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治中巡視了其他代表的表情:“如沒有不同意見,我們就本著戰敗求和的心情,去出席最後的和議吧!”
中南海勤政殿會議室 內 夜
周恩來:“最後,我需要說明的是,為了使談判更順利,我們才命令人民解放軍暫時不渡江。但是,我們不能無限製地受到約束。為此,我們今天正式通知文白先生,請南京代表團回南京去的先生轉告李德鄰先生、何應欽先生,我們隻能約束到二十日為止,到那時還不能獲得協議簽字,那我們就隻有渡江!”
張治中:“好吧!明天,我們就派人回南京請示,到時再行答複。”
南京李宗仁官邸內夜
黃紹弦頗動感情地:“總之,以張文白先生為首的代表團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才力爭做到如今比較好的條件。”
在黃紹城的講話中搖出:李宗仁、何應欽、白崇禧等。
黃紹弦:“我提醒諸位一句: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既不是一九二五年,也不是一九三七年了,大勢所趨啊!”
白崇禧猝然站起,把手中的文本摔在茶幾上:“不要再說下去了!虧得你,像這樣的條件也帶得回來!”
黃紹弦震怒地:“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崇禧譏諷地:“我隻知打,不知降!”大步走出去。
李宗仁:“不要動氣,下邊請何院長講。”
何應欽:“這是一件大事,不是哪一個人做得了主的,我帶回行政院,經過研究後才好答複。”說罷離去。
李宗仁:“紹駭,你看何院長下步棋將如何走法?”
黃紹駭鄙視地:“去溪口朝聖唄!”
奉化溪口 報本堂 內 日
蔣介石在室內邊踱步邊說:“什麼和議文本完全是一份逼迫我們簽城下之盟的投降書!”
蔣經國:“那文白先生為什麼會讚成這樣的條件呢?”
蔣介石:“文白無能,喪權辱國!”
蔣經國:“如何回複南京派來的所謂使者呢?”
蔣介石取出一頁文稿:“這是我擬定的三種對策,或日三種應對方案,先交給來溪口的和談指導委員會的居正、吳鐵城、朱家驊三人討論,然後我再與他們交談。”
蔣經國接過這頁文稿:“父親,您既然認為該協定喪權辱國,為什麼不坦然拒之呢?”
蔣介石:“我的用意還是在一個‘拖’字!”
南京李宗仁官邸內夜
李宗仁沉重地:“現在到了關鍵時刻,為桂係前途大計著想,我決定開一個內部會議,都是自家人,可暢所欲言。”
程思遠:“德公,美國政府對和談持什麼態度?”
李宗仁:“司徒大使說,我們美國政府從不幹涉他國內政,作為友好鄰邦,希望和談成功。”
白崇禧:“等於是屁話!”
李宗仁訕然地:“紹駭,還是由你打頭炮吧!”
黃紹該:“好!我也開門見山。德公簽署《國內和平協定》有什麼好處呢一、德公不僅可以甩掉壓在背上的包袱,而且還可以當未來中央人民政府的副主席;二、由白健生統率的二十幾萬廣西子弟兵可以保存下來;三、毛澤東與周恩來都向我保證:兩廣在兩年內不實行土改。”
白崇禧:“照你這樣說,德公不簽署這個協定,我手下的這二十幾萬子弟兵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我等也就像西楚霸王一樣,隻好演一幕烏江自刎的別姬戲了?”
這時,一位機要人員走進:“北平張治中先生發來急電!”
李宗仁:“念!”
機要人員念:“和談至此階段,萬無遊移可能。如待共軍行動後補簽協定,屈辱更大,大局更難收拾。希李代總統、何院長親來北平,共商大計。”轉身退下。
白崇禧:“如此代表,有負付托之重!”
黃紹駭:“那就看健生如何挽回敗局了!”
白崇禧:“我決不會像你們那樣大長共軍的誌氣!再過二十天,長江就要漲水,再加上天上的飛機、江中的軍艦,南岸還有幾十萬美式裝備的軍隊,難道就擋不住這些土八路過江嗎!”說罷拂袖離席,大步走去。
與會者愕然地看著白崇禧的背影。
雙清別墅內 日
毛澤東看著那幅作戰地圖沉思。
周恩來手持一份材料走進,高興地說:“主席!你的老鄉長程潛先生發表了有關和談的講話!”
