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複歸(1 / 3)

“你媽!現在瘋狗都被搞定了,淩泥兒也不用獸鬥了!你才喂那焰紅狼!”羅勇反吼一聲。

“你把賭票放什麼地方了?”大漢掏摸了一會,卻未發現,惱怒的問。

“我高興放那就放那了!”羅勇蔑視的看向大漢。

“你這小雜碎,雙手被捆住了也能藏東西?”大漢看著捆得嚴嚴實實的羅勇,十分疑惑。

淩樞站在黑台上,平靜的看著那些癲狂嘶吼的觀者,胸中湧起強烈的幹渴感覺;那湧起的暴勁絲毫未消,在體內愈變愈強;臉上、頸部、幹瘦的手上,根根青筋鼓起。

“不好!”血骨看著淩樞劇烈顫動的身體,不禁驚慌起來;卻由於自己僅存真元,絲毫幫不上什麼忙。

“這個結果太出人意料了!瘋狗這個諸多獸者的噩夢,竟然終結在淩樞這樣一個少年之手。淩樞,你可有何話要說?”韋卡湊身過來,激動的站在淩樞對麵。

幹瘦的少年雙手緊緊按住胸口,慢慢的抬起頭。

“啊!”韋卡頓時驚叫一聲。

眼前的淩樞,整張臉都在顫動,根根青筋鼓起在整個麵部,雙眼赤紅,鼻腔裏強烈的喘息。

“呼!”再也不能忍受,一張口,就覺喉嚨一股腥甜。一口熱血噴了出去,頓時將對麵的嚇呆的韋卡噴得一身鮮紅。

“果然,這樣急促的暴勁貫體,縱然能激發‘暴心’那樣的驚人領悟;卻肯定會自傷本體。”血骨擔憂更甚。

整個身體都如處在烈火之中炙烤,好難受!淩樞張口想要大叫,卻被不斷湧出的腥甜堵住。

模糊中,就仿若又回到那個石場,被父親倒吊在石場邊的大樹上,任由中午的烈日暴曬。

“父親,我好難受···”淩樞掙紮著說出這幾個字,青筋暴起的手朝前繃緊伸出;一下翻滾在黑台之上,就此暈倒。

在黑暗中孤獨的走了好久,沒有任何方向;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可以看見的東西;隻覺得手腕寒涼,抬起手來,分明的感覺到體內的鮮血正源源不斷的被那條灰色的手繩抽吸。

“呼!”猛的一下睜開了眼,淩樞就發現自己正仰躺著;滿鼻的幽香,耳邊響起羅勇的聲音:

“知道嗎,當時我可是被綁在一根木柱上,那個肉山一樣的蠢貨,就將賭票這樣塞在我懷裏。”

緊接著就響起一個嬌甜的聲音:“就是那張贏了五萬兩銀錢的賭票!”

“當然!那張賭票押的是淩樞勝,下注五十兩,一比一千,當然是五萬兩!”羅勇的聲音也很興奮。

“哦,你接著說。”

“那個蠢貨知道贏了這麼多銀錢後,當然趁我之危,來摸搶我的賭票了。要知道,我當時可是被捆得嚴嚴實實啊。”

“那被他搶走了嗎?”嬌甜的聲音甚是擔心。

“搶走,開玩笑,那蠢貨摸遍了我的全身也沒找見!”

“你被捆著,然後賭票在你懷裏,他怎麼會找不見?”

“嘿嘿,這就叫能力了!”羅勇更加得意。

“快說!快說!”

“我全身的肉都是會動的!賭票塞進我懷裏後,我自然知道不管是贏多少,那個肉山都會來搶。我的便發揮我肉動的能力,將那賭票慢慢的轉移到了我的腳底!”

“你吹牛!你全身的肉會動!被捆著還能將懷裏的賭票移動到腳底!我不信!”

“那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