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我們在一起 (1)(1 / 2)

郝華大開房門的時候,一陣香氣撲麵而來,我有點暈,大概迷醉。

郝華見到我興奮地大叫,大張雙臂。我另一位紅顏知己在側,我覺著這樣公然擁抱會不好,剛要躲身,郝一把抱住方亞男,然後說說笑笑往屋裏拉。

郝華穿一件寬大線衣,身線卻遮蔽不住,把起的袖子露出細細的胳膊小小的手,美好的身材被含蓄的顯露,這樣一來寬大軟塌的線衣反而欲蓋彌彰地顯現了這個姑娘身段的嬌好。我不禁齷齪的想:女人的身材真是有味道。

郝華今天盤起了頭發,跟一少婦似的,並且略施粉黛,仿佛一個混跡社會多年漂亮成熟而傾倒眾生生於風塵又脫於風塵的女子。我一時仿佛忘掉所有形容女人美麗的誇張詞句,又仿佛那些詞句盡不實用,標致令人無話可說。並且不再敢對外講我的女朋友有多麼的漂亮,盡管這是一件多麼滿足一個男人虛榮的事兒。

我正在出神,不知屋子裏誰向外喊了一句:

外麵那個熊秘書,趕緊進來吧,別不好意思了。

我說,誰不好意思了,我進來過!

我把熊和蛋糕放進屋子裏,繼續方才的想法。想我居然在和這樣一個花一樣的姑娘相戀,並且或許情花毒深,我們已中毒彌深,真不知自己走了什麼運。

我又在出神,郝華忽然風一樣撲過來,花一樣笑著,搭著我的手要親我的臉。一陣香氣撲麵而來,我又一次暈,腳下一軟,大概又迷醉。

郝突然停下,大皺眉頭說,什麼味道?好象大便!

我提起蛋糕,隔著包裝聞一聞。

抬腳!郝說。

我抬起左腳。腳底板很幹淨,但左腳的左邊似乎沾有一點糞便色狀的東西,又明顯不是蛋糕店裏帶出來的。我大聲一歎:我走了****運!

郝拉著我去買酒菜,剛剛下樓,立刻一陣冷風刺骨。當年改革的春風很大,改革之後春風依然大,但是沒見今年這樣大。

郝抱著我的胳膊說,我冷。

我剛剛解扣開懷,又一陣冷風刺骨。我停一下,想起自己一度不解風情,我怎麼會不解風情!我說,好象,我也有點冷。

色狼!郝華愣一下,然後說著鑽進我的大衣裏。

我把郝華摟的緊一些,郝華把大衣拉的緊一些,手像扣子一樣拉住大衣的兩個邊。聽完我的假正經,我懷裏的姑娘仰起臉花一樣笑著望著我,抓緊大衣的手也淘氣地來捏我的臉。一時春風又刺骨。

從小除了我媽打我的時候沒人敢捏我的臉,我真想再捏回去,可又想那樣未免齷齪,而且郝華勢必會再捏回來,那樣一來春風又要料峭,隻好收緊大衣。

我的懷裏裹著心愛的姑娘,天下又太平,這個世界真是美好。

我跟方一起來的時候,沒有做挑食的打算,本著客隨主便。可是郝媽媽不在,郝一聲令下,方客隨主見,下廚造飯。我和郝酒菜配齊回來的時候,方已經在廚房炒了兩盤菜出來,一盤是炒雞蛋,另一盤還是炒雞蛋。

我看一看手中那一盒從下麵餐館裏買來的炒雞蛋,深深向方亞男鞠一躬。

郝華大喜,說正好,三分天下,平分了!

我轉身再向郝華鞠一躬。

我們三人圍坐餐桌,方亞男首先遞過她的米色包:祝我們家華子生日快樂!

郝華滿心歡喜把包挎在肩上,左右打量自己,開心地對我說,哈哈,好看吧。

我滿腹懷疑,正要說話,方搶替我作答:好看!好看!

我遞上我的鏈子。郝華看著那個盒子先出一下神,問,這個是什麼?

我說,項鏈。

郝並不急著打開,拿在手裏端詳著盒子,說這包裝好漂亮呀!

我一下子苦大愁深。

郝的小手一把揪過來,捏著我的苦臉“好老公”“好老公”的大叫。

我真是沒辦法。郝華不知跟誰新學的這一手,今天對我的臉大感興趣。

那也是你送我的嗎?郝指著我腳下的那隻熊。

那隻熊此刻正以一個極倒黴的姿勢四腳朝天,我一腳踢到門口,說,李瓊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