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母拍著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天爺啊,終於有人相信我們說的話了,我跟我家老頭子命苦啊!”
張母前麵嚎的幾聲,楚小然勉強能聽懂。
後麵嚎著嚎著唱起來,那調子又是一拐三個調,楚小然真聽不懂張母在說什麼。
張母哭,安茹就緊緊的摟著自己。
楚小然隻能拍著安茹的背,輕聲安慰著。
張母足足哭了半個時辰,才停下來。
眼睛都哭腫了,嗓子也唱啞了。
不過情緒總算是穩定下來,還能對著楚小然勉強露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
“大娘,大伯,你要是哭好了,我們就說正事。”
張父張母兩人互看一眼,張父點頭說:“姑娘,你講,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查就怎麼查!”
“我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位從州府下來的大人,他來就是為了查清楚張大哥的事情,現在人就在村口,您二老要是同意,我讓他們過來跟你們細說。”
兩人哪有不應之理。
跟著楚小然一起去村口接這位康州府的大官。
見到趙恒,張母有些疑惑:“他不是那知府大人?”
“他是比知府大人還大的官,放心,就是知府大人,也得聽他的。”
楚小然這麼說,張父張母的眼睛都亮了。
連忙給趙桓磕頭。
“大人,求您給我們做主,我兒子死的冤啊!”
趙桓親自將二老扶起:“老人家,有話慢慢說,本官這次就是為了張啟浪一案而來。”
幾人再次回到張家。
張父將屋裏麵的木桌子搬到院中,張母去燒水給他們沏茶。
楚小然帶著安茹,沒有圍著木桌坐
而是坐在屋門口,離木桌大概兩米的距離。
張母沏好茶,將圍裙解下來,開始細說那天晚上楚小然將張啟浪屍體送回來的事。
前麵的,跟葉大娘說的大致上沒有出入。
更為細節的是在張母踢打安茹時,張啟浪坐起身來。
張啟浪僵硬的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響。
好半晌,才轉動脖子,有些渾濁的眼珠子看著二老:“爹,娘,你們不要打茹兒。”
老兩口嚇的沒了聲響。
心中第一個念頭閃過就是,詐屍了。
可這個時候,張啟浪還對他們笑:“爹,娘,你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跟你們團聚的。”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老兩口才認定,自己的兒子沒死。
可張啟浪剛說完,人又倒了下去。
一探鼻息,根本沒氣。
老兩口就覺得,要不是兒子擔憂安茹,肯定已經活過來了。
就算是,就算是他兒子是鬼,那也是“活”過來了。
所以,對安茹又怨恨起來。
趙桓問道:“您老確定,你兒子說他還會回來?”
“確定,他當時就是說了。”
張母哭著擤了把鼻涕,接著說:“我和老漢去府城,知府大人不相信,我們隻能將他又拉回家,想著他既然會回來,那他的身體得給他留著。
可沒留幾天,身體就爛了。
我們不得不將屍體給燒了,再將他埋了。
我和他爹心裏其實知道,兒子已經死了,可官府的人都說我兒子是打仗的時候死的,為什麼他還會“自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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