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直抒真不是個玩意,李牛氏幾句話就信了,都沒說拉一把,看著這麼嬌弱的小媳婦去死,良心不痛嗎?
秦榮氏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嚎了一嗓子,飛奔過去,在左翎堪堪撞上樹的瞬間,把人拽了回來,摟著兒媳嗷嗷哭喊,“兒啊,你怎麼這麼傻啊,你是什麼樣的人娘都知道,那些亂嚼舌根的人不得好死,你可不能犯傻啊,直抒好不容易才找到個媳婦,沒了你,他可怎麼活,我們老兩口怎麼活啊。哎喲,我兒命苦啊,這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子啊,我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娘,兒媳不孝,可兒媳不能給老秦家丟臉啊,兒媳清清白白的被人這樣汙蔑,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一死證明清白。”
婆媳倆抱頭痛哭,哭得父老鄉親腦門嗡嗡的。
一剛一柔的哭聲,成功蓋過了胖大嬸的幹嚎,王鐵柱也抹了把冷汗縮回自己媳婦身後了,差點下不來台,打吧,下不去手,不打吧,顯得自己心虛,他真的太難了,不就是憐香惜玉了一回,至於嗎。
偷偷瞟了眼自家媳婦,完犢子了,今晚肯定睡柴房。
胖大嬸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氣的。
李柏樹撥開人群,黑著臉走進破院,“鬧什麼?鬧什麼?”
胖大嬸看到李柏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溜煙爬起身,衝過去,“二大爺……”
“嗯?”李柏樹唬著臉瞪過去。
胖大嬸訕笑一聲,“村長,您可得給我做主啊,秦直抒這個小畜生,偷了我家的雞不承認,小娼。婦還給我說什麼證據不證據的狡辯,那些跟她有一腿的龜孫子盡幫她說好話,這個賤人就是個攪事精,應該把她趕出我們橡樹村,老秦家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也應該都趕走。”
橡樹村大多數都姓李,有一些外姓人,像王鐵柱,秦老漢他們,都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陸陸續續搬遷到橡樹村的,有來得久的,已經在這裏繁衍了好幾代。有的時間短,像秦老漢一家,是十多年前落戶在橡樹村的,算得上是橡樹村的“新人。”
橡樹村李姓是大姓,有宗族,有祠堂,村子裏的事情,都由村長和李氏族老做主,趕走外姓人,在這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古老宗族時代,是做得到的,畢竟皇帝老子也是要講究宗族的。
也因為此,胖大嬸仗著是李家人,經常對外姓人吆喝,鼻孔朝天,目中無人。
李富貴是李氏直係一脈,這也是胖大嬸橫行鄉裏的底氣。
作為一個族群的人,護短是必然的,橡樹村是李氏的,所以很多時候,外姓人,是能忍就忍,誰也不想背井離鄉無家可歸。
秦直抒卻是不怕的,整個村,管你姓啥,隻要有他看得上的東西,都拿。
許多村民無數次跟李柏樹反應,要求趕走秦老漢一家子。可李柏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含糊其辭,毫無作為。
聽了胖大嬸的話,李柏樹眉心狠狠的跳了兩下,轉頭去問秦直抒,“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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