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點了點頭,說:“真的!”
臥槽!
看來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對手,怪不得一碰麵就不對付呢,兩龍相爭,能消停得了嗎?
李德山暗暗嘀咕起來。
見李德山發呆,陳圓圓接著說:“好像也沒啥奇怪的,是不是很多人都那樣呢?”
李德山說:“不會吧,反正我沒見過。”
陳圓圓說:“有時候我也懷疑他。”
“懷疑他啥?”
“也許他是個假的。”
“怎麼會是假的呢?你都親眼看見了。”
“沒準是刮掉了,故意弄成那樣。”
李德山搖搖頭,說:“不可能,何必那樣呢?對了,你長成那樣,村裏人知道嗎?”
“是啊,私下裏早就傳開了。”
李德山背靠床頭躺了下來,說:“你應該知道王達康為什麼會親自接你去食堂吧?”
陳圓圓伏在李德山身上,說:“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就想明白了,他一定聽說了那事兒,所以才找上門了。”
“他早就知道程朝學想要什麼了,投其所好,把你當成了禮品,獻給了程朝學。”
陳圓圓發了一會兒呆,說:“是啊,就是那麼回事。”
李德山說:“不過也未必是個壞事,用不著後悔的。”
“還好事呢,我就跟個小貓小狗似的,白白供他們戲耍,反過頭來還得笑臉相迎,幫他們舔腳。”
“好了……好了,要不是他們,我怎麼能遇到你?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有了我,從頭開始。”李德山說著,緊緊抱住了她。
陳圓圓閉上眼睛,眼簾裏有了淚光在晃動。
……
第二天一上班,李德山召集中層幹部開了一個短會。
何良才也被通知參加了,這讓他激動不已,一般情況下,這樣的會都是科室一把手參加。
會上,李德山簡單回顧了一下近期的工作,重點還是新項目落實。
他結合實際談了自己的看法,要把錢投放到最有發展潛力的地方,坦言黃山農場不是最佳的投資方向。
輪到馮誌發發言時,他公然抱起了李德山的大腿。
說李局長為了把有限的資金用在刀刃上,以大局為重,不畏私情,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可敬可佩。
還故意把王達康說成是李局長的摯交。
並把柳家村村支書柳二根酒場受傷,村民混淆是非,串聯上方,要求賠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但最關鍵的一點他含糊其辭,沒有交代清楚,那就是打人的不是李德山那件事壓根兒就與他沒有關係。
最後倡議大家要盡其所能,幫李局長度過眼前的難關。
何良才本來不想說什麼,可李德山一再要求讓他談談看法。
他說整個事件都是無中生有,明顯是個圈套,打村支書不是李局長,而是另有其人。
還直言,村支書的傷情並沒有那麼嚴重,純粹是苦肉計,趁機要挾。
馮誌發冷下臉來,說:“老何,你可不能意氣用事,更不能信口開河,這樣容易激化矛盾,眼下最重要的是息事寧人,求一片安靜,這樣才是對李局長負責,對大局人負責。”
何良才說:“那天晚上,我在現場,親眼目睹,李局長絕對沒有動手。”
馮誌發說:“我知道李局長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可隻憑嘴說解決不了問題,證據呢?除了你,誰還能跳出來作證?哦,對了,既然你是另有其人,那個人是誰?”
“是……”
“停……停,打住!”李德山及時製止了何良才,“打人事不是這次會議的議題,相信自有公斷。今天隻討論項目,各抒己見,充分論證,散會後每個人拿出自己的意向方案,兩天內交到我手上。”
散會之後,馮誌發跟何良才一起走回了辦公室。
一進屋,馮誌發就數落開了,“老何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那種場合怎麼能信口開河呢?說句難聽的,就算你想寬慰李局長,想拍馬溜須,那也得看看是個啥場合,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就不覺得肉麻嗎?”
何良才吃驚地望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馮誌發說:“事情明擺在那兒,你們一起吃飯的七八個人,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跳出來為李局長證明?那個村支書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親眼所見,生死未知,竟然說傷得不嚴重,不嚴重能那樣嗎?”
“馮主任,你什麼意思?”何良才死死盯著馮誌發。
馮誌發說:“我隻是想咱們要敢於麵對現實,然後想方設法幫李局長把負麵影響降到最低點,而不是努力洗白,否則的話會越洗越黑。”
“你那是幫李局長嗎?”
“是啊,至少我沒趁機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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