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個屁,”胖大嬸一聲河東獅吼,吼得左翎小臉慘白,渾身顫巍巍的往秦直抒懷裏躲,看樣子嚇得不輕。

我見猶憐的可把看熱鬧的老少爺們心疼壞了,“石頭娘,人家小媳婦說得沒錯啊,你拿不出證據證明這雞是你的,人家說了是用體己銀子買的,雖然也拿不出證據,這不是提出解決辦法了嗎,聽一聽又不少塊肉,你吼啥吼?”

“就是,不會是你心虛,誣賴人吧?”

“我看就是,上回還訛了我一塊餅呢,雜糧餅,結結實實的餅子,我一頓飯呢。”

胖大嬸氣得喘粗氣,短圓肥的手指頭到處戳,逮誰噴水,“滾滾滾,滾犢子玩意,管不住褲襠的東西,見到個女的就往上湊,這狐狸精給了你們什麼好處,這麼幫著說話,不會是睡一起了吧?”

秦直抒眉毛聳了聳,看向胖大嬸的眼神帶著凶光,這老娘們的嘴著實臭,尿都洗幹淨,用點什麼洗呢?

左翎捂臉嚶嚶哭,受了大委屈了。

漢子們惱了,“老娘們噴什麼糞呢,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信不信一拳頭就能弄死你。”

胖大嬸才不怕,橫行鄉裏,不是一天兩天了,插著水桶腰,頂著大胸脯,一個勁的往前懟,“來啊,來啊,有本事來打老娘啊,帶著騷狐狸鑽草垛子爽了,敢做不敢當啊,這麼護著狐狸精要是沒鑽草垛子誰信?”胖大嬸越說越覺得很可疑,把自己都說服了,“鐵蛋娘,你可別不信,就騷狐狸這張狐媚子臉,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要不然怎麼會讓這些漢子眼巴巴的幫她說話,他們肯定有一腿,說不定哪天,你家孩子爹就給你帶家去了,哎喲,平白多個姐妹,你就哭吧。”

陳荷香隻是看個熱鬧,哪想惹火燒身了,剛剛自家男人開口幫忙,她就不高興,現在胖大嬸這麼一說,她腦子跟著一響也覺得很可疑,眼神陰沉沉的盯著王鐵柱。

但卻沒發火,她是個有智慧的女人,絕對不能在外麵給自家男人難堪,回家去,這賬,得慢慢算。

王鐵柱一看自家媳婦的眼神,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藥丸啊。

頓時就怒了,“牛金花,你個老娘們滿嘴噴糞,給老子潑髒水,老子弄死你。”王鐵柱是打鐵的,又黑又壯,掄起的拳頭,跟榔頭一樣,看起來很滲人。

胖大嬸橫,也隻是在女人堆裏,要麼就是欺軟怕硬,遇到不敵的對手,還是得慫,當即拍著大腿嚎,“李富貴,你個殺千刀的,你婆娘都要被人打死了,你還不趕緊滾出來,哎喲,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天不長眼啊,不給活路啊。”

李富貴幹幹瘦瘦的,滿臉褶子,縮著脖子躲在人群裏,不敢啃聲,在家被老婆子壓製了一輩子,從來沒挺直過腰杆,久而久之,在外麵也畏畏縮縮,膽小如鼠,小屁孩都能欺負,扔著石子對他喊李老實。

讓他和王鐵柱幹仗,開什麼玩笑,他雖然老實,但不傻啊。默默的,又往人群後縮了縮。

父老鄉親饒有趣味的看他表演,還跟著起哄,讓他趕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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