毛澤東興奮地:“快給我看看!”他接過材料審閱。
程潛畫外音:“現在全國人民要和平,我們政府,隻有排除萬難,力謀真正和平之實現,還有什麼瞻顧的餘地呢如果還有什麼人夢想借武力壓製全國人民所祈求之和平……到那時,凡窮兵黷武的人,一定逃脫不了‘千夫所指’的慘痛教訓!……”
毛澤東激動地:“我的這位老鄉長說得好,說得是時候。隻要他力主實現湖南和平解放,那好戰的白崇禧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周恩來:“這就等於斷掉了他從湖北撤回廣西的退路!”
毛澤東:“對!請通知張治中先生,限期一到,我們就發起渡江戰役,勿謂言之而不預!”
南京李宗仁官邸 內 日
一桌豐盛的筵席,終無人下箸,恰似最後的晚餐。
黃紹駭:“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嗎?”
李宗仁:“老蔣反對,行政院也不讚成,廣州中央常委會又發來了拒絕簽字的命令,我是孤掌難鳴啊!”
程思遠:“您何時發出拒絕《國內和平協定》的通電?”
李宗仁:“今天,也就是二十日夜裏。”
雙清別墅內夜
毛澤東拿著電話,嚴肅地命令:“小平同誌!陳毅同誌!立即下達渡江戰役的命令!”
遠方顯出鄧小平、陳毅接電話的畫麵:“是!”
鄧小平、陳毅接電話的畫麵推滿整個屏幕。
鄧小平拿著話筒大聲命令:“伯承同誌!粟裕同誌!譚震林同誌!請你們立即下達渡江作戰的命令,我東、中、西三個突擊集團向江南發起最為猛烈的攻擊!”
《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音樂聲轟然響起。
連續疊化出百萬雄師過大江一組又一組的雄壯場麵。
六國飯店會客室 內 日
張治中手捧文稿:“周先生,這是李代總統、何院長發來的拒絕簽字的文本。”
周恩來接過文本:“我也正式通知你們的代表團,中國人民解放軍已於今日子時發起渡江戰役!”
張治中歎了口氣:“從此長江兩岸又要戰火不熄了!”
周恩來笑了:“文白先生太悲觀了!我中國人民解放軍已經突破長江防線,向江南進軍!”
張治中大驚。
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的樂曲聲中和槍炮聲中送出畫外音,並疊印出相應的戰鬥畫麵。
男聲畫外音:“由於國民黨政府拒絕在《國內和平協定》上簽字,四月二十日晚,我中、東、西突擊集團相繼發起了渡江戰役!在西起江西九江東北的湖口縣,東至江蘇的江陰縣,長達五百餘公裏的戰線上強渡長江,徹底摧毀了國民黨軍隊苦心經營了三個半月的長江防線!”
女聲畫外音:“也就是在我中國人民解放軍突破長江防線的當天——四月二十一日,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毛澤東、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司令朱德發布《向全國進軍的命令》!”
以下,毛澤東占領整個大屏幕,揮手發布命令:“我們命令你們:(一)奮勇前進,堅決、徹底、幹淨、全部地殲滅中國境內一切敢於抵抗的國民黨反動派,解放全國人民,保衛中國領土主權的獨立和完整!”
在毛澤東發布命令的畫麵上疊印:百萬雄師過大江,橫掃千軍如卷席的雄壯畫麵。
毛澤東發布命令:“(二)奮勇前進,逮捕一切怙惡不悛的戰爭罪犯。不管他們逃至何處,均須緝拿歸案,依法懲辦。特別注意緝拿匪首蔣介石!”
在毛澤東發布命令的畫麵上疊印:蔣介石、蔣經國收聽廣播的矛盾表情。
毛澤東發布命令:“(三)向任何國民黨地方政府和地方軍事集團宣布《國內和平協定》的最後修正案。對於凡願停止戰爭、用和平方法解決問題者,你們即可照此最後修正案的大意和他們簽訂地方性的協定。”
在毛澤東發布命令的畫麵上疊印:張治中等代表團成員在收聽廣播;程潛等在收聽廣播。
毛澤東發布命令:“在人民解放軍包圍南京之後,如果南京李宗仁政府尚未逃散,並願意於《國內和平協定》上簽字,我們願意再一次給該政府以簽字的機會!”
在毛澤東發布命令的畫麵上疊印:李宗仁、白崇禧、程思遠等在收聽廣播。
以下改為男女聲畫外音:
男聲畫外音:“為了不給國民黨以喘息的機會,人民解放軍於二十二日一麵向國民黨軍防禦縱深猛烈擴展攻勢,一麵組織第二梯隊繼續南渡長江。二十三日當晚,第三十五軍在中共南京地下市委的接應下,渡過長江,進人南京市區。二十四日淩晨,第三十五軍第一零四師第三一二團首先進占國民黨政府總統府!”
