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出入別的男人家裏確實不安全,可這個人是容錚,對她來說就毫無關係。
她湊到容錚身邊,語氣裏帶著討好的意味嬉皮笑臉地說著:“容錚,如果是別人家我肯定不敢出入,不過這是你家,我就敢啦。”
大概這麼多年來,容錚也沒碰上過這般不講道理的人,而更是一次次任由著她,放縱著到自己家裏,一點點滲透進他的生活。
似是怎麼趕也趕不走。
正因如此,多年之後的容錚才不願回想起曾經的這一段,一直以為自己趕都趕不走的人,就這樣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些人的狠心,隻有見識過才明了。
容錚看著眼前嬉皮笑臉的女子,一把抽出她置於胸前的抱枕丟在一旁,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身側,形成一個壓迫之勢。
他的嗓音低下來,帶著幾分威脅:“我再說一遍,上次和你說過的事情記得好好考慮,收留你一次兩次是好意,三次四次是沒辦法拒絕,我沒有這個義務縱容你一輩子。”
這是容錚少見的嚴厲。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梁織頰邊,讓她無意識地心顫了顫,開始不適應的往旁邊躲著下,隨之愣愣地說:“我也沒說要賴著你一輩子呀……”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時候,梁織有捂著自己的嘴,立即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容錚似是沒有這個興趣再聽她往下說,幹淨修長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織織,我沒義務陪你玩一些遊戲,你還年輕,不懂事我可以理解。”
言罷,他起身背對著她慢慢走遠。
對於她賴在這裏的行為,不能說是見怪不怪,而是……
束手無策。
或者說容錚對她,就是一直硬不下心腸,實則說穿了這個不懂事的丫頭和他也許今後連一點兒關係也沒。
可就在此時,身後有急切地腳步聲傳來,他還未回頭,一雙柔軟的雙臂就從後麵環住了他的腰。
就聽聞她綿軟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沉悶的腔調,“我又沒說隻是玩玩而已,你怎麼天天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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