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常沙已有兩個星期,外婆和鬱叔叔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我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在研究那本錢二伯給我的書和石頭。
中間和徐大叔與七七碰了幾次麵,想找鬼符的線索,但叫肖坤的人這麼多,哪一個才是唐春華說的那個肖坤呢?人海茫茫,無處可尋。
關於神石和書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七七,說實話,書上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我對拓本文字完全是外行,七七倒是行家,但是告訴他是不是就會把他攪到這裏來呢?有幾次和他見了麵,想讓他幫忙,但總是欲言又止。
秋天已到,一層秋雨一層寒,天氣漸冷起來。
周末時下起傾盆大雨,平日還算熱鬧的店麵清靜下來,我拿著石頭仔細研究著,這塊石頭和我在照片裏麵看到的差不多,摸上去手感光滑,我仔細盯著眼石看著,慢慢的感覺石頭也像人的眼睛一樣盯著我,我神情恍惚,昏昏欲睡。
“公子,你今晚怎麼來得如此晚?”耳邊軟語沉香,聞到一絲淡淡的脂粉香。
我睜開眼睛現自己倒在一間房間裏,檀木雕花床,粉色幔帳,帳外似有燭光搖曳。
“美人,我最近沒有在京中,今天快馬加鞭趕回來就為了與你共度良宵。你要怎麼伺候我啊?”一個男子猥瑣的說著。
什麼鬼?我這是在哪?我左右打量著,我似乎是在床上!我在床上?別人還要共度良宵呢,成雙你該不是做春夢吧!
我拍了自己臉兩下,偷偷的從幔帳中窺探著,隻見一位紫衣女子背對著我,輕紗披身,身材苗條修長,看不清楚麵目,紫色女子邊的男子長得倒是人高馬大,肥頭大耳,說不出的油膩,對著女子動手動腳。
那紫衣女子倒也是半推半就,酒過三巡後,男子還要喝,女子假裝生氣的奪過酒壺嬌嗔道:“你今日來就是來和我喝酒的?”說完順勢倒到了男子懷中。
男子哈哈大笑,把女子攔腰一抱:“美人,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說著往床邊走來。
我急得跳了起來,怎麼辦?床就這麼大,我躲哪有?這是什麼鬼地方?
幔帳打開,男子把女子往床上一扔,就撲了上來。
我驚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兩個臭流氓!少兒不宜呀!
女子翻過身倒把男子壓到身下:“公子,今日讓怡兒來伺候你吧。”
兩個人像是沒有看見我一般。
難道,這是做夢?我用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完全沒有反應,我居然是透明的。
女子慢慢的脫掉男人的外衣,附身而上,在男人耳垂邊親昵著。
我耳紅心跳,奶奶的,我還是個姑娘呢,這樣合適嗎?
管他合適不合適,我又不是當事人,偷看就偷看吧,想著便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隻見女子動作輕柔,在男子耳邊軟語著,男人一臉陶醉,仿佛春風拂麵。
突然,男人大吼一聲,雙目圓睜,臉色通紅,不停掙紮著,我一看,隻見女子滿嘴是血,兩顆尖尖的獠牙伸出唇外,眼睛通紅,見男人掙紮不已,血流不止,猙獰一笑往脖子上一刺,尖牙已經戳穿男子的氣管,貪婪的吸食著男子血液,男子張大嘴卻不能呼吸,臉色由紅轉紫,最後了無氣息,女子依舊附著狂吸,不一會兒男子那高大的身軀竟慢慢的變瘦變枯,最後成了一具幹屍。
我捂著嘴,這……是夢?
突然聽見門打開,一群紫衣女子簇擁著一個男子進來,床上叫怡兒的女子抹淨嘴唇下床畢恭畢敬的行禮道:“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