疊印畫麵:人民解放軍指戰員登上總統府,降下國民黨旗,又升起鮮豔的紅旗。紅旗在總統府的上空迎風飄揚。
女聲畫外音:“毛澤東同誌在雙清別墅看到《人民日報》刊登南京解放的消息之後,揮筆寫了著名的詩篇:《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
毛澤東站在雙清別墅水池邊朗朗吟詠:“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毛澤東的吟詩聲化作一曲大合唱。在合唱中送出畫外音,並疊印出相應的戰鬥畫麵。
男聲畫外音:“在第二、第三野戰軍解放南京不久,很快就又攻占了上海、杭州,並解放了江蘇、浙江、江西等省。蔣介石偕蔣經國逃離故鄉奉化溪口,去了台灣,從此再也沒有回來!接著,第三野戰軍向福建進軍,相繼解放了福州、漳州,並包圍了廈門……”
女聲畫外音:“我華北野戰軍三個兵團在彭德懷同誌的指揮下,於四月二十日向太原發起總攻,至二十四日全殲守敵,解放了太原。繼大同和平解放之後,董其武在傅作義、鄧寶珊等將軍的幫助下曆經艱險,於九月十九日終於按照綏遠模式起義。從此,華北底定!”
男聲畫外音:“太原戰役結束之後,彭德懷帶著華北野戰軍第十八、第十九兵團挺進西北,與第一野戰軍一起參加解放大西北的戰役。他們相繼打垮了胡宗南集團以及青海馬步芳、寧夏馬鴻逵兩個集團,解放了西安、蘭州、銀川、西寧等省會城市。在張治中等的幫助下,王震率部入疆,終於實現了新疆的和平解放!”
女聲畫外音:“第四野戰軍在完成整編、休整之後揮師南下,相繼進行了宜沙戰役、湘贛戰役,求殲宋希濂兵團和白崇禧集團。在我軍強大的攻勢下,武漢的張軫兵團起義;在強大的政治攻勢下,程潛、陳明仁等終於順應時代的大潮,湖南和平解放了!不久,程潛和陳明仁驅車北上,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毛澤東等領導同誌邀請他們同遊天壇……”
天壇外 日
在溫馨的國樂聲中搖出:
毛澤東健步走在天壇的甬路上,與張元濟、陳叔通、程潛自由地交談;
劉伯承、陳毅、粟裕緊隨其後,與陳明仁等交談。
毛澤東一馬當先走到回音壁旁停下,笑著說:“這幾天,大家一麵商量開好政治協商會議,一麵訪親會友,你們辛苦了。過幾天,第一屆政治協商會議開幕,那就更緊張得了不得了。所以今天我鑽了一個空子,請大家來這個地方,無非是調劑一下生活,喘口氣嘛!”他看了看同遊天壇的人,笑著問道:“誰帶頭湊近回音壁吼上兩嗓子,看看我們老祖宗的科學水平如何?”
同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表態。
陳毅大吼一聲:“看我的!”遂大步走到壁前,對著回音壁大聲吼道:“我陳毅在此,歡迎各位光臨——”
有頃,聲音反射回來,十分清楚。
毛澤東帶頭大笑起來。
同遊的人相繼發出朗朗的笑聲。
朗朗的笑聲再由回音壁反射回來,真是笑聲不息。
毛澤東打趣地問道:“陳叔老,尤其是考過清朝翰林的張元濟老,你們一定知道天壇是幹什麼的了?”
張元濟:“是皇帝祭天的地方。所以,潤之在共和國建立的前夕,也帶著我們來此祭天。”
陳叔通恍然醒悟:“對,對……”
毛澤東笑著說:“不對,不對。”
程潛:“那潤之僅僅是為了散心嗎?”
毛澤東:“是的!但是,經你們一說,倒引起我一些聯想。”
陳叔通:“說說看!”
毛澤東:“張元濟老是清朝的翰林,再加上一個出生在第二次鴉片戰爭後的陳叔老,都為推翻帝製做過貢獻。我與伯承、陳毅、粟裕和子良將軍,先後出生在清朝末年,都跟著中山先生為共和體製的誕生奮鬥過,但終未成功。今天,我們走到一起來了,這本身就說明就要誕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華民族一百多年來的正確選擇!”
陳毅:“我們要昭告天下,即將誕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華民族浴血奮鬥得來的!”
“對!對……”
毛澤東指著祈年殿:“走,我們去皇帝祈求五穀豐登的祈年殿,一道合影留念!”他說罷大步走向祈年殿。
同遊的人緊隨其後走去。
懷仁堂內 日
周恩來站在麥克風前大聲說:“現在,我宣布: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開幕了!”
與會的政協委員們熱烈鼓掌。
周恩來:“下邊,請大會執行主席毛澤東同誌致開幕詞!”
