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光芒四射,釋放在大地之上。
“吱呀~”
薑郎中藥店某處房屋的木門被拉開,走出一人,身子骨健碩,卻帶著麵具,正是賀天麒,也不知他的容貌恢複了沒有。
關上房門就朝藥店行去,薑郎中早說了有要事要告知賀天麒。
來至藥店,薑郎中嚇了一跳,“我說小子,你好端端的幹嘛帶著麵具?難道容貌無法恢複?”
“薑郎中誤會了,容貌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賀天麒還真找不出帶麵具的理由,難道說怕被武振東等人尋見?
“隻是什麼?”
隔著麵具看不出賀天麒的任何表情,隻是不答。
“行,年輕人就喜歡搞這玩意。”薑郎中也不追問,走到藥櫃前拉出一藥屜,藥櫃又是向一旁移動起來。
賀天麒看的暗暗心驚,這藥店密道還真多,之前的密室是另一邊,而如今的密道卻是另外一邊,震驚之餘尾隨著薑郎中走下密道。
幾乎同之前的密道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石梯一樣的油燈,隻是前方的場景明顯與之前的不同,空曠的場地,高台上放在把椅子,鐵架之上鐵盆燃著熊熊火焰,盡管如此,光線還是略顯昏暗。
目光掃視過去,有數十名黑衣人站立著,前方負手立著一人,賀天麒也認識,正是李忒華,見到薑郎中到來,一幹黑衣人紛紛抱拳行禮。
薑郎中當仁不讓的坐於首座,“今天,我們義軍新加入了一員!”,指了指賀天麒,“便是他,麒天賀。”
“麒天賀,下去跟他們站在一起。”
賀天麒隻好照做,心裏卻是驚駭無比,可是如果憑這麼幾人就想與華朝軍隊抗衡,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以卵擊石。
“老夫已收到可靠消息,狗皇帝又再次撥了一筆款賑濟乾元城,如今已在路上。”
草,日你祖宗!你個叉沙包的。賀天麒帶著麵具也不怕別人瞧見他的臉色,聽薑郎中辱罵自己為狗皇帝當下就湧起憤怒了,不過聽後者話語的意思,難道想劫下這筆錢財?
至於撥下的錢財自然不是賀天麒的命令,想必是方晴茹的主意吧。
“而你們便是要將這筆黃金搶下!”
果然,心裏一咯噔,賀天麒就覺好笑,自己搶自己的東西,有意思。
“你們即日出發,領頭人是。。。”薑郎中頓了頓,望賀天麒,“麒天賀。”
賀天麒愕然,這下可有趣了,隻見薑郎中一個眼色,李忒華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盒子,走到每一個黑衣人的麵前,黑衣人就從盒子內拿出一藥丸吞了下去。
毒藥?如果搶不到黃金要麼讓華朝護送黃金的將士殺死,要麼毒發身亡?
“麒兄,剩你最後一個了。”
“那個,能不能告訴我,這啥東東。”
“毒藥!”李忒華重重的說了兩字,又將盒子遞過去幾分。
賀天麒極不情願的捏著一顆塞入嘴中,憤憤不平,TNN個叉沙包,老子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毒藥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副作用?
“老規矩,若是七天內不服下解藥,後果你們知道的。”
草,賀天麒又將薑郎中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當然薑雲還是除外的。
一幹人等都退了下去,密室隻餘留薑郎中、李忒華二人。
“伯父,為什麼不讓我去?麒天賀他能搶到這批黃金嗎?”李忒華問道。
“他的能力你也領教過,不是麼?縣衙門。”薑郎中仿佛怕李忒華忘卻似的,提醒道。
“可是,麒天賀才剛入義軍不久,行麼?”
“我不管誰去,總之一定要將黃金搶到手!計劃不容改變!”說話的不是薑郎中,而是突兀出現的一名黑衣人,聲音嘶啞。
薑郎中、李忒華一見此人頓時恭恭敬敬的行起禮來,“大人!”
“若是黃金搶不到手,就拿你二人的項上頭顱來見我。”
“是,是。”兩人連忙稱是,想不到他們也隻是個手下而已,他們身後還有更大隻的。
卻說賀天麒走出密道,隻見數十名黑衣人紛紛脫去夜行衣,露出了本來的麵貌,一張張臉龐掃視過去,都是年輕著居多,最的年歲頂多三十出頭,看來是一幫精英。
“頭,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一名身材高挑的人士問道。
賀天麒蠕動著嘴唇細細琢磨起來,從千戶縣到乾元城不過一天的功夫,還要在中州往曹州的路上守株待兔,守候倒是沒問題,隻是這黃金何時才會運到呢?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