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可不能這麼說,美國這個地方很亂套,還是小心為妙,以前我就聽說有個兄弟在這邊被一個黑幫老大無辜殺死了,很慘啊!所以還是準備充足一點兒的好。”
“哈哈。”豹哥接口說:“惠哥,像你穿成這樣,估計碰見警察了會不好解釋啊!”
開車的兄弟回過頭來對豹哥說:“那倒不用擔心,這一路上甚少有交警。”
“哎呀,就算遇到了那同樣是沒什麼好怕的,美國是個很開放的國家,居民都是被允許持有槍支的。”田中惠的另外一個兄弟說。
“哈哈,這裏允許持有槍支,但穿著防彈衣又拿著槍,估計會被他們懷疑為恐怖分子啊!”徐風打著哈哈說。
“行了。”劉永強製止他們說話“安靜一點兒,不要太招搖,免得惹上無所謂的麻煩。”
如此一來車上的人又才都閉口不言了。
去到碼頭劉永強終於看清楚了,所謂的碼頭隻不多是由幾艘破舊的貨船連接起來組成的,很簡易,周圍也比較冷清,還真是一個犯罪的好場所。
“晚上幾點?”劉永強回過頭去問那個前去打聽過消息的田中惠兄弟說。
“強哥,晚上十一點半,不過估計他們會遲到,估計會在一點左右。”
“遲到?”
“是啊強哥,那些都是老油條,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過來的,我們需要耐心。”田中惠兄弟回答說。
劉永強聽了點點頭說:“那好吧,叫兄弟們都小心點兒,他們同樣做好了準備也說不定。”
劉永強朝周圍看了看,碼頭後麵是一座山,坡度比較平緩,直到山頂。
“強哥,我看還是叫一些兄弟潛伏起來的比較好。”豹哥建議說。
“不用。”沒等劉永強開口說話田中惠就愣愣地看著遠方說:“這裏不適宜埋伏,要真埋伏恐怕會弄巧成拙。”
“此話怎講?”劉永強好奇地問。
“很簡單,那些家夥選擇在這裏交易同樣是有他們原因的;強哥你看,這周圍的環境都一目了然,任誰來都能一眼看個明白,相信他們不是傻瓜,要真是有埋伏的人估計他們一早就會打探出來;還有,強哥你看那邊,同時有兩條公路通向遠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連接去遠處高速路的。”
“惠哥,當真是那樣,我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兩條小路的確是連接到遠處高速路的。”田中惠一個兄弟急忙說。
田中惠沒有理會,繼續指著前麵的方向說:“強哥你再看看這碼頭,很顯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會兒會有船隻來停靠這裏,估計會是快艇。”
“惠哥你這麼肯定?”豹哥忍不住問。
“當然,因為他們那樣做隻是方便逃脫。”
“操!也就是說他們同時有好多種逃離的途徑啊!如果真有意外情況的話。”
“一點兒沒錯,估計這個碼頭也是專門為毒品交易而設置的。”田中惠顯得很肯定地回答說。
“惠哥你當真很厲害啊,這麼細微的東西也能觀察出來。”徐風趁機拍他的馬屁說。
“其實也沒什麼。”田中惠的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說話的時候也顯得很輕鬆:“換做是我我也會那麼做的,安全第一嘛。”
劉永強不禁打心眼兒裏佩服起田中惠的經驗來。
“沒啥。”田中惠解釋說:“見識得多了對這些情況基本上一目了然,他們心裏在打什麼小九九都是很明白的,不用問都知道。”
接著劉永強又吩咐那個兄弟開車帶他們沿著碼頭周圍的公路繞了一圈,還真又發現了不少門道。回去之後劉永強又感覺不安起來,心裏很忐忑,很像田中惠說的那種不確定因素。
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那幾個與胖墩接洽的田中惠兄弟就首先前去了,劉永強走到田中惠那個房間,看見他還在抽煙,於是就勸他少抽點兒。
“他們都出去了?”田中惠抽完最後一口。
“誰?”
“我那些兄弟啊。”
“啊,是啊。”劉永強回答說。
“在想啥呢?”劉永強笑著問。
田中惠回過頭來看了劉永強一眼說:“我在想我是不是頭腦發燒了。”
“啊?”劉永強驚訝地看著,不知田中惠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嗬嗬,我是在說我自己呢。”
“感覺不舒服?”
“不是。”田中惠回答說:“我隻是在想我們為什麼會頭腦發熱突然跑到這邊來。”
“後悔了?”
“嗬嗬,後悔倒說不上,隻是感覺一切都很突然,有些原因連我自己都解不開。”
“說到底還是後悔嘛!不過惠哥你放心,一旦成功大家的好處都不少,就當做是補償啦!”
“嘿嘿,那些不是重要的,隻要大家平平安安就好。”
“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
“我明白惠哥你為什麼想那麼多了。”
“嗯,其實不用說都知道的,你說吧,我們為什麼會千裏迢迢跟著強哥你來到美國挖路易斯的老巢?要在越南那邊我們是同樣能招攬到生意的,風險也沒這麼大。”
“哈哈,看惠哥你說的,誰都不怕錢多不是?都是存有私欲才會過來的嘛!你以為你那些兄弟就沒有?大家都想賺錢不是?”
田中惠沉默了一下:“對,也有道理。”
“好了好了。”劉永強站起來說:“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估計馬上就該行動了,我們還得提前去準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