要讓他陪著自己,反正自己現在也不工作。
結果席子騫卻拒絕了:“算了還是。這邊山路難走,坐車有些顛簸。保險起見,你還是在家安心養胎吧。你若是想我了,我就經常請假回去看看。”
“誰想你了!”鬱挽歌冷哼道。
“我想你了,我想見你行了吧?”席子騫笑道。
這個女人怎麼一點兒虧也不吃。
席子騫跟上邊申請將他調回去養傷,也是方便能夠天天見到媳婦。
上邊批準後,席子騫便直接被轉移到了一院,那裏離他們夫妻倆的住所比較近,隻需要十分鍾的車程。
席子騫是到了之後才聯係的媳婦。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鬱挽歌聞言心咯噔了一下:“我現在心髒很脆弱,你別嚇我。”
“那我就先說好消息吧。”席子騫笑著說道:“我回來了。”
“真的?”鬱挽歌有些不太相信。
“嗯。”
“快到家了?”鬱挽歌開心了。
“呃……恐怕回不去。”席子騫停頓了下,回道。
鬱挽歌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原因就是那壞消息?”
“媳婦,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聰明啊。”席子騫的笑聲很爽朗,也是為了不讓媳婦有緊張的情緒。
“到底怎麼了!你別賣關子了!”鬱挽歌心急死了。
“我現在在醫院。”席子騫說完後忙又補充了句:“不過,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鬱挽歌愣了下,急忙問道:“你受傷了?你不是跟我說你沒事兒嗎?”
“是沒什麼大事兒,你別大驚小怪的。我以前受過的傷可比現在嚴重多了。”席子騫回道。
“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鬱挽歌一刻也等不了了,她想見他。
“一院。過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幾件換洗的衣物。”
鬱挽歌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婆婆已經比她先到了,而且幫席子騫換了VIP病房。
鬱挽歌沒有叫人,隻是出於禮貌地朝婆婆微微頷了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因為她穿的衣服比較寬鬆,所以三個月的身孕也看不出什麼來。
席母隻是淡淡地瞥了挽歌一眼,然後就當她不存在了,跟兒子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說幹這個比較危險,還是趕緊回來接管她的公司才是正事兒。
“媽,公司不忙嗎?這也沒什麼事兒,你要忙就先走吧。”
席子騫不想再聽老媽的嘮叨聲了,便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怎麼?媳婦來了就趕我走啊,我在這兒礙著你們了啊?”席母看了挽歌一眼,然後朝兒子沒好氣地回了句。
席子騫有些無奈:“行,你願意在這兒待著就待著吧。”
說完便將目光落在了挽歌的身上,然後抬起了手,示意她走近一點。
“過來,讓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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