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夫人,多謝蕭公子,我趙鄺可就不打擾二位了。”趙鄺嘴角一翹,將衛星電話掛斷。
“母親,這種人你越這樣,他越放肆,這絕不可能是他第一次要錢。”
電話掛斷後,蕭子恒才冷冷地回了一句。
“子恒,有時候就不能太過在意得失,如今的情況特殊,我們隻要安穩渡過這些日子,拿到佳建,到時候再找這趙鄺算後賬也不遲。”
“哼,等拿到佳建,我一定讓趙鄺這個不知尊卑的家夥,好好認清他該處的地位。”
蕭子恒惡狠狠地喃喃道。
…………
另一邊,昏暗的地下室內,兩名混混正在搬運著一具溫天保的身體,將其放進了麵包車的後備箱。
這是一輛八座的老式麵包車,裏麵坐滿了人。
可連帶著趙鄺都算上,這群混混一共才七人,怎麼會將麵包車坐滿呢?
“把屍體送去郊外的運河處理掉。”
“呼~!”
趙鄺沉聲開口道,同時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
“是,老大。”
瘦猴應了一聲,猛然間踩死油門,麵包車從地下室衝出,速度飛快。
剛剛離開地下室,就能聽見呼嘯的狂風拍打著玻璃窗,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正值暴雨,嘩啦啦的雨珠砸在車頂上,噪音聒人。
“老……老大……”
坐在最後排的一個小混混,突然顫聲道。
“怎麼了?”
煙抽到一半便被打擾,趙鄺也顯得心煩意燥,不耐煩地嗬問道。
“老大……這玉……碎了!”
這小混混緊張地攤開手掌,掌心正捧著一塊環形寶玉,上麵雕刻著精細的雕花紋路。但如今,這塊玉佩上卻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毫無預兆地碎成了無數碎片。
趙鄺皺了皺眉。
“晦氣,將碎片收起來,回頭想辦法修好就是了。”
趙鄺也並不在意,他清楚蕭子恒需要這塊玉佩,並不是因為其本身的價值,所以碎了就碎了。
隻是這個兆頭不好。
“他們都看不見嗎?”
一道輕聲呢喃在車內響起,明明異常明顯,但其餘人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根本聽不見一樣。
麵包車的最後一排,三座,正好坐滿三人。
左右兩邊靠窗坐著的兩個混混,望著窗外的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中間穿著的身影,卻是略顯孤獨。
隻有他的眼中,那碎裂的玉佩,正在漸漸黯淡,綻放的紅芒化作千萬隻螢火蟲一般,正緩緩沒入他的身體。
隨著紅芒沒入,他呆滯的雙眸愈發清醒,緩緩抬頭。
那張臉!
赫然就是溫天保!
“小四,打火機借我用一下。”
坐在溫天保左側的混混突然開口道,伸手直接穿過了‘溫天保’的身體,接過了打火機,也點燃了一根煙。
“真是鬼天氣,坐車裏都感覺這麼冷。”抽煙的混混縮了縮脖子,總感覺身邊陰風陣陣,渾身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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