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好像非常吃驚,還有喜出望外的意思。
“我就知道你不會沒興趣。”老猴說。“所以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
“等我好久,難到你就沒聽到我在洞裏叫你嗎?”鄭十八甩了甩頭上的水問。
“我隻看到你從水下冒出來一次,之後就一直沒了動靜,誰知道你就突然跳出來了。”老猴如是說。
“這就怪了,我在洞裏明明看見你了的。”
“難道是結界沒有被打破?”老猴疑惑的看了看瀑布,又看了看鄭十八。
鄭十八說:“你怕我賴你的猴王做嗎。你並沒有告訴完了如何才算是打破了結界。”
“你也從來沒問過。按照烏庫兒的說法,,隻要有誰從正麵穿過瀑布,進入石洞,那麼結界自動解除,之後所有的猴子就都可以進出自如了。”
沒等老猴說完,十八已經拿去一石塊,向瀑布擲去。依然是石頭相撞擊的聲音,石塊跌落潭中。
不會吧,自己明明剛從那裏出來。鄭十八有點懵了。他問老猴:“你確定我剛剛從那裏出來?”
“對呀,我正等著,以為你也像其它勇士一樣,跳進水裏就再也出不來了。就見你從瀑布後麵跳了出來。”
“你確定這瀑布一直在流?”
“對呀。有什麼不妥嗎?”老猴滿臉的疑惑。隨即明白:“這,或許是一個許出不許進的結界。,你並沒有將他打破。”
但鄭十八並不甘心:“以前也有人從正麵闖過結界嗎?”雖然他始終不認可自己是猴子,但也並沒有把這群有著係統的語言的猴子看成純粹的動物。
“有,很多。”老猴的語氣馬上變得不太自然。
“那結果怎麼樣?我是問他們。”十八追問。
老猴沉吟了一下,語氣悲涼的說:“它們有點跳不了那麼遠,那麼高,所以落進了水裏;有的跳到了瀑布後麵,多數頭破血流,被衝進了潭中。反正,能像你這樣,露出水麵來的很少,爬上岸來的就從來沒有過。”
“那你個死猴子還攛掇我!!”
天已經亮了。山裏的烏托出來的晚,但說出來馬上就如跳躍般給你看。烏托的光芒,穿過林木,割碎了紗霧,細碎地照在老猴佝僂的身上,他凝視著瀑布,對鄭十八說:“或許還你可以做厘瑪的,把這個……”而聽者早已經回樹洞了。他知道隻要在老猴身邊多帶一會兒,它就會絮絮的勸說自己。
鄭十八是不會死心的。他其實並不是貪戀裏麵有什麼財寶,當然有他也不會拒絕;也不期望真的會繼承什麼猴獸人的什麼,更不希望當什麼猴子的頭。他隻是不甘心差點死在裏麵,卻什麼也沒做到。
下午,他主動約了老猴,決定再次探險。這是他在原界時的一項愛好。他再次從水洞裏進入,主動從缺口處浮到了下洞,一切依舊;上到上麵的洞裏,用火把仔細搜索,包括幾個分洞。但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在裏麵,瀑布依然沒有,出來後,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