與會的政協委員們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毛澤東起身走到麥克風前,大聲致詞:“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宣布自己執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職權……將要製定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組織法,製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的組織法……製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國徽和國歌,決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都所在地以及采取和世界大多數國家一樣的年號!”
與會的政協委員們熱烈鼓掌。
毛澤東莊嚴宣告:“我們的工作將寫在人類的曆史上,它將表明:占人類總數四分之一的中國人站起來了!”
與會的政協委員們再次熱烈鼓掌。
毛澤東:“隨著經濟建設的高潮的到來,不可避免地將要出現一個文化建設的高潮。中國人被人認為不文明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將以一個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的形象出現於世界!”他講罷揮拳擊向前方。
全場爆發出長時間的熱烈掌聲。
掌聲化作激昂的軍樂聲,同時,送出畫外音,並疊印出相應的畫麵。
男聲畫外音:“與此同時,政協第一屆全體會議於九月二十七日一致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組織法》、《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組織法》;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都定於北平,自即日起北平改名北京;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紀年采用公元,今年為一九四九年;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未正式製定前,以《義勇軍進行曲》為國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為五星紅旗,象征中國革命人民的大團結。”
女聲畫外音:“接著,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於九月三十日閉幕。會議選舉中國人民政協第一屆全國委員會委員,選舉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副主席及全體委員。毛澤東當選為中國人民政協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央人民政府主席!”
周恩來站在懷仁堂主席台麥克風前大聲說:“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就要勝利閉幕了!大會通過了毛澤東主席起草的《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宣言》,通過了《給全國人民解放軍的致敬電》、豎立‘為國犧牲的人民英雄紀念碑’。下邊,請毛澤東主席宣讀紀念碑碑文!”
全體與會者熱烈鼓掌。
毛澤東起身走到麥克風前大聲宣讀:“三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三十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曆次鬥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全體與會者熱烈鼓掌。
掌聲化作軍樂聲,送出畫外音,並疊印出相應的曆史畫麵。
男聲畫外音:“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閉幕以後,毛澤東和出席會議的各單位代表來到天安門廣場南端執鍁鏟土,為紀念碑奠基,表示對革命先烈們的崇敬。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下午三時,毛澤東帶領黨政軍領導以及各方麵的代表登上了天安門城樓……”
毛澤東對著麥克風莊嚴宣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定格。
在毛澤東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定格畫麵的遠方疊出戰火紛飛的畫麵,同時疊印出字幕:
第一野戰軍為改編新疆起義部隊、鎮壓可能發生的叛亂、維護社會穩定,遵照中央軍委的決定,命令第一兵團率第二軍、第六軍執行進疆任務。曆經近五年的努力,完成了中央交給的屯墾戍邊的戰略任務。
第二野戰軍根據中央軍委決定的“經營雲、貴、川、康及西藏”的任務,於一九四九年十月下旬分別進入貴州、四川、雲南等省,與賀龍率領的第十八兵團於成都會師,促成了雲南的盧漢、四川的劉文輝等起義,並進軍西藏。
第三野戰軍於一九四九年年底解放了福建全省,又於一九五○年解放了舟山群島等沿海島嶼。
第四野戰軍於一九四九年解放廣東、廣西兩省之後,又於一九五○年四月解放了海南島。
同時,有大批的國民黨軍官率部起義。他們是:
一九四九年九月十九日下午,董其武、孫蘭峰將軍等三十九人聯名通電毛澤東、朱德等,宣布率全體官兵六萬五千人起義,和平解放了綏遠;
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六日,陶峙嶽、鮑爾漢相繼通電起義,宣布新疆和平解放;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九日十二時,盧漢率其第四十七、第九十三軍等部宣布起義,昆明和平解放;
同日,劉文輝、鄧錫侯、潘文華等宣布起義,為殲滅胡宗南在川康一帶的殘部、迫使一部起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參加起義的國民黨將領有:第七兵團司令官裴昌會率一萬八千人於十二月二十五日在德陽宣布起義;第十八兵團司令官李振等率二萬四千人於十二月二十七日在成都地區起義;國民黨第二十軍軍長楊漢烈率三個師一萬五千人在金堂起義;第一二七軍軍長趙子立率四個師一萬二千人在巴中起義。其中,打人敵人心髒的郭汝瑰、郭勳祺等同誌也為促成敵軍率部起義立下功勞;
一九五○年西藏和平解放了,中華民族為之奮鬥的偉大的解放事業勝利完成了!
漸漸推出三個鮮紅的大字:
全劇終
二○○六年八月二十三日於香山
是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定稿於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