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錯了。”席子騫眸中漾著一絲笑意。
鬱挽歌瞬間又紅了眼眶,低著頭不吭聲了。
席子騫立刻伸手想要去摸挽歌,挽歌見狀立刻握住了他的手。
“我現在還不想原諒你呢,你給我趕緊好好養身體,等你徹底康複了我再找你算賬。”
“好,我等著。”席子騫輕聲道。
席母他們得知席子騫醒來後立刻趕了過來,保姆也將凡凡抱來了,說是昨晚就鬧騰了一夜,今天就有些發燒了。
鬱挽歌趕緊抱過兒子,果然看見他表情懨懨的,小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叫著:“媽媽。”
跟席子騫說了聲,鬱挽歌便抱著兒子去檢查了。
席母看上去有些憔悴,看到兒子醒著的時候,她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你說你,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讓我怎麼活?你讓那對孤兒寡母怎麼活!早就說過,讓你離開這裏,你就是不聽,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告訴你,這次由不得你了,必須得離開這裏,回家哪怕是無所事事,大不了媽養著你。”
席父聽後皺了皺眉,頗不讚同地回道。
“他作為一個軍人,別說是受傷了,就算是真的為國捐軀,那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你閉嘴!”席母惡狠狠地瞪了席父一眼。
“我頭疼。”席子騫故意閉上了眼睛,好煩呀。
“頭疼嗎?你等著,媽去給你叫醫生。”席母立刻回了神,趕緊催促女兒去叫醫生去。
鬱挽歌抱著兒子檢查了下,醫生說並無大礙,不用輸液,隻是給開了點兒藥,讓按時吃。
席子騫住院期間,鬱挽歌在醫院附近的旅館住了幾天。
晚上,她還得哄著兒子睡覺,白天便又帶著兒子來了醫院。
席子騫借著自己受傷的光開始可勁兒地使喚鬱挽歌了。
“我想喝水……我想吃橙子……我想吃核桃……我想吃餛飩……”
鬱挽歌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就曾發過誓,等他醒過來一定會加倍對他好,所以男人的要求她都一一照做了,一點兒埋怨都沒有。
“我想親你。”席子騫突然提了一個要求。
鬱挽歌愣了下,不過還是特別順從地俯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下。
“我要舌吻,十分鍾。”席子騫得寸進尺道。
鬱挽歌摸了摸他的臉,揚唇笑了笑,並沒有如他願,而是坐在床邊凝視著他。
“席子騫,我突然覺得,我似乎有些太愛你了。”
席子騫聞言心裏那叫一個得意呀,不過女人接下來的話卻不是他愛聽的了。
“我後悔了,我想收回。”鬱挽歌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認真。
席子騫臉色也跟著一變:“你、你不至於吧,我不就是想要跟你來個親密接觸嗎?你若不願意可以拒絕呀,我現在這副模樣還能把你怎麼樣?”
鬱挽歌挑了下眉,繼續說道。
“這次的事情,我有些害怕了。我想,如果我可以少愛你一點,或許你……我也不會太過悲傷了。如果我跟剛嫁給你時那樣,對你沒有感情該有多好。至少,我以後也不用天天擔心你的安危了。”
席子騫也跟著嚴肅起來:“對不起。我是不是給不了你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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