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秦獸的難題解決了,他喻南笙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
剛糾結著,就聽秦曼說:“月月,把你的東西放我臥室吧,晚上我跟你睡。”
喻南笙臉上黑得都要掉墨汁了。她做決定好歹也問一下他這個當老公的同不同意好不好?就這麼把他請出臥房,難道不需要經他同意一下嗎?還是說他們秦家的人做事都這麼不講理,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一點不管別人的死活?
秦曼對喻南笙的怨念視而不見。正好前段時間他和那個前舞女的事攪的她心煩,來了這麼個小開心果,她的日子總算有點舒心了。正好可以把喻南笙打發到客房去睡。
她這是給他時間理一理他那些往日的桃花水。要是理得還不徹底,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喻南笙敢怒不敢言,麵對一大一小兩隻姓秦的,他處於弱勢,搞不好,這隻小秦獸就是來拆他的。
男子漢大丈夫忍為上,忍過一時好過一世。姓秦的不讓他好過,他偏要過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
送走秦月,秦時心中大為舒暢。總算可以大施拳腳了。不必害怕半夜有人敲門。明明是做天經地義的事,卻總像偷吃似的。
秦時這裏喜氣洋洋,洛依卻不高興了。
他憑什麼,她的兒子,他憑什麼想送走就送走,連招呼都不通知一聲,就隔斷他們的母子情?
“不過是早點過去熟悉下環境,反正幾日後也還是要送他去的。”
“我們可以帶他一起去。”洛依頗感委屈。她本來就欠了秦月的童年,如今恨不能多補給他些時間。
“不、許。”秦時不願意了,他度蜜月憑什麼還帶隻小燈泡,難道做的正高興時被打斷的滋味很好受嗎?他才不要。
“一家三口,團團圓圓的,豈不是更好?”洛依試圖勸秦時回心轉意。秦時心意已定,決不更改。
“這是我們的蜜月,一生一次,隻有我們倆。”他們的美好時光,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就算兒子也不行。
“喻南笙會不會覺得不方便?”
“沒有,他很方便。”秦時想起喻南瓜那張臉,心裏就舒服得很。
“提前預習一下怎麼養兒子,他還得感謝我,給他這個實習鍛煉的機會。”
他秦時的兒子,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親近的嗎?替他照顧兒子,他喻南笙得感到榮幸。免得將來不知道怎麼給人當爹。
把沒理說成理占三分,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除了無恥的秦時,也沒誰了。洛依歎氣。
三日後,他們拋下A城的繁華,美其名曰:度蜜月。
蜜月的地點是洛依挑的,蜜月的方式嘛,秦時看了看倚在他身邊沉睡的小女人,嘴角彎起。蜜月的方式自然由他來安排,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那條,一定一定加倍做。飛機平衡著陸,洛依已醒。
秦時揉揉她腦袋:“像隻睡貓。怎麼睡都睡不夠。”
洛依白了他一眼,他還好意思說,昨晚他趁家裏秦月不在,給李媽放假,將她從廚房折騰到客廳,從客廳到走廊,又從走廊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