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笙點點頭,說:“在這個問題上咱倆倒是心有靈犀。”
秦月繼續說:“要不南瓜叔叔幫我查查吧,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什麼的,我一定好好配合檢查,也許抱錯了呢,電視上不是總愛這麼演嗎?咱倆心心相通,說不定我就是你的孩子呢?以南瓜叔叔的年紀,也該當爸爸了。”
秦月分析得頭頭是道。喻南笙聽得冷汗直流。
他一邊悄悄看秦曼的臉色,一邊對秦月說:“小祖宗,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
“沒準檢測結果我就是南瓜叔叔的孩子呢?”任何概率都是對等的,可能性不是一點沒有。
“什麼?臭南瓜你敢有私生子?”秦曼叫起來。
喻南笙一頭黑線繚繞叢生。這父子倆是成心來跟他作對的嗎?輪番來拆他的台,你方唱罷他登場,大的小的都跟他過不去?
“秦月,話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有孩子。”
“怎麼不可能?任何可能性都是百分之五十,萬一南瓜叔叔有遺落在外的孩子自己不知道呢?”
秦曼的臉已經堆上烏雲了,馬上要下雨了。不,馬上要下雹子啦,還是雞蛋大的那種,落下來要砸死人的!
“秦月,求求你了,不要說了。”再說下去,他的腦袋準保要開花了。
秦曼已經手握一隻茶杯,喻南笙已經看出她在強忍著,估計沒發作的原因是不想給孩子留下陰影,畢竟她在秦月麵前一直是活潑善良可愛的小姑姑。她怕有損自己形象,給孩子留陰影。
“孩子在,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喻南笙怕她氣昏了頭,不管不顧,在個孩子麵前砸他腦袋。先不管他的頭開不開花,起碼讓孩子覺得他多慫,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他哪裏是打不過,那是不打,那叫憐香惜玉,讓著女人。
謝天謝地,秦曼手裏的茶杯沒有飄移到他頭頂上來,又回到它的安身立命處,桌子上。
看來秦曼是手下留情給他留了麵子的。世上還是老婆好。他就知道他在老婆心裏的位置不一般。真想上前給她來一個大大的擁抱,長長的熱吻。怎奈中間隔著一隻小秦獸,施展不開他的強項。
心裏盤算著,怎麼著把這隻礙眼的小東西弄走。
秦時想甩包袱自己躲清靜,他想得美!他喻南笙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沒亂說,任何可能性都是百分之五十,如果檢測出結果我不是秦時的孩子,那我就勉強認下你吧。”雖然喻南笙有時二了點,但各方麵比他原來那個爹也不差多少,曾經滄海難為水,曾經給那個人當過兒子,管那個人喊過爹,怎麼也不能換個殘次品。
喻南笙恨不能把秦月打包送回去。他這是成心拆他的台嗎?本來秦曼這兩天心裏就不痛快,再加上秦月的這一番話,她不知道又要想到哪裏去了。終於明白秦時為什麼將秦月送出來了。家裏有這麼隻大瓦電燈泡,什麼好事都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