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煊帝對於這個結果很是滿意,當然也有小小的遺憾,就是沒有對攝政王造成傷害,還是他低估了攝政王的實力,沒想到他能插手宗人府牢房。

這幾天上早朝,攝政王對自己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永煊帝謹記韜光養晦,對於自己暫時不能把握的事也就隨意,不再糾結。

永煊帝安靜下來,攝政王卻囂張起來,最近幾天聲稱自己腿摔傷了,不便於行要休息。

他一休息,跟他親近的朝臣都開始擺爛,永煊帝就有點政令出不了皇宮的架勢。

滿朝文武除了個別親近永煊帝的,大部分都上奏,表明攝政王對於江山社稷的重要性,言明今日朝廷離不開攝政王。

其中尤以郭通最厲害,奏折中寫滿了對攝政王的溢美之辭,其中更是把攝政王誇的快趕上周公吐哺中的周公旦了。

若攝政王真是為社稷鞠躬盡瘁的周公旦,他葉珩做那周成王也行,問題是攝政王想做那曲沃代晉的晉武公,這是危害江山社稷的大事,永煊帝不可能退讓。

但現在的行事也不得不讓他退讓,他幹脆三請攝政王,還下旨恩準攝政王上朝,不用行跪拜大禮,同時賜座上朝。

大魏上早朝的規矩是,除了皇帝坐在龍椅上,其他滿朝文武都是站著,永煊帝恩準攝政王坐著,就是給了他極大的榮譽。

今日上朝攝政王就昂首闊步的走進大殿,看他走路的架勢,可一點沒有腿有疾病的症狀,反而利落的很。

上朝後,等文武百官行完禮後,攝政王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一點也沒感恩的意思,好像他坐著理所應當,神情態度如此囂張。

永煊帝難得寬容起來,恭敬的詢問攝政王的傷情。

“皇叔,你這腿不舒服,不知坐在椅子上,有沒有好點,若還嚴重,朕讓太醫再好好幫你瞧一瞧。”

“多謝陛下掛心,臣的腿確實不良於行,可為了江山社稷,這都不算什麼。”

“皇叔確實勞苦功高,朕應該多關懷一下,這樣才不讓功臣寒心不是,這樣吧,朕在賜皇叔一副車駕,允許皇叔可以乘車進出皇宮,這樣可以更好的讓皇叔養傷。”

永煊帝這行為讓攝政王很是驚訝,畢竟自己撐病,要坐著的權利,永煊帝都推三阻四,還是郭通等滿朝文武,不停上奏才讓他退讓。

今日永煊帝竟然態度這麼好,沒有一點怨言還要賜自己車駕,若攝政王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肯定會想其中有沒有詐。

但攝政王本人囂張慣了,隻認為是永煊帝認慫了,通過自己罷朝的事,讓永煊帝知道了自己的重要性。

於是他欣然接受了這車駕,於是接下來幾天攝政王都是乘車上下朝。

“今日眾愛卿可有要事啟奏,趁著現在上奏,不要等朕下朝了,來翻閱奏折,太耗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